刘楚宁最后一次机会,他纵身一跃,身子过去了,把腿没有过去,连着杆子一起摔在了垫子上。魏安晴捂着嘴看着别处。
“刘楚宁,你能不能给点力。”杨闲鱼瞅了瞅,表示不想看他。
中午,张文昭回到了寝室,去找张泽宇。见到张泽宇还躺在床上,握了握拳头,走上前,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想叫醒他。可是,张泽宇没有醒。张文昭觉得不太对劲,便推了推他。
张泽宇艰难的爬起来,看着张文昭问道:“怎么了?”
张文昭看着张泽宇嘴角的血迹问道:“你嘴巴怎么了?”
张泽宇擦了擦嘴角,看了看,便把手擦了擦傻笑着说:“没事,可能是睡觉的时候咬到了舌头。”
“你也该起来了,睡了一个上午了!”张文昭坐了下来。
张泽宇伸了个懒腰,去找衣服换上了。张文昭看着张泽宇,见他走路有些慢,身体还有些不稳,就很疑惑,昨个还活蹦乱跳的,今天怎么就虚了?
张泽宇笑了笑,擦了擦鼻子,拉起他,整个人趴在了他的后背上在他耳边说:“哥,你背我,我好累!”
张文昭背起了张泽宇走去教室,把他稳稳的放在凳子上,张泽宇抬眼看了他们一眼,又睡了过去。
“老师!”同学们喊了起来。
张泽宇皱了皱眉睁开眼,抬头虚着眼看着他们骂到:“我没死,我就睡一会儿!”
骂完之后,四周都没有了声音,张泽宇继续躺下睡觉。杨闲鱼放轻脚步走到张泽宇身边,挑起张泽宇的头发,扎了两个小辫子。然后,憋笑回到了座位上。
伍越粱坐到了张岚身边,握住他的手说:“你哥他现在,很虚弱。他怎么那么犟呢?”
“没事,有昭哥在!”刘楚宁拍了拍伍越粱的肩膀。
张岚问道:“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弱了?”
“他感冒了,大早上还把舌头给咬到了!昨晚又没睡多久!”张文昭捂了捂额头。
下午,运动会闭幕式也结束了。张泽宇顶着两个辫子一个下午,很多人都多看了他两三眼。他很奇怪,什么也没问。
晚上,张文昭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到张泽宇的面前,拿出镜子给他照了照。张泽宇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连忙解开皮筋,满脸都是尴尬。
周六,花小楠回到了家中。看着家里人都面目严肃,花小楠的父亲花彦看着电脑前的资料,眉头紧锁。花逸风是他的哥哥,现在已经成年了,在帮花彦处理事情。
“小楠,最近出去要小心。尽量不要去北湾路那一带。”花逸风看着手中的几张纸。
“怎么了?那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花小楠很不解,坐在了他们旁边看着。
“北湾路最近不太安全,不少青少年在那里失踪,一直都没有找到下落。”花逸风手中的事一件也没落下。
“看样子,又是那群人,追查了三年了,又出来兴风作浪。这次,必须一网打尽!”花彦使劲拍了一下桌子。
这天晚上,杨闲鱼把贺卿淞约出来。
“你干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把我拉出来厮混!”贺卿淞骂骂咧咧的。
杨闲鱼握住贺卿淞的手,深情的看着他,这让贺卿淞感到很反感,竟以为他对自己有意思。贺卿淞甩开他的手说:“你他妈干什么!”
“不是,你别误会!我对你没那意思,我就是最近老有人给我发一座庙的图片。然后,我早上在北湾路的林区,看到了那个与那座庙一模一样的庙。我就想来看看,我一个人我又怕!”杨闲鱼拉着贺卿淞的衣角。
“那你干嘛非得晚上来呢,白天不行吗!还不让我拿手机!”贺卿淞双手抱胸看着他。
“我也没拿,那人对我说,一定要晚上来,且不许带手机!”杨闲鱼傻愣傻愣的说着。
“你也不怕被骗,跟我回去!”贺卿淞转身就走。
“淞淞哥哥~”杨闲鱼喊着。
“闭嘴!我陪你去!”贺卿淞捂着脸表示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