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时候,王一博只觉手臂一轻,但他睡得迷迷糊糊,便也没有细想。直到阳光刺过紧闭的窗帘缝隙照映在床上,赖在床上的人儿才勉勉强强地伸出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角。
王一博嗯?
王一博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身侧空着的半张床。
王一博战哥?
王一博猛然起身,睡意瞬间消散,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便匆匆忙忙地下地。
王一博哥?
客厅。厨房。画室。院子。空无一人。突然,窗台上的一张白纸映入眼帘,一种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他颤悠悠地走过去,好像向前迈进的脚步被灌了铅,格外沉重。像是在逃避,逃避一个不想这么快就面对的结局。
白色信纸上的字映入眼帘:
/一博,我走了
愿你余生 平安喜乐,幸福康健/
一阵心悸席卷而来,老人紧攥着胸口处的衣料。
他搞不懂,明明这些天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为什么连个理由都没有,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老人跌坐在地,思考着原因。好看的眉峰拧在一起,眼里满是焦急的神色。
思索未果的老人终于意识到可以寻求外物来帮助自己。但留不住的人又怎会给你找寻他的机会。
王一博电话,对,电话,忘了还有电话。我可以找他问清楚。
熟悉的号码呈现在手机屏幕上,听筒里传来的是拨号的等候音,一声,两声...
声声入耳,伴随着的是钻心的痛。
无人接听。
他是在躲着我吗?
王一博一定是啊,我是傻了吗,他都走了。
王一博呵。
王一博“大成,你知道战哥在哪吗?”
工具人“战哥?你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小两口吵架啦?”
王一博“啊...没事没事。”
王一博“姐,你知道战哥去哪了吗?”
工具人“是一博啊,我不知道啊,我跟战战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王一博“好...”
王一博“喂,您好,我是王一博,请问您知道肖战在哪里吗?”
工具人“啊,王老师,我和肖战自毕业后就没怎么见面了。”
王一博“抱歉,打扰了...”
老人一个一个的电话打着,像着魔了一般,明明已经了然的结局,却依旧不死心的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从挚友到同学。
直到手机的提示音提醒着他,您的电话已停机,Sorry...
老人的眼神失了色彩,木讷地看着地板。他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王一博是,战哥走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我又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