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你回来干什么?
王惠大林!
郭麒麟瞟了一眼自己妈,怂了一下,继续说道:
郭麒麟安诺被你害的还……
郭德纲郭麒麟!
郭麒麟立刻闭了嘴。
伊云谨一笑,站起身规规矩矩地给郭安诺鞠了一躬:
伊云谨当年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姐姐在这给安诺陪个不是。
郭安诺姐姐何必这样呢?当年的事都过去了。
说着都过去了,郭安诺却等伊云谨直起腰来,才装模作样地扶了一下。
郭德纲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小谨你也坐下吧。
伊云谨谢谢师父。
烧饼你倒叫的顺口。
郭德纲朱建峰?
烧饼爸爸~
郭德纲行了行了行了,赶紧上一边去。
栾云平师父师娘。
郭德纲怎么了?
王惠什么事?
栾云平咱的正事,可别忘了。
郭德纲哦,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祁天?
叶祁天“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叶祁天师父。
王惠这么痛快?
郭德纲祁天你先别着急啊,你先起来,你来之前我们正聊给你什么字好呢,来来来,咱们先商量商量,叶霄什么好听啊?
郭安诺爸,妈,我有个想法。
王惠嗯?
郭安诺古人云“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祁天姐姐花容月貌,不如就用这个“容”字好了。
郭德纲叶霄容……霄容,挺好听。
烧饼我赞成。
栾云平容这个字……听起来不错,但是总感觉怪怪的。小谨,你说呢?
伊云谨我觉得不错。
栾云平?!
伊云谨但不该是这个容。
栾云平提起来的心又放下了,顺势接话:
栾云平那是?
伊云谨荣华富贵的荣。
栾云平为什么?
伊云谨因为……
郭德纲停停停,打住打住,要不你俩搭一场得了?
栾云平师……
栾云平刚想说话,伊云谨却似乎不经意一般眨了两下眼睛,恰巧被栾云平的余光扫到,两人立刻达成共识,于是到栾云平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变了个样。
栾云平师父您看看,咱这不是习惯了吗,嘿嘿。
郭德纲算了算了,而且荣华富贵的荣字的确不错,霄荣也比霄容更好。
郭麒麟但是,爸,自从鹤字往后,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字。
王惠那就让她有。
王惠咱们已经够委屈她的了,给她个大一点的字怎么了?
伊云谨委屈?
伊云谨师娘,怎么委屈她了?
王惠这……你看不出来吗?
伊云谨……引师、保师、代师。
伊云谨祁天的引师、保师、代师没来。
郭德纲毕竟祁天是个女孩子,再加上她不是按照正常时间拜师摆知的,就只能委屈她了。
伊云谨但……
叶祁天不委屈的,能有字我就很开心了,是不是,谨姐?
伊云谨可……
叶祁天哎呀谨姐~
伊云谨闭上了嘴。
叶祁天笑了,她走到郭德纲面前,缓缓地磕了三个头。
叶祁天师父。
那是自从德云社建立以来,最简陋的一次摆知仪式。
保师和代师皆是德云社的徒弟,而被给字的人,是德云社第二位女弟子,叶霄荣。
待到叶霄荣站起身来的那一刻,大局便定。
从此,世界上再也没有叶祁天,只有叶霄荣。
德云社将迎来另一个新的时代,专属于她的云谨姐的时代。
伊云谨看着叶霄荣的身影,摇了摇头。
对不起,师妹。
也许,我也只能说声对不起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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