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撇了他一眼,气哼哼的道:“小师侄还来教训小师姑了吗?嗯!”今夏掀开他的衣袖看着手臂上的伤痕,突然就有些忍不住的哭了。
周生辰手忙脚乱的替她擦掉眼泪:“刚刚不是还说是我的师姑吗?怎么这会儿又哭了。”
今夏斜了他一眼:“这怪谁?还不都怪你,不小心点让自己受伤,小爷我打落地起就没掉过眼泪,你说怪不怪你!”
周生辰被她最后一句俏皮话逗笑,故作样子的行礼:“好,怪我!还请小师叔莫怪!”
今夏这才破涕为笑:“这才乖嘛!小师侄!”
周生辰看她消了气,用手捏着她的脸颊:“小师叔!难道你不应该叫我师父吗?”
今夏突然正色道:“好了,我带了伤药,这药比一般的伤药好很多。”
周生辰接过:“好。”拿起药瓶闻了闻“这药的味道不似一般的伤药味道那么难闻,这是何味儿?”
今夏扶着他坐下,又替他拆了绷带用干净的帕子处理好伤口,才将她带来的伤药洒上去处理好,才开口回答:“我有一个小姨知道吧!她师承药王谷,医术精湛,此前你出征我特意去寻她要来的。”
周生辰感动于她的心细:“你明知道你小姨同我舅舅之间的事,怎好去麻烦她?”
今夏摇头笑着说:“以后就不用了,以后就都交给我了!”
周生辰疑惑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今夏骄傲的说:“我幼年时就同小姨研习过医术,之前过去也不是只求药,我还向她专门习了像你这样的伤该怎么治。”
周生辰看着她良久,又低头看了看手臂:“今夏,谢谢你!”
今夏狡黠一笑:“师父,如果你真要谢谢我就带我出去玩儿。”
周生辰点头:“好,过几日吧!”
隔了一段时日,周生辰带着她和其余几位弟子前往伽蓝寺,说是见一个故人。
他们走进寺里,一和尚正在剃度完成,就闯进一群刺客,凤俏挟持着和尚走出来。
周生辰走上前去同那群人缠斗,今夏担心不管不顾的从一旁取过长剑上去帮忙:“师父,小心!”
两人打退这群刺客,她又随着周生辰走近和尚,周生辰让凤俏放了和尚,又冲他点点头,一行人连同和尚一起离去。
“早前他代表南萧的皇帝前来同本王议和,极为的受宠,地位仅次于太子,后来不知发生什么变故,他开始深居简出,就连他的亲信属下都只能隔一道门见他,却不想今日在此遇见他。”
“我还以为是刺客呢?”凤俏。
周生辰:“先将此事密报于陛下吧,具体如何,看他如何定夺。”
“凤俏,带和尚去佛楼!”周生辰。
“是,师父!”凤俏。
不久,广陵王刘子行奉旨前往西洲,这刘子行也就是今夏那还未出世之时就定好的亲事。彼时那刘子行还是太子殿下,如今却是广陵王。
而西洲这边周生辰却又要离府,今夏问他为何不留在府里过年,周生辰说因连年叛乱不休,需要去镇守。
而谢崇却告诉她,是因广陵王要来,离开是为了不打扰他们的见面。
今夏这才想起她和刘子行还有婚约,可就是因为这样才害得她的师父,连过年都不能留在自己的府邸,顿时她有些难受,无奈她只有屈从。
这日,今夏在室内沏了一壶茶,又觉不妥遂将茶汤拿到外面倒掉,却好巧不巧的碰见周生辰。
周生辰看着不甚理解,带她进屋罚抄茶经,中途宏晓誉找来,想找今夏去听南萧来的乐师奏的曲子。
周生辰看了一眼适才眼眸发亮的某人说:“她倒了一壶茶,我在罚她抄茶名。”
今夏一听有些不乐意,眼睛转了转冲周生辰眨了眨眼睛说:“小师侄,你欺负小师叔,你师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