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眉头紧锁,最终将手上的黑子落下,淡然道:
池鱼“净渊,你终究还是输了我一筹。”
净渊忘了,自始至终,池鱼她都是这场战争的掌棋人。
是以元初一百二十三年十一月十五,二皇子带领军队大胜而归。举国同庆。
只有坐在自个儿宫里的池鱼,望着窗外飞舞的大雪,心愈发的不安。
“公主。”身旁的侍女阿芷轻轻唤了声。
池鱼回了神,转头看向阿芷,开口:
池鱼“怎么了?”
阿芷眉头微皱,瞧着池鱼掩饰的笑意,担忧地问出声:“公主,您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心神不宁的?”
阿芷自五岁便跟着池鱼了,到现在,已十年有余。她见过池鱼的喜怒哀乐,却从未见过池鱼有这般心神不宁的时候。
池鱼摇了摇头,再不做掩饰:
池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啊,总是感到不安。”
阿芷闻言,轻笑出声,“公主,哪有这么多危机啊!您怕是这几日在边疆习惯了,所以才会多想的。否则咱大南国都全胜而归了,有什么好操心的。”
阿月还是少女心性,池鱼望着她天真的笑容,有些许愣神。她望向窗外的飞雪,轻声道:
池鱼“但愿如此。”
池鱼目光有些遥远,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对的。若是知道了,也就不会有了往后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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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一百二三年十二月初一,是日大雪,本该为嫡公主生辰而热闹准备的皇宫,此刻乱成一麻。
无它尔,正是因为嫡公主不见了。
晋国一方简朴阁房内,自净渊回到晋国后,池鱼对他说话第一次有了情绪:
池鱼“净渊,当真是我小瞧你了。”
净渊轻抿了一口茶,强做镇定道:
净渊“本殿还以为,凭你的能力,应该早就看出我的身份才是。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此话一出,池鱼的神色一僵,有些慌乱地别过眼。
池鱼“晋国太子之名,我也有所耳闻,还以为此次两国交战太子殿下能有什么秒招,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
池鱼“尽会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池鱼正视净渊的眼睛,毫不客气的反驳。
少女尚有些稚气的声音直入耳中,堵得净渊有些气短。
池鱼“太子殿下也真是能伸能屈,竟甘愿扮作本公主身边的一个侍卫,任由本公主差遣。”
池鱼“满嘴谎言,行为不端,哪里是君子所为?!”
池鱼“就你这样的,一辈子也别想有姑娘真心喜欢你!”
就在池鱼说出这句话时一双温热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净渊“赵池鱼,输了便是输了,兵不厌诈知道么?”
净渊“还有,说话注意点,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池鱼“呵。”
池鱼冷笑一声:
池鱼本公主嚣张跋扈十余年,说话便是这般,太子殿下若是不爱听大可去找你的后宫女子或是直接杀了我!
作者hi!玻璃渣里撒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