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张楚岚讲的时候她还有兴趣听，不过到了后面她也失了兴趣。
齐九歌你跟菲姐说的差不多嘛。
齐九歌有没有其他的？
齐九歌比如说传说？猎奇事件？
别看齐九歌冷淡，其实私底下特别八卦，最爱听各种八卦。
张楚岚额
张楚岚齐小姐，我刚入公司不久……
听到张楚岚的回答，齐九歌叹了一口气道。
齐九歌那行吧
齐九歌我请你吃饭，就当你讲这些的谢礼了。
张楚岚不不不，这太贵重了
张楚岚这一顿饭好几千呢
齐九歌老天师是你的师爷，我曾经也跟过老天师几天时间。
齐九歌所以不用客气
齐九歌而且我有钱，你想吃什么放心大胆的吃就行。
她招过一个侍应生来，侍应生拿着菜单过来毕恭毕敬的递给齐九歌，她没看，直接递给张楚岚。
齐九歌我不挑食，你看着点吧。
张楚岚很上道的点了几道当日推荐，然后就递给齐九歌，齐九歌又点了几道她能吃的，就让侍应生退下了。
齐九歌大学生？
张楚岚对，我在南开上大学，只不过现在在休学阶段。
张楚岚齐小姐呢？
齐九歌哥谭大学。
她轻笑一声
齐九歌我跟你一样在休学，但是过两天我就要开始上网课了。
张楚岚额，哥谭大学是在？
齐九歌美国哥谭市。
张楚岚高中地理学的一般，浅浅知道美国纽约，这个哥谭市他还真都没听过。
齐九歌你回去可以问问徐三徐四，他们或许知道哥谭这个地方。
齐九歌并没有介绍这个学校的意思，她岔开话题跟他聊了起来。
这顿饭吃完后，齐九歌说回去休息，而张楚岚去找徐三徐四。
两个人就在酒店门口分开。
张楚岚轻车熟路的进徐三徐四的房间，一进门扑面而来的烟雾让他猛地呛了几口。
“怎么样？”
听到徐四的发问，张楚岚平复下来坐到沙发上，双手交握落在岔开的双腿中间。
张楚岚很难缠，连我都没从她嘴里套出一句话。
“她的资料在华中那边是封锁的，要不是这次有人死了，我们也不会知道她背后的势力。”
徐三对于这个华中派来的人很好奇，以往华中是不屑派人来参加任何比赛，这次却派来个很厉害的小姑娘来。
任谁都好奇。
“西方的巫师，日本的时之政府，两种完全不同的体系在同一个人身上出现是不可能的。”
徐四说，他叼着烟仰头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大脑飞快的思考起来。
按照华中那位的性格，她是不会把齐九歌的档案主动曝光出来的。
他拐弯抹角打了好几个电话，试图从任菲嘴里套出点什么，都被对方挡了回来。
张楚岚对了，三哥四哥。
张楚岚举起手机发问。
张楚岚她说自己还上学，在一个叫哥谭地方。
张楚岚你们知道这个地方吗？
徐三徐四对视一眼，徐四又仰着头看天花板，徐三推了推眼镜发问：“你确定她说的是这个名？”
张楚岚点头。
“哥谭位于美国，是唯一一个允许犯罪的城市。”
“而且这个城市政府无法管理，只能任由他们肆意妄为。”徐四插嘴道。
徐三推了推眼镜接着说：“不过幸好这个城市排外，不然美国遍地都是这样的罪犯。”
张楚岚可是齐九歌不是本地人吧？
“对，所以我对于她能在哥谭上大学很意外，要么就是她曾经在哥谭呆过，要么——”
“她在哥谭有认识的人，这样的人是她的保护伞，以至于没人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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