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极好的事情。想来有两位道长助阵,那邪魔一定能早日擒获。”
金光瑶的心中虽然仍然有些担忧,但面上倒是表现的极其大方。
用过了午饭,金光瑶要去处理政务,特意关照聂怀桑留下来,陪同两位道长回住处。
鉴于他三人的关系,还特地将他们的客房安排在一只院落中,说是彼此好有个照应。
聂怀桑说到底也帮不上什么忙,担心自己添乱,便早早地告辞回屋。反正三人相距不过几步路,若有事儿可随时来找他,他在房内静候。
宋岚解下了包裹,仍接着之前的思路,研究着邪魔针对金光瑶的原因。
“金氏这位能干的敛芳尊,事事处置圆滑,难道会留下什么致命的错漏吗?金光瑶提到,那邪魔掳走了他孩子的鬼魂,加以驱策。邪魔这样做,难道是因为那错漏与这孩子有关?还是说只是拿这孩子当成扰乱金光瑶心神的对象?”
“这便是咱们将要调查的重点。可是对于兰陵金氏,你我都不甚熟悉,贸然询问,肯定什么都问不出来。我心中有一人选——”
“聂怀桑?”
“正是。聂宗主与金宗主交往甚密,对他的事情必然了解。在聂家大牢时,咱们的交谈被苏涉打断,有好些事儿确实得依靠他,才可探知细节。”
“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去拜访一下吧。”
宋岚和晓星尘从客房出来,转奔隔壁聂怀桑住的房间。
一进门,便看到聂怀桑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水,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宋岚还是头次看到有人喝茶解忧的呢,只觉得聂怀桑这个人有些稀奇。
看到有人拜访,聂怀桑立刻起身斟茶迎客,他提壶倒水,没想到茶壶里的茶水却已经见底,他尴尬地笑了笑,“呀!这水不知不觉间竟然给我喝没了。等着啊,我喊人帮咱们烧水沏茶。
因为要在聂怀桑处待上一会儿,宋岚二人都没有客套什么,看着聂怀桑在金氏如在清河一样熟悉,心里对于接下来的谈话,又有了几分信心。
“不知二人到访,所为何事啊?”
茶水咕噜噜地斟到了茶碗里,一股悠然的茶香,钻入鼻息。
“金宗主说,那邪魔手持阴虎符,挟持了他故去的孩子,我们所来,正是为了解那孩子的事情。”
“哦。三哥所说的那个孩子名叫金如松,是他与夫人秦氏的独子。四岁那年,被一宗门的宗主毒杀,距今已好些年了。”
“金宗主没请人超度亡灵吗?为何魂魄依旧徘徊在人世呢?”
“自然是超度了的,但是那孩子无辜被害,心中肯定充满了怨念。我亲眼见他母亲手抄经书,为孩子祈福。却不知为何,那孩子一直没有离开。”
“这么说,那幕后的邪魔难道是当年宗门中死里逃生的后人吗?”
聂怀桑听了,觉得不太可能,“若是的话,又关我们清河聂氏什么事?做什么要先拿我们家开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