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的孩子就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吗?我不甘心!”
秦愫眼里含着悲愤的泪,无助地蹲坐在地上哭泣。
“你别哭。金光瑶他作恶多端,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的,只要你用心寻找。”
常萍的启示让秦愫听出了第二层意思,她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有他的把柄,对吗?你告诉我怎么寻找?我拼上这条性命,也要为我儿子报仇雪恨!”
金光瑶担心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起床时,眼底的乌青看起来像是被人揍了一拳。
秦愫还没醒,金光瑶习惯性地帮妻子掖了掖被角,他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想要改变却有一些力不从心。算了,即便秦愫知道与自己的真正关系,为着她父母的名誉,也不会将此事大肆宣扬,顶多是从此后再不理睬自己。
不理睬便不理睬吧,只要能配合着维持表面上的恩爱,也就够了。金光瑶将床头的一尊小香炉揣在手中,转身离去。
阿松与昨夜那个不知名的人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地出现,他们之间一定存在着必然的联系。看起来那人的目的也很简单,想要让他金光瑶身败名裂而已。只是他千辛万苦才爬到这个位子上,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将魏无羡那些驱魔辟邪的符纸贴在内室的各个角落,一定要确保夫人安康。”
吩咐完后,仆人来报,说清河聂氏聂宗主来访。
怀桑?他不在清河好好待着,怎么也跟着来了?
“怀桑!”金光瑶从内室转到外厅,突然看到晓星尘和宋岚身着聂氏校服,跟在聂怀桑身后。
金光瑶心中微微一尬,笑着迎了上去。
“二位道长一路辛苦了,是我想的不周到,忘了让人为二位准备替换的衣物,还是怀桑心细。待我去传饭,一来为二位道长赔罪,二来为你们接风洗尘。”
“不——”宋岚对金光瑶随意监禁他们的做法感到十分不悦,并不乐意跟这人做什么表面功夫。只想痛痛快快地问一个明白,“金宗主,不必麻烦。清河活尸事件后,你以我二人私藏阴虎符为由,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们关在清河大牢,这事儿总得给个交代。”
“此事中间是有些误会,宋道长先消消气,咱们席间边吃边谈。”
金光瑶把三人让到客厅,四人分宾主落座,宋岚停杯投箸,干坐着等金光瑶给自己一个交代。
金光瑶起身,亲自给宋道长斟满了酒,然后道:“那几位修士确实是得了我的指令,但我的意思是将二位安顿在一处安全地方,等到阴虎符找到之后,再行赔罪。”
“你是说,你家修士曲解了你的意思,才把我俩关到了牢房中?”
“也没有曲解,只是思想上不知变通,真是冥顽。您也知道,那时情况混乱,怀桑又不能立刻主持大局,只有牢房那处颇为清静。我猜修士为二位道长择选的牢房虽然简陋,但不失清洁吧?”
见宋岚气鼓鼓地不说话,又道:“道长们都不是贪图衣食的人,阴虎符又兹事体大,纵然是在牢里呆个几天,咱们心里记挂着是为百姓好,虽然对修士的莽撞感到生气,但也可以理解的。”
“是啊。宋道长晓道长,我来的这一路上都跟你俩说了,我三哥不是个霸道不讲理的人。”
聂怀桑也帮金光瑶说着话。
“那现在呢金宗主,我二人可还清白?”
“道长们绝对清白。因为那阴虎符一定还在邪魔手中。”
“哦?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