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明说:“听公子提起过。”晴儿说:“或喜或悲,喜的是老爷把她当女儿,而不是有爱意的女子,悲的是这次注定了她的待遇,你和她的距离注定有一个银河。”班杰明握住小燕子的手说:“我还是那句话,她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晴儿说:“我该庆幸吗?可是,你们的路,我都看不到未来,而你,却如此有把握。”班杰明笑了一下,摸着小燕子的额头说:“不好,小燕子发烧了。”说完便拿着湿布为小燕子擦拭,晴儿是急忙去请常寿,常寿急忙跑来诊脉说:“接下来,要把她的温度降下来。”小燕子晴儿点头说:“知道了。”班杰明又抬了一盆水来,说:“晴儿,我们得交替一下,不然······”
晴儿说:“我知道,我们快给她降温吧。”常寿说:“我去熬药。”小燕子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班杰明拧干帕子为小燕子擦着额头,然后又浸湿帕子,拧半干放在小燕子额头上,晴儿让明月去换了盆水,又去看着厨房,熬一夜,谁都受不住,更何况还是滴水未进的人。过了一会儿,晴儿端着两碗小汤圆走了上来说:“班杰明,你先吃点吧,我俩换一换。”班杰明摸着小燕子的额头说:“快了。”班杰明又浸湿帕子,拧的半干,放在小燕子额头上,才走过去吃着小汤圆,糖水甜而不腻,加了些花生碎,芝麻,几口班杰明便吃完了,他知道晴儿也饿了。
两人不分昼夜的照顾着小燕子,中途常寿也来诊脉,班杰明喂着药,终于在黎明时,烧退下去了,晴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班杰明趴在床沿睡了过去,乾隆处理了一夜白莲教的事,本想休息,想起小燕子来,便来看看,谁知就见这一幕,乾隆便关上门,吩咐福尔康和福尔泰好好照顾着,便离开了。临近中午,常寿诊脉后说:“嗯,烧过了,想必今晚或明早就会醒来。”晴儿笑着说:“真的,太好了。”常寿留下药说:“待会儿麻烦小姐了,这是金疮药,这是止痛药,不过,止痛药慎用,用不好会上瘾,每次我都会定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