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姐姐你怎么来了?”乐伶连忙上前给白韵开门。
“我来看看诗岚。”白韵做到桌前,看见桌上的汤药,伸手往闫霜降那里推了推,“怎么不喝汤?虽然甚苦,但是对嗓子好,快趁热喝了。”
“嗯。”闫霜降端起碗,一碗苦涩的汤药下肚,嗓子确实有些好受了。
“豁!诗岚好生豪迈!”白韵撑着一只胳膊,“明天又要辛苦你了。”
闫霜降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白歌姬,您可知道‘仟灯苑’里花魁的一些事?”
“你说花魁啊?”白韵的食指点点自己的脸颊,“知道是知道,毕竟我之前去过一次,只不过是去她那儿拿东西的,就是那张《亦云谣》的词,我们这,很多曲儿都是那个花魁写的。但我也从未与她谋过面。被她召见的人,也只是隔着帘子和她说话的。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那些被她召见的人,感觉都变得怪怪的!”白韵压低声音。
“怎么个怪法?”
“她们啊,变得似乎离不开青楼了,更别说赎身了!上次有一户有钱人家去拿钱给一个舞姬赎身,说什么也不走!”
“啊?”乐伶一脸惊异,“那么个大好机会?不走?”
“嗯,”白韵点点头,“是啊!而且每月月底,她们就会去一趟花魁那里,也不知道干什么,手里啊,还会拿着个很大的麻袋,感觉装了很多东西。然后等她们出来,手里的麻袋就……就空了!”
“当真?”闫霜降听到这,赶忙站起凑近白韵,“你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吗?”
“这?这我可就不知道了。”白韵摇摇头,“谁都不敢问,怕招来什么不测。”
“那……”闫霜降还想继续问下去,却听到窗子有细细碎碎“哒哒哒”的声音,很细微,以闫霜降的听力还是听得到的,但白韵和乐伶就不大能察觉了。
“那……就先这样吧?明天还要干活不是?”闫霜降连忙打住话题。
“嗯,也是。那就先这样了,阿伶,我们走吧?”白韵说。
“那诗岚姐姐明天见啦。”乐伶朝闫霜降摆摆手。
“好。”闫霜降朝她们笑笑,关上房门,才赶忙走到窗前打开窗户。
果不其然,窗外正站着一只信鸽,脚上拴着一封信,正是闫寻送来的。
花魁一事打听的怎样?
纸上这样写道。
闫霜降找来纸笔,研了墨,在纸上写到。
打听到了,有玄机,若有情况,传音符
写完,又重新系在信鸽脚上,把它送出了窗。
翌日,闫霜降刚从木台上下来,就瞧见台下有一个男人正朝他勾着食指,一脸猥琐,好不要脸。但是闫霜降又不能反抗,还是依了他的命,走过去,却不料被一把扣住手腕,转了个身,背靠在那人胸膛上。酒气味把闫霜降缠绕住,熏得他恶心。
“小妹妹啊,哥哥昨天就注意到你了,看你细皮嫩肉的,喜欢的不得了啊。可惜昨天哥哥没带多少钱,没把你赎回去,今天带够钱了,一定要把你带回去,好好亵玩亵玩,嗯?”怪腔怪调,激地闫霜降胃里一阵反胃,眼神看向周围,发现人们看着自己满眼同情,但是却没有一个出手帮忙。闫霜降明白,这个男人一定是哪家富贵人家的公子,谁都不想招惹上他。
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又不能动手,眼看要穿帮了。却听一声惨叫,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眼前只剩下一个人的后背,馆主!
男人捂着自己的右手,看上去被打伤了,正疼的嗷嗷叫。
“该!谁让你动她的!”馆主手中的长鞭指着男人,“她是我馆里的人!你有权力这样对她吗!”
男人气急败坏,掏出沉甸甸的钱袋,朝馆主丢去:“我今儿来就是来买她的!怎么招?你以为你谁,我呸!”那男人淬了一口,下一秒就被钱袋子砸了个正着。
“她现在买不了了!她现在受我们管花魁召见!赶紧滚!”
男人抓起地上的钱袋子,冷不丁哼了一声,揉着鼻子飞一般的逃走了。
这馆主……好生泼辣……闫霜降惊呆。
“看什么看?”馆主拉起闫霜降,“花魁等着你呢。”
“这么快?”闫霜降一脸不相信。
“我也是第一次见像你这么快的,估计是真的不错。”馆主推测。
门前,馆主松开了闫霜降的手:“你自己进去吧,我不能进去。”
“嗯。”闫霜降推开门,一股靡香扑面而来。愈往里走,香味越浓。
大红的布匹垂挂着,遮挡住视线,伸手穿过一道有一道屏障,终于来到花魁前。
却见轻纱散在座前,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身形。
“你就是诗岚?”
花魁发声了,声音却轻飘飘的。
“嗯,是。”
“这样啊。我是‘仟灯苑’花魁——舒倩。”
作者三更半夜发文,我是不是很勤奋
作者点个 收 藏 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