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柔跺了跺脚,吩咐身后的人赶紧通报大长老!
以前怂恿元成欺负那个废物,还不是从来没有意外,这次废物醒来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元成走到五千斤的武石旁,不禁后退半步,忽然撇到元子规的眼神,缩了缩舌头。
元子规你莫不是怕了?不就五千斤的武石么?
元成横心,扎起马步,整个人几乎爬在武石上抱!
元子规心里冷笑,普通的合脉镜四重强行去搬五千斤的武石,好坏与否。还不一定呢!
眼看着元成已经把五千斤武石搬到了膝盖处,却是脸色苍白,唇发紫色,虚汗如豆掉了下来!
元子规暗暗掐诀。
一股力量忽然把武石送上元成的胸膛,元成一个踉跄,堪堪接住!
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钟老脸色忽变。
大长老住手。
元成闻所未闻,继续拖起,手像是灌了铅,重的毫无知觉!
元子规再次掐诀,五千斤武石“哗”一下忽然砸了下去。
元成啊……
大长老身体一晃,怎么会?
大长老成儿,成儿。
只见五千斤武石砸在元成小腿根处,大半小腿被武石压下,血肉模糊,依稀听见武石下骨头炸裂的声音。
而元成,已经疼晕了过去!
大长老一脚踢开武石,忽然泪崩。
那些从未见过血腥场面的少年少女,纷纷惊呼,有的已经呜呜大哭。
绕是钟老,在武石落下来的那一刻,也没有反应过来!
大长老是谁,到底是谁?
眼睛撇到元子规,一阵恨意喷薄而出,手更快的出掌。
元子规眼看着掌风近眼前,几乎一瞬间就跳到了那块四千斤的武石后面。
石崩粉尘扬,武石迷了眼睛,再看,哪里还有什么元子规!
元柔惊呼一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元柔指着地上的元成。
元柔血!他、他吐血了!
大长老眼睛发红,只见地上那一块小腿骨已经碎裂在地上成了豆腐渣。他想抱起来元成,都无从下手。
钟老去请王药士来!
大长老这才把目光转向钟老。
大长老是你?是不是你让我成儿变成这样!一定是你!
这次大长老只是喃喃自语,任谁看到这个场面,都怜悯不已!
日暮西沉,鸦过寒啸,钟老眼神复杂的去了家主院,正好白天的当事人齐聚一堂。
元明海年轻人之间的较量,元成自己稍有不慎,又怨的了谁?
大长老那废物不和成儿比,成儿岂能受伤?
钟老咳嗽一声,这才使其他人看到他。
钟老比试是元成提起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医好元成。
大长老一脸阴郁,一脚踢到了桌子,看着元柔。
大长老你说,是谁让他们比试的?
元柔蹭了蹭额头的冷汗,哑着声惊慌失措。
元柔是元清,是他,是他说让元成哥使劲收拾那个废物,一切有他,谁知道会这样。
教习也诚惶诚恐的点头,不管怎么说,两边都不能得罪,这元清,是最好的牺牲。
元清原本以为他跑得快就没有事了,却想不到元柔出卖了他!此时的元清在屋子里也是坐立不安。
钟老哼!
钟老输赢本来已经显然,是元成自己好胜,不自量力非要比试,怨的了谁?
钟老亏你做了这么多年的长老,与其在这里推卸责任,还不如教导教导他。
最后大长老憋着一口气郁闷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