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身旁多了一人,言若昨夜都难以入眠,看着身旁的人,眼中只有欢喜,自从来到王府,好像都没有好好的看看他。
言若伸出手摸着他的额头,高挺的鼻子,红润的嘴唇,越看心里越喜欢,这世间怎会有这样好看的男子,自己都自愧不如。
夏昱白被言若撩拨的有些难挨,睁开眼,翻身将他圈在自己的怀中,双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满是爱慕之色。
言若伸手搂住夏昱白的脖子,她说:“王爷,你这么俊俏的脸庞,就没有哪位女子为之倾倒吗?”
夏昱白眼神极其温柔,缓缓地说着:“本王从未给过任何人机会,就算有那也是浮云,本王只为你倾倒。”
言若微撇着嘴笑着,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那王爷,之前就没有爱慕之人?”
夏昱白没再说话,只低头亲吻着这言若的红唇,然后说:“本王天天忙于政务,无心去关注别的女子,不过,还是要多谢皇兄赐婚你我。”
“难不成皇上不赐婚,王爷就打算一生不娶妻吗?”
夏昱白轻抚着她的额头,说道:“遇见你之前本王是这样想的,遇见你之后这个想法自然就打消了。”
言若看着眼前的人,心跳似乎跳的更厉害了,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夏昱白俯身想要继续亲吻言若,就在两人距离不到一寸之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思绪。
夏昱白谨慎的望向门外,起身走到门后,小声的问着:“谁?”
“王爷,是属下。”门外是风璃的声音传进来。
夏昱白打开门,说着:“有何事?”
风璃看了一眼屋内,又看着王爷,夏昱白瞬间懂了,转身朝言若轻点了一下头,便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夏昱白沉稳的说道:“什么事。”
“王爷,属下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这件事恐怕已经暴露了。”
夏昱白每次听到关于母后的事,眉头就一直皱着,“什么,看来他这是要与本王来硬的了。”
“可是王爷,属下还查到近日言大人似乎与孙御史走动的极其频繁,是否要查。”
“御史,他们怎会在一处,言大人常年在外,未听说过和朝中的人走的近,此事本王亲自去查,你继续派人盯着张公公。”
“是,王爷。”
次日一早,夏昱白便去到言大人他们常去的酒楼,坐在隔壁房内,静静听着。
言洄孙御史很快便来了,两人进到房内,便开始了他们的对话。
言洄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说道:“御史大人,可知当年那场冤案。”
孙齐点着头,说道:“不知言将军可知其中真相?”
言洄思虑了片刻,又说:“当年之事,确有蹊跷,只是此事当年皇贵妃不让说与他人,只好保密。”
孙齐左右看了看,小声的说着:“言将军不知,当年查此案时,老夫就察觉到一丝异样,这皇贵妃整日只是吃斋念佛,不问琐事,死时身上无一处伤口,这让老夫十分疑惑。”
“哦?为何御史大人不说明此事。”
“当时先皇不让任何人过问,就连安王都被废了武功,无人敢过问此事啊。”
言洄满心疑虑,只是都藏在了心中,当年皇贵妃曾给自己塞了一块玉佩,那玉佩却只有半块,至今都不懂皇贵妃是何意思。
“言将军,言将军?”孙齐见言洄出了神,连声喊着,他说:“此事还需言大人保密,切莫外传。”
“御史放心,本将定守口如瓶。”
夏昱白在另一个房间内听的一清二楚,双手早已握紧,心中的疑虑更多了,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回到府内,言若看夏昱白走了神,喊了好几声都没应,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夏昱白转过头,却看到了那枚玉佩的另一半在言若身上,伸手揪掉,仔细观察着,抬起头看着言若,许是因为有些激动,眼中多了一抹凶色。
“这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
言若被问的有些懵了,开口说着:“王爷,你怎么了?”
夏昱白大声吼着:“回答本王,这玉佩从哪来的。”
言若被他的声音吓得有些不知所措,担心的看着夏昱白:“这是爹爹给我的,王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夏昱白心里仿佛都懂了,嗤笑着:“原来如此,你们明明都知道本王的母妃因何而死,却没有一个愿意承认的,真是可笑啊。”
自己慢悠悠的走向书房内,关上了门。
言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满肚子的疑问,却不知去找谁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