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昱白一连几日都躲着言若不愿见她,更是不知该如何与她说,每日都在查着是谁要陷害言大人,却迟迟没有任何线索。
夏昱白见进展太慢,自己穿上夜行服悄悄潜入张公公的住所,揭开屋顶的瓦砖,向下看着。
只见张公公正被下人伺候着,一脸惬意,不料水太烫,张公公气恼地将那人踹了好远,细声说着:“你是对咱家有仇吗?烫死咱家了,还不快去换水。”
只见那小厮忙端着水,吓得脸色苍白走了出去。
“公公,今日的计划可真是天衣无缝啊,公公可真明智。”一宦官捶着张礼的腿,阿谀奉承着。
“哼,那个言洄,咱家早看他不顺眼了,仗着自己有十万大军,就敢与咱家叫嚣,可不能留他。”
“那公公打算如何让言洄……”见那宦官对着脖子比划着,眼中满是谄媚。
张礼坐直了身子,不屑的笑着:“一切都在咱家的掌控之中,只要是对咱家不利的,都得死。”
夏昱白在房顶听得一清二楚,看着张礼那副嘴脸,眼中满是狠辣,既然要玩,那本王就好好陪你玩玩,盖上网片,夏昱白跳到墙院外,消失在黑夜中。
刚回到房内,风璃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王爷,查到了,今日所上奏言大人的,皆是被张公公收买的,他们要置言大人于死地。”
夏昱白并没有说话,眼神盯着窗外,思考着什么,忽而转身,看着风璃,轻启薄唇:“找到所有近年来张礼豢养死士的证据,本王要一举拿下他。”
“是,属下这就去办。”
夏昱白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言若,看来明日一战,很是棘手。
言若实在是等不了了,但是又被夏昱白死死看着,没有出逃的机会。
夏昱白走了进来,盯着言若,迟迟不知怎么开口。
言若见他来了,上手抓着夏昱白的胳膊,眼含泪水,“王爷,本将军要去救爹爹,还请王爷放我出去。”
夏昱白怎能让她去赴死,仅凭着一身武功,是斗不过那奸诈之人的,眼中依旧冰冷:“本王说了,你不可以出去,绝无戏言。”
言若眼中没了色彩,眼泪随之流了下来,“夏昱白,你未免太过无情,那是我爹,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入狱,却不救他,我求求你了,让我去救爹爹,好吗?”
夏昱白看着言若那一滴滴眼泪落下,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言若,本王会救出言大人的,只是本王绝不会让你出去,”说完转身就走,因为他怕再待下去,会心软。
言若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中更是急切。
次日,皇宫内。
“启禀皇上,如今查到言将军私下豢养死士,属谋逆之罪,现已查清,还望圣上定夺。”
“臣附议。”好几位大人上前说着。
“哦,证据拿上来让朕瞧瞧。”接过奏折,皇上紧皱的眉头,不知如何。
这时,夏昱白走上前说着:“回皇上,本王查到了一些证据,可证明言将军无罪。”
皇上面露喜色,“安王有何证据,快快说来。”
“回皇上,前些时日本王外出打探,遇见了一个刺客,从他的身上掉落了一个令牌,还请皇上过目。”
夏昱白递过令牌,紧接着说:“皇上,此令牌上的花纹像是百骑司的。”
皇上左右观察着,点了点头,看向张公公,“张礼,你可识得这令牌。”
只见张礼慌忙走到皇上面前跪了下来,“皇上,咱家绝没有做过此事,定是有人要害咱家,还请皇上明查。”
“哼,张公公,朕又没说什么,只是问你识不识得这令牌。”
张公公这才抬起头,接过令牌,仔细看着,“皇上,这像是司卫那小子的令牌,此事定和他有关。”
“那就传他上来。”
“传司卫——”
夏昱白看着张礼那狡猾的模样,心中只有恼怒。
这时,司卫走了进来,是昨日那宦官,“参见皇上。”
“司卫,这令牌你可认识。”
司卫看了一眼那令牌,普通跪在了地上,哭着说:“皇上,是小的令牌,还请皇上恕罪。”
“为何要诬陷言大人。”
司卫全身都在发抖,眼神时不时的瞥向张公公,不知如何说。
张礼走向前说着:“还不如实招来。”
“会皇上,是小的一时鬼迷心窍,想夺取言府的钱财,这才出此下策,还请皇上饶命啊。”
“真是可笑,你这奴才,如此下作之事都能想的出来,还想活命,来人,将司礼处以死刑。”
司礼见状,哭着求饶:“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张公公,救救我,张公公~”
皇上走向前来,宣布着:“既如此,言大人无罪释放,退朝吧。”
夏昱白没想到这张礼找了个垫背的,只是这件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