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内,白鹭脸色异常凝重,白鹿似是无事般,慢悠悠的喝着茶。
白鹭“医馆被人动过,”白鹭说道“这些天你小心点,切记别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白鹿“可知道是谁所为?”
白鹿疑惑的看着白鹭。
白鹭“不知。”
白鹭脸色阴沉,望像树林远方,心想,这道人果然又回来了,白鹿见白鹭脸色不悦,便默不作声。
噔,噔,噔…
老伯“谁呀?”
门吱呀一声开了,老伯打开门一看,
老伯“原来是道长,道长不辞而别,着实让我担心好久,你这伤……”
灵风“无事,老伯,可否在借宿一晚。”
老伯“哦,快进,快进,别说借一宿了,你就在这多住些日子也可以。”
灵风“那就多谢老伯了。”
老伯“不客气,不客气。”
炉上的壶水已烧开,正吱吱的叫着。老伯拿起水壶便往茶杯里倒水,递给了灵风,灵风虽然内心有些嫌弃,但依他的道行还是表现不出来的。
灵风“老伯,你可知这白路医馆何时建起来的?”
老伯转身坐下,高兴的对着灵风说,
老伯“这白大夫与白姑娘呀,在这边呆了好些年了。人很好的,平时空闲的时候,白姑娘会过来帮忙的。我要是有个儿子,肯定会去说亲。你不知道,白姑娘在这里可吃香了,我们私底下都在讨论她将来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儿。”
灵风似有不耐烦,便打断老伯的话,
灵风“我见医馆晚上都没有人,这是怎么回事?”
老伯“哦,他们不在医馆住,好像每晚他们都会回自己的住处。”
灵风“那他们住哪?”
灵风脸色阴沉,老伯盯着灵风有一瞬间的错愕,一时之间未曾言语。察觉到自己脸色不好,灵风收起自己的戾气,笑意吟吟的看着老伯。
灵风“哦,那个……我这伤不是缓解了许多么。我想去亲自登门拜谢。”
老伯“原来是这样,道长真是有心了,他们住在树林里,在树林深处有个竹屋,你去那里找他们就可以了。”
灵风“那,谢谢老伯了。”
老伯“小事,小事。这,时辰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道长休息了。”
灵风“嗯。”
见灵风闭目休息,老伯看了看窗外,起身退出了房间。
待老伯的脚步声远去,灵风猛的睁开双眼,眼神里透出一抹精光,随即往树林方向飞去。
他看见树林的竹屋正闪着灯光,他心头大喜,于是加快了速度,未等他走近,又有屏障把他给弹了回来。
灵风“哼!同样的把戏玩两次,当真以为我破不了吗?”
灵风讥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珠子,阴狠的说,
灵风“那死老头,到临死也不肯给我,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杀了他。”
说完,他往地上“呸”了一声,他把珠子放在掌心,轻轻的推到屏障周围,只见那如圆一般的屏障瞬间让珠子吸收了。灵风心想这珠子竟然这么好用?他大喜,连忙收到袖中。
白鹭“白鹿,最近你可要跟紧我,切不可离我太远。”
白鹭语重心长的口气让白鹿异常疑惑,白鹿拖着腮看着白鹭。
白鹿“白鹭,发生了什么?竟让你如此慎重。”
白鹭脸色凝重,心事重重,未曾言语。为了让白鹭转移注意力,白鹿起身躬下身子,把头歪在白鹭视线下边,调皮的摇了摇头。
白鹿“哎呀,白鹭,你放心好了,以我的道行,一般道士不敢拿我怎么样?况且,我又没杀人。”
白鹭“哎,你这孩子,不是不让你露角的吗?”
白鹭无奈的看着白鹿,头上的角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白鹿直起身子,漫不经心的看着白鹭。
白鹿“怕什么,这又没旁人,而且你还设了屏障,无事的。”
在竹屋上方偷看的灵风,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他心里狂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灵风难怪我的伤会好,许是那天,她的血滴进了我的伤口里。原来,古话说的是真的。不过,他俩道行太高,我得先找个法子。
灵风起身就走,不小心弄出了动静。白鹭转头看向屋顶,他眼神像利剑一样,冰冷的刺入灵风身体,灵风忍不住打了寒颤,脸色惨白。
白鹭“谁?”
此刻的灵风,冷汗接连冒出, 正当他犯愁之际,一只小鸟突然出现在屋顶,叽叽喳喳的叫着。
白鹭眼神瞬间柔和,他低头叹了口气,心道,最近大概是紧张了些。
灵风松了一口气,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趁着夜色,他慌忙的往镇上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