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了……”
“什么?”
……
这几日是我最“舒服”的日子,这种感觉就像刚刚恋爱一样,文静学生爱上霸气痞男,金华非常符合我心中对他树立的形象,甚至满足了我在房间里偷偷看不雅视频,尤其是强迫类型,似乎一只小白羊被一头狮子轻轻的咬住了尾巴。
每天都很累,就想连续运动三个小时不歇着那样大汗淋漓,怪不得有专业报道doi真的可以瘦身,我也是觉得我的皮肤看起来不那么水肿了。
金华还有共事要办,所以午后的时光只有我一个人轻轻的依靠在沙发上,一条腿弓着而另一条舒服的搭着。
徐晓仍然变着法的联系我,让我在这段时间尤为厌烦,甚至是恶心了他的存在,不过出于面子问题我还是礼貌的回复了一句,当然是无关紧要的,无法承上启下的话,就像我们的关系似乎要迫切的结束。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他这样一个曾经在我眼里那么光鲜亮丽的有才华的人到头来甚至像是被我一脚踩烂的虫子。
白悦明天的生日,日程表上也有了提醒,他或许不知道我与徐晓的关系已经冷如冰山,但祝福也是要有的,编辑祝福话语以及为她准备的礼品,都会在十二点的秒针指向1的时候送给她。
今天还要聊一聊明日的安排,以我之见,这次生日的排场也错不了,徐晓好男人的人设一直稳稳立着,每次在白悦生日的时候都会准备惊喜party让我们一同为其庆生,不过这次我想我应该适当的去个席,毕竟在一个场地,如果我和徐晓真的见到是他的眼睛看向我会更尴尬一些,还是我不能想出的场面。
电话打给白悦,她应该很忙第二遍才接。
“悦悦,明天就是你生日了,祝你生日快乐哦。”
“好的,谢谢。”
“你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听她声音无精打采的状态,我有些疑惑。
“还好吧,在工作,你知道的烦的事情特别多。”
“哈哈,你不是工作狂吗?平时也没有见你这样过,好啦,明天的生日怎样安排的?还是徐晓坐庄带我们大家一起玩吗?”
电话那边陷入长时间的安静。
“怎么了?”我感到疑惑。
“我以为你知道呢……徐晓没和你说嘛?”
“什么事啊,我不知道。”我错过了什么大事?
“我和徐晓……离婚了……”电话那头传来阵阵哭声,我突然感觉心脏紧缩,有点窒息。
“是他对不起你吗?”我缓缓问出,因为在我心里徐晓和我是同类人,也是最近我把他归纳到这里的。
“没有,我不知道,我说不好,他对我一直都很奇怪。”
“什么?一直是什么意思。”
“他对我一直很好,只是不像是夫妻之间,他什么话都不会和我说,因为平常他只对我笑,像根本没有烦心事一样,家务我也从没做过,因为你们对他的评价很好,所以我以为我有多幸运遇到这个好人,可是我们结婚到现在,同房几次而已,其他时间我们就分开睡,他在他的房间,我在我的房间,互不干扰,就像是邻居一样,我问他为什么,我也看到他工作很忙,他说睡得晚怕打扰我休息,而且他睡觉还会不老实,影响我睡眠,所以他又把我送回我的房间,给我揉了揉肩膀,安慰我不要多想,就离开了……”
“这……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啊?”我感觉难以置信,又好像印证了我的某种猜测。
“是啊,我从没有怀疑过他会性情别恋,他的这个圈子很小,我都是认识的,平时也从来没背着我做过什么事,他做什么都是要报备给我的,我其实心里想着倒也不用这样,因为我信任他,我觉得他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况且他大部分时间和你在一起啊……”
“嗯……确实和我在一起……”我的手指轻微抖动,眼镜不受控制看向了手指。
“最近他真的变了很多,连我都感受到了他的狂躁,不安,焦虑,前不久我问他怎么了,他竟然凶着喊了一句:我没事!当时我愣在那里,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我也这么感觉,他最近好像真的变了。”我努力的联系时间线,在想这件事究竟与我有没有关系。
“他缓和了情绪,不停的安慰我,然后就出去了,但我真的很怕,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白悦现在谈起来也有些惊恐:“他出去的时候,我偷偷进了他的卧室,想着能不能有什么发现,果然发现他在医院的挂号单以及诊断,他患有中度抑郁,重度焦虑以及严重的精神分裂,本来我以为你会知道,想询问你发生了什么,可是你一直在上海。”
“嗯,白悦,徐晓回北京了吗?”
“我和他一起来上来了,他说是有工作要办,就带我过来。”
这王八蛋!他来上海明明是因为我,我的心里翻腾起一阵怒火:“然后你现在住在哪里啊?他母亲那里吗?”
“没有,他说房子太小了,好久没住也睡不惯,就带我出去租了一个公寓,有两个房间。”
这怎么是睡不惯呢!这明明是他们家只有两室,一张给母亲住,另一张他们是要挤在一起睡,徐晓怎么肯干!
“结果前天晚上,他竟然……”说到这里白悦已经泣不成声。
“怎么了?你快说!他打你了?”
“他晚上回来,竟然剃了光头!”
“什么?”这几年来,从来没见过他光头的样子,我记得他和我说过,他的发际线太高了,留头发才好看,剃了头发就是个卤蛋,他怎么会剃头发呢?
“我看着他的模样不敢说话,他直接跪下来就说对不起我: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