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师傅,希望此次前往上海的旅程因为有你会更轻松。”
“好的,如果您有什么不懂得随时提出来,但如果我在开车就不能及时回复了。”
我也很呆的望着手机屏幕盯了一个下午,金师傅整个模样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一刻就仿佛他在我的身边,后来扭头下楼去坐上了停在下面的车的驾驶位,没有告别就离开了。
“徐晓,最近一段时间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不一样的改变了。”
飞机上我侧过头询问着徐晓,他看着我眼睛里带着点点破碎的星光,整个脸对着我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他的模样真的不像从前那样英俊了:“或许你应该好好进行皮肤护理。”
我慢慢把头扭过去,只觉得有一些奇怪,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听见他说:“我知道有一家很美味的小吃点,等下了飞机我们就去哪里。”
“不是先去你家里看看令堂?”我带着疑虑和一点点的担心:“你怎么了,我也可以不去吃,时间有很多啊,我又不是很急就离开,我想咱们总会有时间的。”
“就怕,怕没有太多的时间。”
“怎了?徐晓我发现你最近有些不同了,感觉不到之前的一些阳光,像一棵低着头种子掉了一地的向日葵花。”听见了他的回答我的心底也还是有心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怎么会,我有什么事情会和你说的。”
他侧过头,还有未刮干净的胡茬直戳戳的挺立着,“如果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希望你振作一点。”
聊着聊着我只觉得疲惫不堪,像在一场大的自然灾害中拼命逃离了一个危险的地方,扭过头就睡着了。
这么短的时间我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己变成了一直小鸟,可只能在天上飞,没有办法落在树上,我环绕着这颗大树,良久便离开了。
徐晓叫醒我,告诉我马上就下飞机了,提早醒来就不会下了飞机后着凉。
我笑着说他真贴心,像是与生俱来的,有一些羡慕白悦。
后来就掏出手机联系金师傅,告诉他我马上就要下飞机了,他告诉我应该注意安全。
“你在和谁聊天啊?”徐晓把头探了过来。
“金师傅,就是景雷的司机。”
“啊,我还以为是在和景雷说什么。”徐晓表情不自然的低下头去,整理褶皱的衣角。
“没有什么事我想我们就断了联系了。”
“和谁?”徐晓猛地抬起头,好像失明的人重见天日,我也被他这个行为所吓到。
“你怎么了,神经兮兮的,我说的是景雷啊,本来联系他也为了解决一些事情,既然得到了答案就没有必要去打扰他了。”
上次听了徐晓得建议,我也觉得很多事情没有办法回头,因为生活永远是向前看的,最多把之前的不舍带了过来,所以此次目的也是为了释然。
“哦,没什么。”他说,“要下飞机了。”
“嗯,拿好背包。”
由衷的称赞这里的空气还有气候真的让人清爽片刻,眼睛能看到的也不在拥簇。
先去探望徐晓的母亲,出了机场便迎过来一辆黑色的迈凯轮,挡在我们身前。
我看向徐晓,以为是徐晓安排的,他却也是很疑惑的样子。
“寄先生,你好。”
司机下车率先和我打了招呼,我站在原地说不出话,徐晓也看向我,更让我处于尴尬状态。
“我不认识你吧。”一面之缘也没有过,这个面孔压根就没见过。
“您肯定不认识我,我是景雷先生的朋友,他请我今天务必接到你。”
“景先生的朋友真的遍天下。”一旁的徐晓说道。
话语间有几分阴阳的意思,“哈哈,”我和司机师傅同时笑了出来,可这姿势相同,意境却不一样。
一时竟不知道眼睛该看向哪里:“师傅怎么称呼?”
“哈哈哈,别叫师傅了,我也不是司机,我叫白凯。”
“白凯,白先生。”
“别叫白先生,叫我凯哥就行。”他说说笑笑着像个青春洋气的小伙子,一时竟认为和我们差不多大:“上车吧。”
徐晓挡在我前面打开车门率先上了车,我跟在后面。
“凯哥,我已经告诉景先生不需要安排人来接我,我这边还有朋友。”
“景先生说下飞机还是要接应一下,他放心。”
本来说这句话是为了缓解徐晓心里的猜想,飞机上我已经和他说过如果没有必要的事情我不会麻烦景先生,可现在这个情况狠狠打了我的脸,白凯说得更证实我们余情未灭,我不敢再接什么话。
“去哪?”
“品尊国际,”徐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