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聊之间,他们又问起了那日我的经历,不知是酒后与现实世界离开了一段时间,还是真的醉倒不能在脑子里演绎出当时的情景,只是真的记不清我是如何跌入江中。
那日的晚风清凉爽骨,划过肌肤纹理,江面风吹起的水波层层,倒映着桥上灯光,星星辉映。
所以在我若水昏迷之前所记忆留下的都是美好的景色,而并不是死亡前夕带来的恐惧。
“真的记不清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事情已过去,就不要再想了,我现在还是安然无恙的站在你们面前吗?”我说道。
“那是你命大,运气好遇到了同你一样在在下面欣赏风景,见你落水便急着救上来的。”
“这是……”我迟疑了一下,“这个版本的内容是从何得知?”
“你不知道吗?网上都传遍了,标题好像是:著名作家寄主坠江被救,疑因感情中犯错而不能原谅自己。”
“啊?”听到这个标题的一刻,仿佛身体又起受重击。
“唉,士嘉,阿寄这才出院,你就刺激他?”
一旁的徐晓看着陆士嘉,又低下了头。
“但好像我真的没有看到过这个热搜。”
记得从我翻看手机后到现在,即使看到过几个与我有关的热搜,不过也挺不过半天时间就速速降下,侥幸的我还以为自己的热度大不如前呢?但确实不如从前。
这样细细想来不会是背后有粉丝花钱降的热搜吧?
“不说这个,说些别的,”白悦看着我:“什么时候乔迁新居啊?”
“还没有定时间,我想也快了,进来我发现一不留神时间更转瞬即逝了。”
又聊了一些轻快的话题,心情愉悦,胃口大开,又多吃了些东西。
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我也没有写我的作品,都是徐晓抽空来填坑。
不过这几天没有亲自去做,倒觉得没尽头了,好像这几日不存在一样,精神早就到九霄云外了。
聚会散了,司机开着车送我回家,我们闹闹吵吵的时间过去了大半,已经是晚上。
路上依然是来来往往的车辆,还有漆黑的云和黑色的星,不过今晚的风如此如何?车窗并没有撕划的声音,只是天阴的只能看到路灯闪烁,来往交替的鸣笛声。
家里院子的门半掩着,看见一楼厨房的灯还亮,透过玻璃保姆阿姨坐在厨房角落的矮凳上,没有见到父亲的身影,他应该睡了。
今天我通知他晚上回去的消息,她说要准备好大餐好好吃顿饭,我说我有安排,和我的几个朋友,他就吃他们的,不用去等我回来。
打开门,阿姨见我迎了过来,告诉我锅里还有热粥,是晚上现炖的,说父亲必须要我回来喝一碗,我应该不会在这个时间吃饭,玩了很久胃也空了,精神也乏了,喝完粥明早醒来更有精神。
我争气的喝了两碗,便上去了。
吃了这两碗粥,脑子更清醒了困意也消散了大半,还有很多正事没有去绸缪,刚好得了空。
想想和那个富商仍然藕断丝连,他叫景雷,比我大十岁,但这个年龄差,真的看不出来。
虽然她有健身的习惯,但经常有应酬,酒局上三盅两盏下肚,很难保持身材。
但他只胖在了肚子上,脸倒是丝毫没受影响。
景先生这么忙,这个时间他会接我的电话吗?
念旧情或许有,如果这个时间他在行房事,如果贸然打电话过去……
发了短信给他:景先生您休息了吗?
虽然有过前缘,但成了两路人,他的身份还是要比我尊贵一些,这样说话应该合适。
过了五分钟,他依然没有回复,我略带失望的准备躺下,没想到那边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