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小哥”一声也很难叫出口来一样,我想过别的称呼,放在我身上不妥,我要叫出来他也一定觉得新奇,小哥是隐晦的词汇,从我来到了这里,我们两人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多,我们两家离得又近,所以最开始经常去他们家,这是好事,我巴不得在周五的晚上就去他们家,他们家的楼道宽敞,上去也不会害怕不干净的东西在后面尾随。
我告诉他我今晚会去他们家住,他下楼来接我,带我去超市,我从货架上拿零食,这几乎都是我没吃过的,还有没见过的,他嘴上说着让我随便拿,这顿他请客,也一定是受了老姨的指示,所以我在这里可以如鱼得水的快乐。
拎着零食,爬到五楼,七点半他们家里饭菜飘香,等我到这里一起享用,也没有白露在这里控场,盘子里的鸡腿我想吃几个就吃了几个。
老姨吃饭很快,而且又是晚班,他不能多吃些,几乎都在和我聊天,问我最近学习情况以及其他的事情,此刻挺幸福,烦恼也抛诸脑后。
她进了屋子,只有我和小哥在屋子,明天也会剩我们两个,我们能做不告诉任何人的私事,属于我们俩的秘密。
吃过晚饭,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叫我进屋子,我说还没有吃完,但也有些饱了,饭碗中还剩一些,这行为非常不好,但已经是强迫自己吃下,感觉再进一些胃都会撑破。
他说我可以晚上在吃,当做宵夜。
这个提议不错,我擦了擦手上的油渍,随他进了屋。
墙上的生肖时钟从鼠排到猪,是用十字绣裱起来的,上面安上了框架还有指针。
“怎样?”
我感觉晕眩厉害,头顶的灯像乌暗的月亮一样,不是凉丝丝的光,是那种火热从我的身体内暗流汹涌。
李女士总是说我学不到好的东西,吃饭也会吧嗒嘴,像猪进食,吃了一桶泔水后洋洋得意,走路趿拉鞋,像耄耋老人比她年龄都大,她说我不是小孩,不如别的小孩,没精神头,我堆在家里像一堆垃圾,散发着恶臭,她要打发我走呢。
又学了什么新鲜的花样,这是不能展示的东西,是你的亲外孙告诉我的,我说给她听,说出来让她无地自容还会给我一个耳光,我定然在污蔑,这种龌龊的事情只有我身上才会长出来,所有的不好都是我自己悟出来的,根本不能学到。
我大部分时间和她亲外孙在一起,固然东西都是它传给我的,热量尚能传递,他说出来,做出来,扯我的裤脚,让我换方向趴着,看他表演,他都能去拍剧了,一定会有大把粉丝哄他呢!
他放一些影片给我,是没有见过的类型,总归在生物书上有关于人类活动的那一节,被称为“繁衍”,动物的本性,也是来这个世界必要经过的事情。
他说一个人也可以,我好奇看他,他赤膊光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
“小声一点,”我说道,是让他放低电脑的声音,滋滋啦啦一团乱音,都让别人听到肯定不好。
他已经衣不蔽体,姿势奇怪,我已经不能在直视他,就和他说你只管做你的,我心烦,他还要求我去看他,没顾着他就扭头眯上眼睛。
他过来,搀住我。
“你干嘛?我还小唉……”
“不行啊,你怎么不会有反应?”他这么说,过去拉紧了了窗帘,关上门。
真的浑浑噩噩,很迷惑的行为。
“干什么你要,压疼我了。”我对他的行为不理解,像是在做游戏一样两个人关系亲密像小袋鼠和袋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