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都交了我些什么,好些东西,从其他地方学不到的,以后能用到的,一种很耻辱但肯定会亲身经历的行为。
他下楼买了一斤生煎包,又买了很多零食,带上来,我去帮他开门,问他怎么买这么多的东西,他告诉我这是咱们今天吃的零食,除了进超市,我没见过这么多的零食,随即扯开了一包薯片,这是我们两个在这里,如果白露她也在,我撕薯片的动作她一定很嫌弃,还会说好像八辈子没吃过一样。当然不确定她会不会说,我想她一定是这样苛刻。
但她说的话我也有足够理由到不能反驳她,我的话从来都没有我的屁有威力,他也可能把我的话当成屁或者是更恶:心的东西,比如屎一样看待。
我一天的饭钱只有五毛,同学中最穷的那一个每天也有一块钱的零花,更多的人有两块钱,后来我知道了班里还有一个家里靠着卖糖葫芦维生的女同学每天也只有五毛,不过他是她饭菜来学校,同学每天吃盒饭,我也可以吃盒饭,但一定是最便宜的,菜可能不够塞牙缝的,是我的问题,我的食量要比班里比我高胖的男生要大,他们吃剩下的我也以不浪费粮食为目的吃的干净。
后来盒饭涨价了,五毛钱买不了,最便宜的也要一块钱,我和家里说,李女士嘴里怒骂着,平时都是他管钱,每天要从兜子里在流失出五角一定心疼,如果去东头的小卖铺打麻将这些钱也足够半天时间,或许还能翻倍。
所以小哥买的零食我吃了一大半,不过都是可最便宜的吃,怕吃出不对,他不能管,只会问为什么不吃海苔,这个巧克力泡芙特别好吃你吃过吗?
“姥家的小卖店你又不是没去过,哪里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五毛钱的辣条摆在那里,我也只是看看,如果馋了嘴上不能说,因为说出来了是我不自重不过每次去超市都能白嫖,那是我大舅姥爷开的超市,这是他们唯一的生计,他们真是非常善待别人,而且热情,从来做客都要把自家炕烧的热热的,让客人暖和身子,这样好的一家人命运不公,舅姥爷有严重的脑部疾病,他走路都是很小心的,他的儿子得了中风,后来查出脑瘫,没几年就去世了,他们也无法再要一个孩子。
“给你看个好东西?”小哥嘿嘿笑着,就把电脑打开到某个网页,那是各种大尺度的视频,之前我看到的女人就在旁边搔首弄姿。
“看这个干嘛?”我只觉得隔应,或许我还小,在生理方面没有开发也不渴求,看到这东西我只觉得瘆人,不自在。
他说看个搞笑的,就点了一个视频,那确实是有笑点的成人影视,我记忆最深刻是皇宫里的公公出宫想要接一条新的物件,结果为他行医的人没有拿住那一条,顺着窗户飞了出去,被马车压扁了。
手术进行到一半也没有回头路了,正当愁眉莫展之际听见窗外有驴在叫,便大声询问是公是母,听说是公驴欣喜若狂,阉割后就给那个人安上了。
我觉得笑点是有的,也只有搞笑的地方了,至于小哥问我有没有其他的感觉我只疑惑怎样的感觉,他说没事又带我去看另一部,放到二十年后我可能会对其上瘾,但此刻并无任何的吸引力,那一黑色塑料袋装的零食才是最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