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这个佛牌还真挺灵验,马思明请回家的当天晚上,就没再梦见那个鬼魂了。
第二天,马思明只觉得神清气爽,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就这样持续了两三天,马思明却动起了歪心思,既然带上这个佛牌就能睡个安慰觉,那岂不是说自己可以……。
这一晚,马思明没有带佛牌,女鬼再一次闯进了他的梦乡,一夜疯狂,马思明醒来时只记得女鬼最后央求他不要带上佛牌,梦里马思明答应的很好,但醒来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带上了佛牌。放纵归放纵,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隔了两天,马思明又故技重施,摘掉了佛牌和女鬼在梦中约会。这一次女鬼近乎哀求他不要再带上佛牌,甚至不惜磕头下跪愿意一直服饰马思明。马思明一口答应,但是醒来以后却再次食言而肥。
对此马思明表示无所谓,直到他再次摘下佛牌想和女鬼相约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女鬼再不复之前的青春靓丽,而是血肉模糊,仿佛车祸现场,女鬼不停的诅咒马思明:“我要你不得安生,我要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混蛋,你会遭报应的。我要你万劫不复。”马思明从睡梦中惊醒彻夜未眠。
而正是从这一晚开始,从这以后,哪怕马思明摘下佛牌,也再没见过女鬼。本以为就此相安无事。但是马思明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马思明喝了口咖啡,本想继续讲下去,但是被我打断。
恕我直言,听着马思明讲述自己的故事,我越来越厌恶眼前这个男人,这种人表面人摸人样的,背地里静做一些龌龊的事儿“住嘴吧,你不用说了。剩下的故事,我自己去看。”话音刚落,马思明就感觉自己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这咖啡里有……”
我冷哼一声,拿出一张羊皮纸,写上了一些常人看起来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又拉着马思明按了手印。随后点燃了羊皮纸,而某位未知的存在仿佛收到了我的意发出了呢喃声:“准”。
说实话,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做,没什么把握。幸好一次性成功了——这一次,我要亲身参与到故事中。
我的眼前一阵晕眩,随后很快恢复正常,而我已然来到了马思明的故事中。
此时的我摊在沙发上左手拿着卫生纸,右手美女杂志,似乎刚进行完一场激烈的活动。我厌恶的起身前往卫生间清理身体。
来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幸好,脸还是自己的。
擦了擦手,接下来,就要调查事件的起因了。
在房间里搜索了一下,没有找到佛牌。而且又在自慰,时间基本可以确定在遇到女鬼之前。或者说,正是这次自慰,才让马思明,不,现在是我遇到了女鬼。
联想到马思明所提到的那个阿赞平,似乎过于热情了些。阿赞是泰国对于法师和修士的尊称,平日里都在深山老林里修行。
特别是按照马思明的说法,佛牌戴上以后立刻见效,可知这位阿赞平法力深厚,这种人平时里更是深居浅出。更别提刚好和马思明相遇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