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差一点,就真的要失去这些机会了…
——正文
由于宇文护的伤势,所以必须尽快先离开这个地方,好不容易送走了那群官兵,宇文护也醒了。
周生漪(清漪)坐在床边:“怎么会突然被袭击?”
宇文护“军里有叛军…”
周生漪(清漪)“知道是谁吗?”
宇文护“嗯,此人在我军被袭击时跑了。”
宇文护回忆起那日来,想想便觉得庆幸,还好自己活下来了。
那日在南边要塞途中,赶了两天的路程,由于南边危急,所以不眠不休的赶路,将士们都很疲惫,第三天天亮时,宇文护让众将士停顿修整,在原地休息,已储存体力。
所有人都在休息,当天天气不知怎的,修整时天气就阴,等到要上路时却下去了雨,雨下的很大,雨声伴随着雷声接重而至,只能赶紧赶路。
“将军,前面一百米处有破败的寺庙,或许可以将就一晚,然后等明天雨停再走。”
一个探路回来的将士发现了寺庙,恰巧赶上下雨时回来。
宇文护“让大家整理一下,天黑之前赶到前面的寺庙修整一晚,不然雨下大就不好了。”
歌舒“是!”
到寺庙时,雨越下越大,所有人都被淋湿了,整理了行装,便闭目养神,门口有守卫的将士,一个时辰轮换一次。
今夜宇文护却睡不着了,望着屋外的天,在想西州今日有没有下雨,冷不冷,想念的那个人,好不好。
宇文护“是好的吧,西州是她的家,她应该是过的很好的。”
就这样想着,外面雨越下越大,天越来越黑,黑的不见底,乌云遮挡了今夜的月亮,远处山那边雾蒙蒙的,像极了他今天的心情。
难以言喻的心情,右眼皮一直在跳,坐卧不安,这是多年征战以来时常会有的预判,当然,也会有不准的时候。
越是这样,就越是想念远在西州的那个人,想她在干什么,想她有没有像自己一般思念他,有没有和他一样,望着雨夜无法入睡。
越这样想,就又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是怎么苟活过来的,他的母亲是高氏一族,却是旁支,这一脉很是安稳,一直都是远离朝堂的。
但他是侥幸存活下来的,五岁时,母亲便被高氏一族赶了出来,旁支里,母亲这一脉最不受重视,且从自己出生时,那位自己尊崇的父亲,从来都不愿看自己一眼。
偏偏…
偏偏自己竟然遗传了那个人的义眼,从一出生,自己便被下人议论,走在街上都会被别人嘲笑一番,又或者指指点点,只记得自己因为这眼睛不知挨过多少打。
只因如此,自己便养成了好打好斗的习惯,自从母亲离世之后,便越发的严重,是遇见了她,她的出现,治愈了他心上的一块创口,种下了一颗难以拔掉的种子。
最开始参军,不过是想让众人看到自己,且尊重自己,并且让那些曾经踩踏过他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仅此而已。
可自从遇到了她,或许是受到她的影响,他发现,自己虽然厌恶朝堂之人,厌恶皇位,甚至是厌恶那些尔虞我诈,却因为她,有了想要有保护她的能力,且,用权利去保护她。
甚至想要和她一起上战场杀敌,哪怕不在一处,只要是她想要的,哪怕是用尽力气,也会努力做到。
她想要保家卫国,那自己便奉陪,她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那自己便做那唯一一个人,她想要呆在西州,那自己便陪她在西州,只要她好,自己便好。
那夜的思念,侵袭脑海,多希望能早日结束战争,回到她身边,看她爬上桃树,躺在上面喝酒,看她在池塘边嬉闹,看她搞怪可爱的模样。
差一点,就真的要失去这些机会了。
(我在水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