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炖好后,温客行盛了一碗递给周子舒:“阿絮,给你。”
叶白衣立马给他抢了过来:“哎哎哎,不知道尊老爱幼吗?”
“你……”
温客行回头瞪着他。
周子舒拦住他:“算了,老温,再盛一碗吧。”
温客行又盛了一碗,递给周子舒。
周子舒犹豫了一下,把汤递给昏昏欲睡的张成岭:“成岭,你去问问龙少阁主吃不吃,他若是要,你便喂他一些。”
张成岭点点头,听话地端着汤去了。
这时,温客行问他:“阿絮,你怎么老称呼那小子为龙少阁主呢?”
“师父生前,与龙渊阁的老阁主龙雀甚是交好。”
周子舒道。
“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两人断了联系。”
“后来有一天,一只机关雀送来消息,然后师父便只身一人前往蜀中去找龙伯伯,却没有找到。”
“此后,便再也没有来过什么消息。”
周子舒叹气摇头。
“后来,我也曾多次暗中查访过龙渊阁,可是每次派去的人都说,地方是对的,可是到了地方,什么也没有。”
“竟然还有如此奇怪的事情?”
温客行惊异。
叶白衣冷哼一声:“废物师父,废物徒弟,废物下属。”
顿了顿,又道:“不过,汤炖的尚可。”
废话,找不到正常,龙雀那小子贼得很,替别人惹了那么大的麻烦,当然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的。
他曾在容炫出事后去过一次龙渊阁,照着那地方走肯定没错。
这时,温客行不服怼他:“你活这么大怎么没被人给掐死啊!”
嘴这么欠揍!
叶白衣转头轻飘飘地回了一句话:“我武功好啊。”
“你!”
任温客行再气愤也说不出来话了,毕竟,叶白衣的武功是真的好。
第二天,几人上路了。
临近了傍晚,几人才找了客栈休息。
张成岭仍然要练功。
他腰上绑了一根绳子,系在一根柱子上,柱子上又捆了一个沙袋,然后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流云九宫步。
温客行和叶白衣在喝酒,周子舒边吃坚果边看着张成岭练功。
“啧。”
周子舒皱眉,将一颗坚果打了过去,正中张成岭的左膝盖处。
“啊!”
张成岭叫了一声,委屈地说道:“师父,我没走错步子啊……”
这时温客行喊了一句:“阿絮,你教训徒弟就教训徒弟,别糟蹋我的坚果啊。”
分明一副想求情又怕被一块训斥的样子。
周子舒看都没看他,板起脸来:“练了几千遍了,没走错是应该的!”
“你倒去看看,历代练这流云九宫步的人,那个像你这般,这么丑,跟狗熊跳舞似的!”
“再练!”
张成岭委屈地说:“师父……”
“这沙袋实在太重了,能不能卸下来些重量啊?”
“信不信我把你的腿给卸了!”
周子舒一声吼,张成岭只好再起来继续练功。
温客行说道:“看了阿絮教徒弟,我才发现我师父当年对我又多仁慈。”
叶白衣回头问道:“哎,你师父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