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突然好没意思啊 什么都提不起感觉。好了别说了事这就来了。
我不理解为什么一大早就是坏消息。
鸦隐“扣我学分有病啊是不是。”
别问,问就是他妈的把学分扣完了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来话剧社混学分。闲着没屁事动我学分有病有病有病。
布偶“你来话剧社本就是为了混学分,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为什么不可以扣掉你来话剧社的学分。”
我早就不是白纸了。
摸爬滚打走一步滑三跤长成这么大,你以为我是什么绑着金丝线拈毫涂墨的娇小姐?
这东西我再想不明白就是大傻逼了。
于是我在想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受到针对,是脾气还是天生的脸臭无形中得罪了人,但是这些对我来说好像并不重要。
鸦隐“什么臭傻逼啊***。”
所以有话为什么不能直接说,说悄悄话觉得很自豪啊。说的就是你。
布偶“什么意思?明明就是你的错。”
以后有什么坏话当着我面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很怕我呢是吧布偶。
- 我应该记得它的。
- 那条横尸在马路边的小白狗。
- 曾喂给它当时不愿意吃的三个面包。
有时站在车流不息马路边盯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车辆,想着跨一步的话我也会被车辆挤的四分五裂吗那个场景我能有幸瞧见吗。我觉得那时我一定会笑出声。
好恹。
崔然竣。“别叫春了行不行。”
他不喜欢我哼唧。
说什么啊。
枕头拿在手里砸过去,当然对面可不是有好脾气的家伙,三步跨两步抬起就把我从一楼扔出去。一楼是不高的但是想,应该骨折了。咽掉口水才肯慢悠悠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抬头就瞧见高高的梨树枝头盛开着一朵梨花,奇怪。明明这个季节不会有梨花。
爬树对我可不算难题。
可骨折的手臂却在此刻格格不入,可就是因为喜欢。所以从树上掉下两三次也无妨。
我摘到了哦。那朵梨花^。
漂亮的脸蛋刮到树枝就连眼睛都差点插进锋利的枝头。
鸦隐“地上捡的,我觉得它很漂亮所以配你。”
我和你说梨花是随手捡的,可梨树生的那样高,梨花又生的那么好看。我想着就应该配你。
啊 ,他好像看起来很烦躁的样子。
崔然竣。“你是疯子吗鸦隐。”
干嘛啦。
随着嘴唇轻起疼痛感随之袭来,冷风深入咽喉。嘴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想着掏出来看看还被先人一步,参杂着口水血液的断牙。
我自认为不会寻死,可是脑袋里不可抑制的想到死。想到自己的死期到了,想就是今天该去死了想各种死的理由各种可能死的方式。
他对我微笑。
可他更愿意看到我出门摔折腿过河翻了船。
话说。牙齿终于掉了。
晃晃悠悠的伸了个懒腰,崔然竣把那朵梨花塞进嘴里咀嚼,像是在吃木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