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行人回到花满阁,个个湿漉漉的 ,那坨的父亲看到自己的儿子,又见后面跟着几位贵人,顿时明白了什么,他也不慌, 反而格外的“镇定”。
胡玉辰给人一把推到地上说:“皇上,此人对我夫人图谋不轨,意图欺辱我夫人。”
“是啊,表哥,好恶心啊。”徐小鹿可怜的看着南宫宜夏。
南宫宜夏见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负了,顿时怒气上头:“来人,将这人给朕拖入大牢!”
那坨的父亲见状站起来说:“小儿不懂事,尽然已经侵犯了世子妃 ,那如今世子妃的清白也算是丢了。不如放了小儿,让世子与世子妃和离,在将世子妃嫁与我儿…”那坨的父亲还在说着婚事,一脸大权在握的样子。
胡玉辰打断了他的话:“我有说他玷污我家夫人清白吗?他连我家夫人的头发丝儿都没碰着,还想娶我夫人。再说了,人家是宰相之女,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县令之子,他也配?长这么丑,你当他是丑橘男啊?!外面丑,里面甜?我看啊,里头不是甜,是一堆金灿灿的肥料,我家夫人就是被夺了清白,去投河都比嫁给你儿子好,你儿子这德行,手里头没少犯那种事儿吧,你还关心他的婚事,带他去看大夫吧,先找个大夫治他的心理问题,让他心理健康~再找个大夫,好好治治他的肾~顺便治治他那什么,省的被玩!坏!了!多给他补补吧,别不舍得花钱,孩子嘛,最重要的还是身!体!好!啦!你看他那样,多健康啊,又肥又胖,还一脸狒狒样,看着就是受到了家里长辈不少的‘熏陶’~”
那坨他爹连忙跪下来,用他那金刚大铁头一直磕着地,头上的大红印子都渗血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世子息怒,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来人,把这家人给朕拖入大牢,株连九族。竟敢污蔑朕表妹的清白,赶紧把他拉下去,再端盆水来,给朕洗洗眼睛。”南宫宜夏气的直搓眼睛。
“ …不要啊!皇上——”那坨一家都被拖了出去。
“真扫兴。”南宫宜夏晦气的说。
这件事暂时略过了,有一系列的歌舞表演,看得徐小鹿是头也晕,眼也花,果然,古代人的审美是她欣赏不来的。
歌姬都退下去以后,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说:“小女为皇上献上一曲吧。”
“大理寺卿家的千金难得如此主动。那朕就尽情欣赏了。”
那名女子去换了一身比较露的衣服,一首古典的舞蹈让她跳出了另一种韵味——妖娆,那裸露的小腰无一不是在勾引在场的公子们,她越跳越向前,不断的向皇上抛媚眼,一看就知道她是冲着谁去的。
[来了一个想做我嫂子的,我得好好观察观察。]徐小鹿想着,眯了眯眼。
这女子跳完后,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老老实实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看样子还不错嘛,不过这性格转换的有点快,不是我喜欢的菜。]徐小鹿摇了摇头。
南宫宜夏:是你在选妃,还是我在选?
“怎么了?”胡玉辰问。
“没事儿,就是有人想当我嫂子,我得好好观察观察。”
“嗯,谁都有想当皇后的心。”
“那确实,我们先看看,嫂子,我一定要精挑细选。”
“嗯,我跟你一起看。”
“你老‘嗯’什么呀?说话正常点。”
“嗯,好。”
“…”
等结束后,徐小鹿正和胡玉辰打算去“ 看看”那坨,无意间发现那女子不跟着马车回家,反而也往大牢方向走,还三步一回头,模样让人好生怀疑,两人躲在后头,偷摸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