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正确的认知内,唯有正确的凝视死亡,才可最为真实的接受生命的到来,生与死,天使和恶魔,人间与地狱,这样的话题未免太过于深奥,但又不可不正视的面对。
别人的口中,我是一个向死而生的庶民,这点认知未免太过于肤浅,在我的认知纬度内,我虽崇尚与转瞬即逝的生命,但樱花落下那一刻,花瓣却不能自己决定是否落下,成为脚下土地的部队之一。但不敢苟同的是,落下那一刻的无奈,坚定,和对于复生的那一份肯定的心态,如若花瓣有着自我选择的权力,必会选择有终身归宿的花蕊,可惜,初秋气息乍现,选择权力不将属于细枝末节,唯有顺从其原则,来年,未必会成就路边一株草或弥漫于世间的尘埃沙砾。
另外其说,古言常说,人生活即为尊严二字,我依旧遵循于半肯定主义的漩涡,既生有尊严二字,死亡亦或者也有尊严二字,衔尾蛇般宿命轮回的生死过程,也是追求犹如感伤主义的一部分吧。现如今有许多同类便死于跳楼这类污蔑于死亡的方式,破碎,不堪的死亡方式实在低贱,人生起始到衰败,从未感受到“尊严”二字的存在,当我正视面对,凝视死亡的时候,尊严是必不可少的如视珍宝。樱花一生都被观赏,被注视,吹捧着本不属于他们的低劣,樱花瓣随风凌乱之时,那场景是何等的美丽,帷幕落下还会保持着完美的体态,无论以后从哪个虫洞溃烂,现如今,落花便是对于花草最高的荣耀。
在人间生活数十年,“情”字难解,试看如今青年情愫,无非便是露骨之爱,所谓当代多数喜爱之情,犹如披上喜欢外衣的性欲,如若没有这性欲的外衣,也不会成就如今的腐烂的情愫。当代青年唯一同频的感受,定是渴望其理解,认同,支持和贴切乃至尘埃的关心呵护。如今时代,每位渴求认同的青年不过为牵线木偶,仅有一人即可演出轰烈的爱情歌颂剧,算了还是,木偶怎么会看到操纵自己的人,甚至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一角。真正的爱,仅是我的拙见,不过是将四肢末端的线剪断,绕过层层山峦与乱耳去拥抱你罢了。除露骨之爱,定有虚伪彷徨之爱,无能为力之爱,诸如此类若成为炬火,也定是黑暗弥漫的雾气。当代青年之家事,不敢于伸手半寸。
再谈死亡,已是深夜三时,细细想,这类话题还是不再多谈论为好,即使畅谈三个连绵深夜,只不过是肤浅于表面的纸上谈兵。生命至上主义,在我这里并不成立,生命若如毫无实质性意义,那么生命至上将不再显现,如若至上,定会有生命下所至上的事物,生命囊括的精神实在太多,例如楼下的红蔷薇,深夜火炉旁的沙发这类的。再谈无意义,无意义并非可直接死亡,死亡,是随时可以进行的日常活动,死亡便是进入黑洞的钢珠,一圈一圈又一圈的进行无尽的旋转与彷徨的轮回,明明看得见眼前半寸的光芒,却又越不出边缘半寸。人生但凡有半抹想死的欲望,同进入黑洞的钢珠再无任何区别。在无尽的旋转过程中,冬日收到鼠灰色的布料和衣,夏日清爽的橘子汽水,这些不过是给予钢珠润滑油,注定人生会一直在黑洞中徘徊,直至最后消失于一点的结局,这等结局,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