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ifer—肖凡你恢复了?
宫泽欣—Berial感应到了?
Lucifer—肖凡你怎么恢复的?
Lucifer—肖凡你把戒指拿下来了?
宫泽欣—Berial嗯。
Lucifer—肖凡那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宫泽欣—Berial没有。
Lucifer—肖凡那…有什么事的话,就打给我。
宫泽欣—Berial嗯。
挂断电话后,宫泽欣静静地坐在床上,闭上眼睛做着深呼吸,感受着体内流动的神力,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当宫泽欣沉浸在重获神力的喜悦中时,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货物还停留在A国,于是拿起手机打给了押送货物的负责人Quinn。
Quinn您好。
宫泽欣—Berial是我。
Quinn老板。
宫泽欣—Berial你们现在还在A国吗?
Quinn是。
宫泽欣—Berial抓紧回国,回去听从Albert的安排。
Quinn明白。
Quinn老板…您还好吗?
宫泽欣—Berial我没什么事。
Quinn那我现在带人回国。
宫泽欣—Berial嗯。
说完,宫泽欣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在通讯录里找到了Albert的电话后,犹豫了片刻,随即打了过去。
Albert喂,你好。
宫泽欣—Berial是我。
Albert你醒了?
宫泽欣—Berial嗯。
Albert医生怎么说?
宫泽欣—Berial一会我要手术,家里你先打理吧。
Albert好。
Albert对了,我刚回来的时候卫泽说收到了一封你的信,信封上只写了一个K字。
Albert我没打开,我是…留着,还是给你寄过去。
宫泽欣—Berial寄过来吧,寄到泽华。
Albert好,我一会就寄过去。
宫泽欣—BerialLucifer是你告诉的?
Albert是。
宫泽欣—Berial这次的事…具体怎么说?
Albert我用了那个方案。
宫泽欣—Berial…
宫泽欣—Berial他们人呢?
Albert都在这。
宫泽欣—Berial留他们一个星期,我一个星期后回去。
Albert您真的可以吗?
宫泽欣—Berial我心里有数。
宫泽欣—Berial到那边我不在基地住,我去外面住。
宫泽欣—Berial到时候,把各地区的负责人请到我那套别墅里去吧。
Albert好。
宫泽欣—Berial这件事…别告诉卫泽。
宫泽欣—Berial就说我在Z国有事情要办。
Albert明白。
宫泽欣—Berial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Albert嗯。
Albert那您多注意休息。
宫泽欣—Berial好。
挂断电话后,宫泽欣见时间刚刚八点多,便打算下楼溜达溜达去。宫泽欣双脚着地刚起身,左脚脚底便传来刺痛。
宫泽欣—Berial嘶…
宫泽欣感受到疼痛后,急忙坐回到了床上,双手抱着左腿,忍着脚被什么东西刺到后带来的疼痛感。在疼痛感渐渐减轻后,宫泽欣放下左腿翘着脚,查看着地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宫泽欣—Berial我去,戒指怎么在这?
原来就在刚才,宫泽欣因为疼痛抓起被单后,戒指就滚落在了床边,宫泽欣又没有注意到,所以脚一下子就踩在了戒指上。宫泽欣捡起戒指,将它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宫泽欣换了一身衣服,戴好鸭舌帽和口罩,动用神力将被单和被子铺整齐后,在门口换了鞋子就出门了。
虽然此时已经是9月中旬,但是夜里J城的气温依然没有很低,宫泽欣走着走着便来到的江边,时间尚早所以江边的人还是很多。宫泽欣双手插在口袋里,独自闲逛着,宫泽欣经过的地方时不时的有小情侣或者是父母带着孩子在拍照,还有小型旅游团的游客们也在兴高采烈的摆着姿势拍照留念。
宫泽欣看着成群结伴的人们不禁有些羡慕,这也是她一直想过的生活,每天都过着平稳、热闹、简单的小日子。
“呜呜…”
此时,一搜小型轮船经过了宫泽欣的身侧。宫泽欣停下脚步,趴在栏杆上看着来往的小型轮船。有时候宫泽欣也在想,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神力、没有很多的钱、没有豪宅、没有豪车,只有一间小一点的房子,一辆只够代步的车,只生活在一个二线的城市,寿命也和普通人一样,活到90多岁,经历生老病死,没有上一世的记忆,那她会不会过得轻松一点。
小时候享受着父母的宠爱,去上自己喜欢的兴趣班,考一所普普通通的学校,找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孝顺父母,结婚生子,组建一个新的家庭。照顾自己的孙子孙女,儿孙满堂,其乐融融。而不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自己另一个身份,去放弃自己的兴趣,放弃婚姻,放弃体验本该体验的一切。
宫泽欣常听到有人说,真羡慕有钱的人,他们可以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不愁吃不愁穿,一出生就赢在了起跑线。可事实呢?有得就有失,有了钱,有了背景,顾虑也就多了。“高处不胜寒”,又有多少人为了爬得比别人高,到最后受不住高处的寒冷的?又有多少人,在爬到自己想抵达的高度的途中,误入歧途丢了钱财丢了性命,甚至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
有了这些人,也就有了七宗罪,有了七宗罪,也就有了他们七大魔王。人们为了满足自己的贪婪、嫉妒、欲望、懒惰、傲慢、愤怒和暴食,自然也要付出代价,可就当代价找上门时,有些人要么逃避要么后悔。每当宫泽欣一想到这儿,不禁就感到有些无奈和可笑。
“凡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他们几个人的存在,无非就是因为这些人。有很多人在唾弃他们,说他们是邪恶的,肮脏的,可这些人也从未想过他们为什么会存在,他们的存在也不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