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夕媣将手枪收好,把刀架在脖子上,悠哉悠哉去吃了晚饭。
“喂,你看那个许什么的,她真的很正哎”
“是啊你看她那屁股……”
许夕媣冷眼瞥了那两个变态一眼,拔刀架在了其中一人脖子上。
她微笑,道:“好看吗?”
两个变态连忙跪下求放过,许夕媣懒得计较,毕竟晚上,要干大事呢。
她怎么可能会不想活着,
她要回家看父母,看病重的奶奶。
替程浔……完成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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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夕媣观察到那个大叔平时喜欢带着自己房间的东西出去,不管去哪,吃饭还是上厕所。
那么……
咚咚咚
她敲打着大叔的门,“对不起啊,大叔,我来给您赔不是的,真的对不起,我早上不应该这么对你。”
许夕媣鞠着九十度的躬,这条黑长裙包裹的很紧,许夕媣现可称谓“活色生香”
“哟,这么上道呢?”
大叔上下打量着许夕媣,许夕媣就知道,果然是这种人。
她勾唇,领着大叔到了自己房间的阳台
大叔伸手就想摸x
许夕媣挡住了,“我给您泡杯茶,别着急哦,我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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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你和那个夕夕媣才认识几天啊你这么舍不得?”一名男子看着元长衢失魂落魄,道。
“许夕媣。”元长衢冷冷回应。
“得得得,你说的都对行了吧。真的是。”
“话说,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
元长衢一声不吭,喝了口水。
喜欢……?
谈不上,就是感觉,许夕媣有点不一样。
不同于他人,她是唯一的那个人。
或许名为爱的就是因为如此。
但……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许夕媣对他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他,似乎也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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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夕媣微微一笑,看着渐渐倒下的大叔,她走近,蹲下。
“你,你下了什么药?”大叔蹙着眉头,满头大汗。
“不打紧,不会死的。”许夕媣笑的更猖狂了。
这笑声真他妈绝了。
鬼听了直拍好!
“喂,你的画板在口袋吧?”
许夕媣笑了笑,属于房间的东西,塞他们袋子里,口袋就好像那个哆啦A梦的一样。
她抽走了画板,对着大叔微笑道:“多亏您早上提醒我可以偷拿呢。”
“你,你不要脸!臭婊子!”大叔咒骂着。
“嘤嘤嘤,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许夕媣故作柔弱,然而下一秒就板了脸,“妈的傻逼玩意!”顺道踹了大叔一jio。
她向门口走去,突然停顿了脚步。
“喂,待会自己死去自己房间,药效只是有麻痹作用,你爬还是回得去的。”
“臭婊子!不要脸!”
“我头都没有,何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