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羽如原本计划的一般,把沐宛心居住的地方,所有能换的装饰,都换成质地柔软的,且寝殿内,连针都放不得,所有尖锐的东西,都被收走了。
沐宛心卖掉了绿歌,自己没事写写画画,倒是自在。她再也不用,喝着苦涩的暖身之药了。也再没有和叶千羽,同坐在一个桌上用膳了。
直到除夕,两人都没见过面。如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叶千羽如去年一般,去了叶千城的府邸,喝的烂醉如泥。叶千城蹙眉,道:“太子近来怎么了?一阵风,一阵雨的。这面带忧苦之色,可不大对劲。家有娇妻美妾,还跑到我这喝成这个德行,臣弟更是不解。”
“本太子想烧了那青佛寺,是谁说那里祈福灵验的,竟是害我到这步田地。”叶千羽喃喃出声。
“烧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叶千城道:“可否与臣弟说说,许是我有办法帮衬太子呢?”
叶千城听他说完,不由蹙起眉头,道:“太子,你出的这等事,与佛无关,是太子自己的问题。你如此行事,便是拜了漫天诸佛,也是无用。”
叶千羽道:“此话怎讲?”
叶千城分析着,:“太子与太子妃成婚已久,理应知道她的心性才对。你竟因为一时气恼,说她出去会了野男人。此为第一错;出口已知不对,却仍旧不知悔改,逼的她羞愤欲死,此为第二错;太子,你难道没听过,夫妻吵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吗?你事后不解决问题,任由她与你持续冷战,此为第三错;综合以上三点,臣弟建议太子,还是换一位太子妃吧!”
叶千羽登时怒了,道:“她只说她需要时间缓和,我等她便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还要我换太子妃?”
叶千城摇摇头,道:“太子,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如今,最该换的是脑子。她冷着你,你就放任她持续冷着你。如此一来,她只会淡忘你,最后忘了你。”
叶千羽道:“她说不想见我,她不让我在她面前晃,我难道非要去她面前,给她添堵不成?”
叶千城道:“太子府是你的,还是太子妃的?你就不能厚着脸皮些,脸皮不厚,吃不到肉。整座府邸都是太子的,你要适时创造机会,制造偶遇,懂不懂?”
看着叶千羽一脸懵的表情。叶千城摇摇头,道:“算了,太子是真的不懂。”
叶千羽沉思半晌,道:“脸皮厚,那得有多厚?她越是不想见我,我便越是往她身边凑,是这个意思吗?”
叶千城笑了笑,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你没事多去逗逗她,哄哄她,送送礼物,你就大胆的往她跟前凑,女人多是心软的,你坚持下来,绝对能成。”
“你确定,她不会恼我吗?”叶千羽问着。
叶千城道:“太子糊涂,她恼你是好事,你若想留着她,她哪怕打你,你也只管受着,她的气撒出来了,自然就会好的。若有一日,她见你不生气,也不欢喜,那才是你如何都哄不好了,我如此说着,你可懂?”
叶千羽点了点头,起身拍了拍叶千城的肩膀,道:“此事若能成,我给千城修个金身,以后本太子不拜佛,只拜你。”
叶千城斜睨他一眼,道:“我受不起,你别再把我送走了。”叶千城腹诽:这太子说话,简直能活活气死人,我突然理解太子妃了,许是太子平常,也是如此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