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7v1设定 预警❗️不喜勿看❗️)
主刘耀文
从不会示弱的男孩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我说了一句:“就陪我到成年好吗。”
(第一篇先交代一下女主)
她的名字叫晏衿,现在是时代少年团的助理,其实说是助理也不完全准确,她也是这几个男孩课堂上和生活中的‘陪练’,粉丝也会在他们的物料边角中发现时团的这位高高白白的女工具人。但对于他们来说,晏衿不只是助理姐姐,也是没办法忽略掉的女孩子。
*
“我是一块儿砖,哪有需要就往哪搬。”
我走出公司会议室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这句话,刚刚的会议只有一个中心思想:照顾好小朋友们。走机场要冲在前面,在家里看到外面的私生要堵在窗边,我就是一米七的人肉窗帘。
“晏衿!” 刘耀文边用手擦着汗边走出舞蹈教室向走廊里一脸疲惫的晏衿喊道。
我刚从领导的碎碎念中回过神,对着面前这个从不承认自己是小朋友的小朋友说:“文哥,要叫姐。”
在我的概念中,姐和姐姐是有区别的,我会叫身边的同事们姐或者哥,但叫姐姐或哥哥我会觉得我们的关系并没有这样亲近,也不必这样亲近。我对关系的处理有分寸,看起来疏离又不失体面。这或许是飞总会让我走近时团的原因之一。其实有时我会觉得自己不配,自己只是个小助理,不值得被讨论和关注,更不配被这些闪闪发光的男孩儿们用心对待。所有都可以用一句话解释:工作而已。
刘耀文只是嗯的一声,然后走向我,“怎么了,刚刚去干嘛了?”
“日常开会呀,你刚下课吗,去沙发坐着消消汗,别着凉。”
“姐姐,那等我们下班一起回家,今天正常训练。”
我点点头走回工位。
正常训练对于他们来说是朝九晚五的工作中的准点下班,不会熬大夜,有时间打打篮球,吃点些许费时的大餐,不是日常的四菜一汤或粉面外卖,四舍五入就是规律生活。
我常常想自己能够帮到他们什么,表演课的时候我会为他们搭戏,时而我是街头混混,有时我也会是年迈体弱的老父亲。我还记得上次给刘耀文搭戏,我演与他吵架之后的好兄弟,在角色中他的眼睛满是泪水,又没有一滴溢出眼眶,倔强又真诚可爱。
下课后他对我说,我没哭哦bro。
对呀,你没哭,你在长大,我看得见。
你好像已经不是我考古物料时看到的那个会哭鼻子的小男孩了,想到这里我竟会遗憾自己没有参与你的过去,我总会对自己说,我只是助理工具人,不该多想。
除了表演课,生活中我会做‘催稿的小编’,提醒他们不要吃冷饮,催着他们加快脚步,背打直(注意体态)。用眼神SAY NO是我最常做的事。
在与他们工作生活将近一年半的时间中,我看到的他们不仅仅是耀眼的偶像,更多的是有血有肉的十几岁男孩,他们可以不完美,但他们是真实的。不开心的时候会沉默,开心的时候会手舞足蹈上蹿下跳,难过的时候会一个人流眼泪,生气的时候也会表情严肃语气冷漠。
慢慢接触到的鲜活的他们仿佛在一点点击碎着我的疏离,我会据理力争为他们拖出更久的睡眠时间,挡掉不必要的麻烦,提供最大的便利,接收并消化他们的情绪。我会渴望自己能够快速成长,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他们可以依靠的工作人员。
临近下课时间,我坐在教室外的沙发上等着他们。过了一会儿,刘耀文搭着张真源的肩推开教室门走过来。
我递过去两瓶矿泉水,他们接过去之后小小声说了一句,不是冰的。
“当然不是冰的,想遭锤?”
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我时不时也会用重庆话开几句玩笑,感叹语言的魅力,让我这个北方人走进重庆。
明明已经主动不贪凉好久的小孩子们,却还是想皮一下,可爱的紧。
一边听着他们聊着白天上课发生的事,一边坐上回家的车。
我坐在副驾驶听着音乐确认群里发来的工作安排,刘耀文和张真源坐在后排哼着歌。
“晏衿姐,我一会儿和耀文儿去打篮球,饭前保证在一楼坐好。”
我扭过头,“好,今天点火锅回来吃,不怕你们不回来。”
他们两个疯狂赞同,张真源竖起大拇指说:“姐,不愧是你。”
还没开心过几分钟,司机说后面好像有人跟车。
“回宿舍也要跟,难不成还想一起吃火锅?”
我自言自语的说完,刘耀文说:“没事,要不咱们现在就点火锅,我饿了,张哥你呢?”
张真源立即说:“好啊,今天训练强度大,饿得好快。”
我愣了一下,但并没有用询问的语气:“那不打篮球了哦。”
其实我们都明白但又不可能坦然接受的是:私人行程竟然要靠天时地利人和。
我常常愤怒又无奈,每次看到他们熟练的进行自我安慰都会很心疼他们。想他们是开心的小孩子而不仅仅是懂事的大人。
回到家我用手机点完火锅外卖,敲了敲房门,想说点什么。
“耀文?真源?可以进吗?”
“嗯。”
推开房门,刘耀文一个人坐在床边摆弄着什么。
“张哥先回屋洗澡了。”
“嗯,下次,绝对甩掉,带你去打篮球。”我笑着对他保证。
“不是。”刘耀文低着头有些欲言又止。
“不是什么呀?想说什么就说。”
我坐在他对面的床边,语气很温柔,想他能够直视我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刘耀文抬起头说:“我就是觉得很无力,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
说完他看着我的眼睛,表情轻松了很多,“我没有难受,你是不是在哄我?”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问住了。
我笑了笑说:“那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哄哄你。”
“那你哄一下。”刘耀文的眼睛亮晶晶的。
没想到他会接住我的玩笑话,我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文哥?文文?”
“啊,就这?”刘耀文看起来真的很遗憾似的。
“等我回去想想。”鬼迷心窍,我竟然把哄人拖成了‘再来一瓶’。
“耀文,生活会越变越好的,以后你们一定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很笃定。
“那你呢?”刘耀文皱了皱眉头。
“我?”我想了几秒钟,“老板让我去哪就去哪吧,说不准我又转行了呢。”
“你会不会去带别的艺人?”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今天总是被他的问题打得猝不及防。
“那我们拉勾,你转行之前只带我们好不好。”一瞬间刘耀文看向我的眼神让我真的有冲动要和他做这个约定。
我又忽然觉得他很可爱,怎么把我说的话听得那样真。
“转行只是一个假设呀,你怎么听话只听后半句。”
刘耀文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回到了原点。
我没有察觉到什么,又说:“没有我还会有其他善良有能力的哥哥姐姐在你们身边呀,不要担心。”
刘耀文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做很重要的决定一样。
从不会示弱的男孩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我说了一句:“就陪我到成年好吗。”
刘耀文没有说‘我们’,而是‘我’。
我感受到他的坚持和退让,他没有再要求我一直和他们一起工作,而是给了我一份‘最后通牒’——成年。
我的脑海中一直在反复播放他刚刚问我的话,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有得到答案的刘耀文握了握拳头说:“还有两年我就十八岁了,可以拉勾吗。”
他一再后退的态度打破了我最后一道防线,我笑着伸出小指和他拉勾盖章。
“姐姐,拉过勾就不许反悔了。”刘耀文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又仿佛如释重负般对我说。
“文哥,你这时候倒是叫我姐姐了,计谋得逞啦?”
他笑嘻嘻的转过头拿起手机看时间,然后用膝盖顶了顶我的膝盖道:“走吧,火锅时间到。”
睡前我还在回想白天发生的事,忽然间和自己做了一个约定:想让他快乐,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值得。
我的小太阳,他挂在天上,今天他鼓起勇气走近我,想要温暖我,我不该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