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查案一事闹得风风火火的,宁远侯看似温润,其实为人行事乖张的很,全程搜索家属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听到这消息的秦梵音唇角微微扬起,看来,是想用群众来逼迫陛下之我的罪呀。
“青莲,传话给影洛和影七,潜入宁远侯府找一份身契和生死契。”秦梵音道。
青莲称‘是’便退出了秦梵音的房间,秦梵音笑了笑,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第三天一早,镇北王府门口便聚集了不少身着白色麻衣的妇人活着老妪在镇北王府门口哭丧,大骂镇北王仗着自己身份高贵手握重权草菅人命。邢管事只要赶人她们就寻死,弄得邢管事不知该如何是好,连忙让人去通知秦梵墨。
“不必了,我来处理就好,兄长累了,让兄长多休息会。”秦梵音在这时走了出来,拦住了去通报秦梵墨的小厮。
秦梵音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哪怕是在哭丧的几人都停了下来。
秦梵音上身是浅绿色的绵绸上衣,下身是深绿色的下裳,身披一件白色的披风,头发随意的挽起,一支白玉簪固定,随意又不失优雅。
秦梵音眉眼生得好看,灿若星辰,但眉眼间全是淡漠的神情,冷冷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人,道:“你们今日来本王王府门口闹,是想本王给你们一个交代,是吗?”
“我们不要交代,我们要你偿命!”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啼哭的婴儿看这秦梵音恶狠狠得说道,“你害死了我的夫君,害死了我儿子得父亲,仅仅几句交代,给点钱财就向摆平我们,没门。你们高门大户,根本不知百姓疾苦!什么杀神,什么守护神,你就是个杀人魔,我要你偿命!”妇人声嘶力竭的怒吼,这种带着孩子苦苦支撑的戏码,最容易引起旁人的同情,周围开始议论纷纷。
“偿命?”秦梵音冷哼一声,“要我偿命也可以,不过我总不能不明不白的替人偿了命。你的夫君,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家住何处?承不承得住我的命呢?”
那妇人显然没想到秦梵音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梵音看出了妇人的困窘,道:“说不出来也没关系。”
“我,我夫君是,就只是平头老百姓,家里种田的。”
“是吗?”秦梵音好看的双眸微微眯起,“种地的庄稼汉啊,不是吧。那日刺杀本王的人,可各个都身手不凡啊,一招一式,都是想要本王命的杀招,一看就是练了十几年的功夫,而且都是暗卫杀手的招式,你的夫君既是庄稼汉,又怎会这套暗卫的手法?”声音清冷凌冽。
妇人不是说什么,只好放声痛哭。这时,另一位妇人便说话了:“您是王爷,自然便你说什么是什么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秦梵音眉毛一挑,有点脑子。将目光转向那人,道:“你既然懂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你们欲给本王扣上草菅人命的罪名,又怎么会没有说法呢。”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你走了娘怎么办啊!你死了,娘连给你讨个说法都做不到啊!儿啊,娘现在就来陪你了。”以为老妪突然高声喊道,就朝镇北王府门口的石狮撞去,侍卫急忙拉住那位老妪。
“要死,也别死在本王王府门口。”秦梵音冷冷了瞥了眼老妪,“本王若是想杀人,能你们查到本王头上,那本王着主帅也别当了。杀人偿命,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