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宁远侯进了书房后,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发出巨响。
随后一个黑衣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捡起地上价值不菲的湖笔放到桌上,道:“侯爷为何这般生气?莫非此行不顺利。”听声音想和女子,和林宛儿还有几分相似。
宁远侯冷哼一声,道:“岂止是不顺利,多亏了你,本侯被一个小辈狠狠地羞辱了一番。”愤怒得不愿意去看面前的人。
黑衣人到也不生气,道:“侯爷息怒,此事是我思虑不周,给侯爷惹麻烦了。”
看到黑衣人如此恭敬,宁远侯的怒气削减不少,道:“如今秦家和苏家联姻,那就意味着离国的兵力有一半在他们手中,这对我们很不利。”
“苏家的地位我们撼动不了,如今陛下只信任苏家,但是秦家就不一样了,秦家内部不合,如今秦梵音将程氏赶出秦府是一个很好的契机,让我们能从内部瓦解秦家。”黑衣人说道。
宁远侯摆了摆手,道:“萱儿去接触过,反倒是惹了秦二小姐的不快,她们之间的姐妹情谊,不似外人看到的那般。”
“那边还有一个办法。”黑衣人的声音变得阴冷,“杀了一个。”
宁远侯看向黑衣人,眼神阴翳,道:“你可知击杀一个朝廷命官还是个异姓王意味着什么?”
黑衣人笑了笑,道:“秦梵音以女子之身被封王本就惹了众议,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如今林宛儿被流放,这怒气最大的就该是林家。”
宁远侯双眼微眯,随后笑了起来,道:“这真真是个好办法。不过,这天子脚下?”
“北疆,是她的地盘,侯爷若想动手,就得趁她会北疆之前。”黑衣人说道。
宁远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黑衣人也不再说话,又隐于屏风之后。
宁墨琛希望莫北城和戎栎可以留在帝都过年,但是南疆还有诸多事务需要打理,而且让秦梵言一直守着也不太好,随意二人决定回南疆,让亲梵言回帝都和家人们一起过个年。随后宁墨琛又问苏景黎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几乎是一天一问,让苏景黎有些受不了,苏景黎就借着送莫北城戎栎二人离开之事躲避宁墨琛的催婚。
这天一早,秦梵音和苏景黎一起将莫北城和戎栎送到十里亭,在那与二人作别。
“今后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若是你二人真的成婚,别忘了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好赶来喝喜酒。”戎栎笑着同二人说道。
苏景黎哈哈一笑,搂着戎栎的肩膀,道:“好!到时候不醉不归。”
秦梵音向二人作辑,道:“感激二位让家兄得已回帝都,二位路上小心。”
“这没什么,本就不该让秦将军留在南疆,让王爷送行至十里亭已十分荣幸,万不敢担王爷这声谢。”戎栎想秦梵音回礼说道。
“好了,我再送你们十里,音音送到这里便好,你府中还有许多事务,你先行回府。”苏景黎凑到秦梵音身身边在秦梵音耳边轻语,“晚上我去找你。”
秦梵音推开苏景黎,轻骂道:“没个正形。”
随后几人便分别了,秦梵音一人翻身上马,缓缓地往回走,走出二里路秦梵音便觉得不对,似乎有人一直跟在她身后,这些人绝对不可能是苏景黎的人。
秦梵音不予理会继续前行,只是行进了人迹罕至之处,果然,秦梵音走进没多久,那些人就憋不住了。一支支弩箭朝秦梵音飞来,秦梵音猛然一拍马背,腾身而起,抽出腰间地长鞭。长鞭在手中飞舞,击落了那些弩箭。
秦梵音多做极快,那些人安装弩箭地速度根本就跟不上秦梵音击落弩箭地速度。秦梵音落地地同时将长鞭甩出就缠在了一个蒙面人地脖颈上,猛然用力一甩,门面人就被秦梵音高高扬起,然后重重摔在地上,不死却是重伤。
见状,蒙面人也不藏着这,提剑就朝秦梵音冲去,四面八方,皆是那些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