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也就是些歌舞,没什么意思,秦梵音觉得无聊想要离开又不好得离开宴席,坐在位置上非常难耐。
“音音,怎么了?”秦梵墨见秦梵音很是难受的样子,低声问道。
秦梵音摇了摇头,道:“无事,就是觉得无趣的很。”
“啊!将军,对,对不起,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将军恕罪,将军恕罪。”一个宫女跪在秦梵音脚边说道。
“哟,将军的衣服脏了,去换一身衣服吧,这衣服湿了,穿着也不舒服呀。”祁北渊眼底深藏笑意,看着秦梵音。
秦梵音皱眉,正准备开口,就被打断。
“去换吧,五王子说得对,这有夜月呢。”秦梵墨道。
秦梵音犹豫了一会,道:“好,夜月,照顾好你家大人。”说完,就跟着宫女下去换衣服了。
宫女将秦梵音领到一间屋子里,给秦梵音准备好衣服后,就默默退了出去。秦梵音检查了一下屋子里没人,就利索的换了衣服,等秦梵音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意识渐渐有些模糊。秦梵音摇了摇头,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推开门正往外走时,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又因为意识不是很清醒,往前倒时将以为宫女压在了身下。
然后那宫女就大声喊道:“来人啊,非礼啊,来人啊,非礼啊。”喊着喊着那女子还喊出泪水来。
秦梵音被那宫女喊得头疼,伸手向捂住那宫女的嘴,突然一只手从暗处伸出来拉住秦梵音,将秦梵音拉了起来。
秦梵音只感觉自己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温暖踏实。秦梵音抬头看去,苏景黎英俊的面庞映入秦梵音的眼帘,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秦梵音朝着苏景黎的脸伸手,突然像是感到什么似的,猛然推开苏景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苏景黎感受道秦梵音的不适,想上前探寻秦梵音的情况,就见一旁的宫女想跑,苏景黎一个闪身,一记手刀打晕了宫女,才上前扶住秦梵音,询问道:“音音,你怎么,你哪里不舒服?”
秦梵音喘息着,与苏景黎推搡着道:“你,你别碰我,别碰我。我,我自己待,待一会就好......”秦梵音话还没有说完,眼前一黑向前倒去,苏景黎连忙接住秦梵音,伸手一摸发现秦梵音的额头烫的要命。
苏景黎全身的戾气爆发而出,抱起秦梵音,让星冥提起那名宫女,往宫宴正厅走去。
“嘭”的一声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转头看去就能看到怒气冲冲的苏景黎,怀中还抱着双颊绯红的秦梵音。
“北燕好大的胆子,尽然给我离国大将下药,是何居心!”苏景黎厉声呵道,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力迅速扩散开来。
“你擅闯我北燕皇宫不说,还诬陷,你是何居心!”祁北渊站起来呵道。
苏景黎双眼微眯,盯了祁北渊一会,随后看向星冥,星冥将那名宫女丢在地上,从一旁拿起已被水泼在那名宫女脸上。那名宫女清醒过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连忙惶恐的跪在地上。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景黎冷声说道。
那名宫女只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言不发。星冥一脚踹翻那名宫女,厉声说得到:“说话啊!”
那名宫女爬起来重新跪好,还是一言不发。
“无事,你说,本王子为你做主。”祁北渊开口说道。
“奴,奴婢,奴婢本来在等将军换好衣服,将军,将军却扑到奴婢身上来撕扯女婢身上的衣服,想要非礼女婢,然后然后,”那名女婢跪在地上说道。
“胡说,明明就是你们给将军下药,还在将军要出门的时候绊了将军一脚,否则,将军怎么会摔倒正好压在你身上,你居然在这颠倒黑白。”星冥生气地说道。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祁宋站了出来说道。
“误会?九王子殿下应该知道,习武之人,若只是被绊了一下可不会就这么摔倒。诸位若是不信,大可叫御医过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不过,也没这个必要了,是真是假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苏景黎说道。
“这位公子,不妨等御医来了。”祁宋连忙说道。
“不必了。”秦梵墨冷了声,“事已至此,有件事不得不告诉各位了,镇北军主帅,是我妹妹,是我镇北侯府嫡出的小姐,非礼一个宫女,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孰对孰错,有眼之人,都看得出来吧。”秦梵墨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了,声音也是异常冰冷。
“呵,这又能说明什么?”祁北渊虽然有些震惊秦梵音是个女儿身,但还是不承认下药之事。
“说明什么,这不明显吗。先前音音喝的都是茶水我和音音喝的是同一壶茶,我没事就说明茶水没问题。那就是五王子的那杯酒了。”秦梵墨缓缓开口,冷眼看着祁北渊,“王上,咱们两国议和之事,就算了吧。我们走。”说完,夜月就推着秦梵墨往出走。
“国师好脾气,只是终止议和之事。但是本王不会善罢甘休,你们给本王听好了,若是音音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要让整个北燕为音音陪葬。”说完看了眼星冥,星冥拔剑收起剑落,那名宫女倒在地上再也醒不过来了,“以儆效尤!”苏景黎掷地有声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走了没几步转过身来,道:“祁北渊,你最好永远待在这皇宫中,只要你敢踏出这皇宫一步,就别怪本王地剑,不长眼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