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两个人不是去和楼下的爷爷婆婆聊天,就是出门逛着一些特别的人,顺着河水,两天过的就很快了
还是喻问川提早起了床,熟悉的推开窗,今天的雾气比往常的更要浓厚
喻问川提前推了推还在床上躺着的落痕
“走了,今天去摘人家的头了”
“好”
落痕睡眠浅,推了推便醒了大半
两人利索的收拾了一下房间,向着比两人更早的老夫妇打了个招呼退了房
两人一起走进了雾里,身影渐渐消失,只听的到说话声
“喻问川,今天看完了这个,那下一个呢?”
“下一个比较坏,下次告诉你”
……
民宿的老夫妇还在躺椅上乐呵呵的聊天
“老头子,你当初也是被那祭司说灾星的吧”
被说的那人却满不在意的
“确实,还是家人帮我瞒了下来”
两人差不多到了那祭堂,雾也散了个七七八八
还早,祭堂里面的人却比外面的街道上还吵闹,底下的人每一个都在等着那大祭司给新生儿定义
两人刚刚踏进门,就侧过身子,坐在了一个无人的小角落,看着中间的人互相推推搡搡,为了那所谓的“灾星”
等着那太阳差不多终于出来,大祭司也姗姗来迟,原本吵闹的人群也一下子全部都安静了一下来
那大祭司小小的看了一眼下面的人群,指了指刚开始给钱那个人
“就你了”不论是看戏的还是来测新生儿的,都看着那人走了上去,看那大祭司在上面装神弄鬼
那大祭司在空中指指点点,又转身对着身后的不知道哪薅来的佛像嘴里念着什么奇怪的话
又整了点所谓的法术和向那神仙求法,那毁了很多人生的所谓的祭祀、问话,就无厘头的结束了
然后便理所当然的说出,听到了答复,说出这个孩子是大富大贵之相,对于其他的孩子,便又是草草了事,随便说点命式,真是……真是很让人生气啊
喻问川没听完,便对着那台上的大祭司笑道
“还是你会做生意呢,用这所谓的命运来换取大笔钱财,然后活的比谁都滋润”
台上的祭司听到后,倒是没有慌,看着喻问川到底你说出什么东西来,毕竟在这里,一代又一代的祭司,多少人怀疑过,又没有被拖下台
喻问川指了指手上的那个被落痕称为黑盒子的东西
“证据”
大祭司听了听,便大笑起来“就凭你这个玩意,也想成为所谓的证据”
“那你就看着吧”
喻问川轻轻点了两下那小盒子,便出现关于那两人交易的投影
格外清醒的两人录像出现在了下面人的面前
“如何?”
那大祭司看完脸白了一片,却还是嘴硬
“你敢确定那上面的人是我”
喻问川也不多废话
“三天前上午九点,你和现在台上那位阙德的聊天,信不信由你们,我也不用再多说”
喻问川转身拍了下还在旁边看戏的落痕
“走了”
两人说完便一同离开,留下身后乌泱泱的人群喧闹
走得稍微远些,落痕开口问道
“为什么不再说清楚点”
“没必要,不想醒的人怎么打都不醒,该醒的人已经醒了”
“行吧,下一个?”
“嗯”
在两人晃着下一个地方的时候,落痕在旁边小声嘀咕
“真不明白这些人”
只不过喻问川没有听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