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比魔鬼更可怕的,是人心
_我在夜里为撒旦吟唱着颂歌,无人欣赏,无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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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戏谑一笑,拍了拍苏亦软的肩膀。
万能龙套“是个chu啊!”
边伯贤眼神微动,身躯僵硬了一瞬。
边伯贤“全都带出去,她留下。”
从刚接触到眼前这个男人之际,苏亦软的潜意识就在告诉她,他是个危险系数极高的男人。
她不想远离他,也许......
他是我最合适的,
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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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找到钟意的猎物,便将自己伪装成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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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看着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苏亦软感到一丝诧异。
通常这个时候那些女人早就扒到他怀里讨他开心了,但是她没有。
边伯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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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们两人的包厢里安静的只能听见他与她彼此的心跳声。
苏亦软像是受了撒旦的蛊惑一般朝他走去,脚上的一字高跟达到十厘米。
对于太久没有出门的苏亦软来说,这令她很生疏。
当苏亦软走到他面前,他递给她刚刚那杯在他手里摇晃的高浓度烈酒,她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边伯贤“喝掉。”
他看了看她,又挑眉看了看酒杯。
苏亦软“抱歉,我对酒精严重过敏。”
这是实话,苏亦软对酒精过敏程度达到喝上一口就会浑身发红起疹。
时间一久就会暂时性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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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在苏亦软一进门就认出了她,虽然她这个挂名苏家大千金足不出户,但以前出门也是被狗仔拍到过。
更何况,苏亦软长得确实很比常人更出众,当然这不是她的想法,是他的。
边伯贤“喝。”
苏亦软“抱歉我.......唔唔!”
苏亦软还未说完就被他掐着脸猛灌酒水,他的力气比苏豪大多了。
她的反抗只不过是无力的挣扎。
苏亦软“呃唔...咳咳...咳咳咳”
他将已经见底的酒杯摔在地上,成了个粉碎。
苏亦软用手臂试图擦去混乱中脸上粘的酒液,一边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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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一脸戏谑,靠在沙发上,右腿交叠在左腿上。
边伯贤“给你两个选择,喝完这几瓶,或者...把高跟鞋脱了从玻璃碎片上走过去。”
已经有些痒意的皮肤警示着苏亦软不能再沾酒精。
那她的选择就只剩下一个。
苏亦软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的解开高跟鞋的踝扣。
男人下一秒的行为让她感到心寒。
边伯贤将桌上的所有酒瓶全都扔在地上摔个粉碎,抨击声在安静的包厢里尤为刺耳。
边伯贤“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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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撒旦为伍的话,这些应该不算什么吧?
希望,他不会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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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软走在那坚硬冰凉的玻璃碎片上,心里又凉了几分。
每移动一步,苏亦软就觉得自己的脚底就仿佛被万根钢针扎破,密密麻麻的痛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直到最后,双脚麻木,满地暗红色的血液和褐色烈酒混在一起。
过程中苏亦软没掉一滴眼泪,没喊一声痛。
忽的,她被男人拦腰抱起,他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撑在我的身上,眼中透露出几分惊喜与接近病态的兴奋。
他刚俯下身,苏亦软就感觉到被一个东西抵住,条件性反射,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
苏亦软眼中的慌乱被边伯贤捕捉的一览无余。
边伯贤“别怕,我的阿软最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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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这个词不适合我。
“乖”这个形容词,不适合苏亦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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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躯体跟撒旦做了个买卖,虽说是孤注一掷,但未免不是件好事。
至少它还有可以做买卖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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