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于凯这么一打岔,教练似乎稍微记起了教导员的好,但只是脸色比刚才好点,依然臭着脸习惯等着教导员先认错。
教导员也想起了自己对教练的好,然后更心酸了,打死也不先开口认错,两人继续僵着。
白于凯就像一家三口父母吵架后一脸无奈的孩子,只能放大招了,“老袁,我上回看见你口袋里的粉色信封了,又是那个女的吧。”
教练下意识道,“你是不记错了,那是这个老王八蛋的……”那个老王八蛋的东西他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教导员一愣,转头看教练,“你看过了?”
教练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瞎掰,“自己掉出来了和我没关系。”
教导员看着教练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的样子特别像吃醋突然笑了,感觉他俩有点幼稚,“别拉个驴脸了,我错了行不行,刚才校长在群里也说了,原视频找到了,张将蓄意伤人被带走了,今天正好不上课还能抢饭,走不走?”
教练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眼手表,离饭点至少还有两个小时,但却一脸的不情不愿道,“你请客。”
抠门的教导员,“我请,走不走?”
“走。”
走前教导员转头和白于凯叮嘱了句,“半个月没咋活动,我俩吃完饭你至少得跑10公里,不然晚上就给你加训。”
教练在前面不耐烦的催他,“这是你该管的事情吗,快点走,你是不是不想请?”
白于凯,“……”还不如放任你俩吵下去呢,和好了就一致对外欺负他,两个老男人。
即使十分不情愿但白于凯还是去换上了训练的衣服,在操场上溜溜达达的热身,其实跑10公里也是为他好,他一次性歇了半个多月,体能和队里的人肯定差开了好多,对一个特训体队的人来说确实是不应该的。
白于凯戴着帽子插着耳机在跑道上慢慢加速,一边回忆着之前教练交给他的技巧窍门,一边跟着音乐的节奏慢慢调节速度。
刚目睹张将被警察同志带走后于漠就打听了白于凯的动向去体育馆找他了,到了体育馆门口正好碰到一个来找白于凯的女同学。
女同学戴着黑色的大眼镜框,标准的黑马尾,和门卫大爷说话时干脆利落,“老叔叔,我来找一个见白于凯的同学,能告诉我他在哪吗?”这女的一看就不认识白于凯,白于凯只要在学校,标准的三点一线,宿舍,操场,食堂,来体育馆最多是挨骂,而且他几乎没什么文化课,有也可以不上,所以他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是泡在操场上的,只有晚上训练结束了才回宿舍睡觉,上次上电脑课也是脑子一热。
于漠笑着打断了大爷的话,“我是他班主任,你有什么事和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