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教孩子防备陌生人,提高警惕,但是不能让她怕穿碎花裙子,不然要我们干什么用?”
“未经允许,擅自特别喜欢你,不好意思了。”
“你是我的人,你就算喘气,都跟我有关系,撇不清的,记住了。”
“你是我打算共度一生的人。”
“哄你高兴就是最重要的事。”
“没有了......怪物都清理干净了,我是最后一个,你可不可以把我关在你家?”
“他披着人皮,心里头好似有一头无中生有的怪物。”
“不过等你长大了就好了,长大了爱吃什么买什么,再也没有人发现你挑食了。”
“生不由己,不如不生。”
“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滚烫的馨香淹没过稻草人的胸膛,草扎的精神,从此万寿无疆。”
“往前走,往前看,哪怕前途一片迷惘,哪怕只是凭着惯性继续往前走——总有一天,会在自己漫长的脚印中找到方向。
只是大概需要一点耐心。”
“这个世界太复杂了,无数污浊的东西,长久地沉积在底下,像是无法自愈的沉疴。”
“开始的地方就是结束的地方,可能生命对于有些人来说,就像是一个兜兜转转的圆环,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终身都被困在里面,永远也无法挣脱。”
“但凡肉体凡胎,一生有千百种遗憾,诸多种种,大抵都可归于这六个字:对不起,我害怕。”
“注意过那些濒死动物的眼睛吗?那是找到了真相的眼睛。真相就是,‘活着’本身就是神经系统制造出来的错觉,是个虚假的自我意识。”
“知道害怕是好事,因为美好的东西就像瓷器一样,”费渡伸手挡住电梯门,示意女孩先出去,“对它们来说,最危险的往往不是在房间里乱跑的猫。”
“那是什么?”
费渡注视着女孩的眼睛,轻轻的说:“是瓷器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易碎。”
“有时候,人的思想其实是不自由的,因为外物无时无刻不在试图塑造你,他们逼迫你接受主流的审美、接受声音最大的人的看法——即使那不合逻辑、不符合人性、完全违背你的利益。但真正的你只要还有一息尚存,总会试着发出微弱的声音。”
“那些年轻而胸无城府的人就像透明的塑料瓶,里面是果汁还是可乐,一目了然。年长而心机深沉的,则像磨砂的玻璃瓶,里面大多数装着深色的液体,不打开闻闻,很难分清是酱油还是醋。”
“朋友走进家庭或者搬家远离,亲人年纪见长、生离死别等等,都不是事故,而是像阴晴雨雪一样的自然规律,客观且永存,本身并没有什么含义,过度沉湎,就像过度伤春悲秋一样,没有意义。世界在变,人在变,自己也在变,拒绝改变和分别是不逻辑的。”
“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会留下痕迹,只要它是真实的,没有痕迹支持你的想法,你再怎么相信,那也是在臆想中钻牛角尖。”
“所有的事都应该有个源头,那些看起来匪夷所思的人,往往也有匪夷所思的过去,追溯到那个源头,有些事能简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