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方的王宫内,菲恩站在一幅自画像凝视着画上人物的神态和动作,直到看到科尔洛走过长廊,与自己擦肩而过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心思。
“我们成功了,科尔洛,你知道嘛,现在的北方是属于我们的了,你和你的骑士都可以证明了你们不是叛军,你们是北方的英雄!”
科尔洛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长廊悬挂的画像:我们不是什么胜利者,那个该死的野人会把怪物也带到这里,即使南方不发动战争我们也会死的很惨,这一点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我会和野人的首领去说的,他们拥有时间之书只要我们处理合适,把一些不重要的地方给他们,他们自然有对付野人的方法。”
“这不是什么好办法,我们能轻松拿下北方所有的土地并不是我们的士兵多么英勇,而是北方的新军是一帮废物,但是我需要提醒你如果不处理好野人和怪物,北方会逐渐成为第二个无人之地。”
“但是我更关心,谁当北方的信任的国王?”
菲恩的话徘徊在长廊前,眼神除了环顾透过窗户射进来的阳光更多是注视着科尔洛的目光,“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从不甘心只当一个该死的骑兵团长,你更多的是喜欢中庭里的王位吧?”
“不不不,我对什么王位没有什么兴趣,你随我来,我带你去看一个东西。”
两人穿过长庭,狭窄的走廊和密密麻麻的房间,在一间布满灰尘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缓慢的推开门屋内的一股恶臭迎面而来:这是北方的杰作,他们在战役开始前将那些贵族和富有影响力的商人和赢行家带到这里。”
科尔洛看着十米长的长桌,长桌上除了眼花缭乱的食物之外就是东倒西歪死在毒酒之下腐烂的尸体。
菲恩端起毒酒细细的闻了起来:如果说北方曾经有人预言了这场失败的战争,那这些家伙的钱财为什么都凭空消失了,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些钱财足足有十几吨的黄金和数不清的财报和数不清的秘密,现在一切都消失了。”
“你或许应该问一问刚刚躺进墓地里的伊莱森和他不合法的妻子瑟娜,他们或许知道这些财富去了哪里?”
“你不要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这笔财富如果在野人手里或者那些该死的邪教手里,我们所做的一切就都是自掘坟墓了,军队需要一笔庞大的开支来支撑,房屋要修建,我们需要食物和水,但是现在我的人找遍了每一个角落,我们没有找到一丁点,你知道这意味着我们输了。”
“看来在开战之前你就做足了准备。”
“并不是,在无人之地的时候,我并不想服从那个该死的家伙命令,你知道在那种时候我不能让我人执行送死的任务,他不配做北方最高的指挥官,现在看起来当初我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无论正确还是错误,过去的历史已经不可能再重蹈覆辙了。”
“我希望你能帮我,我向你许诺”
“我不需要你的许诺,我的骑士,北方的骑士需要的是荣誉而不是低俗的钱财,这是我们最大的差距,我希望你能认清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