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才是本性劣，性难拙

庄旭也搞不懂余玄九究竟安的什么心，打的什么算盘，便说道:“过些日子，你可以收徒。不过，就凭你这死性子，资质再好的弟子也要被你养废，沦为彻彻底底的废物。”庄旭看着余玄九生活废物十级，啥也不会做，修为…嗯，勉强八级，学会了又不会用在平日的一些琐事里，徒增麻烦！一些什么寒冰诀、九心玄掌攻击、打人的倒是用的一样不差。尤其是心爱的宝剑玄问剑更是不得了，钻研透顶，外面的丑闻也无非是随便就来的。

“依我看，就算你真的收了徒，那就要变成你的杂役弟子了。你不把人给打废就是好事一桩了。”庄旭接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是他们犯错在先不肯认，本性劣，性难拙，怎么收进来的都是走后门的，非要我抽他们才肯承认。”余玄九知道庄旭为什么说他不把人打废就是好事一桩了，只不过前些年有几个弟子犯了错，入了禁地，偷了宗主的典籍，就算是死罪逃了，活罪也难逃。结果什么都变成了他错了，本来想减轻一下惩罚，在外面却传成了高冷薄凉，不近人情。那几个弟子现在能活下来都是奇迹，那几个弟子还爱说胡话，混淆黑白。

“送上恶净台你就高兴了？恶净台只有放了天大的错误才能被送去，别人就偷了典籍你就如此？你当真薄凉。”庄旭不明白余玄九将当年那几个弟子送上恶净台，那几个弟子又没有犯下滔天大错。

余玄九还不想把他们刻意寻找禁地，惊扰恶兽的消息说出去。当年费尽心思才重新镇压，耗尽了他大半修为，体质虚弱，由此落下病根，修为难涨，可能一辈子都将停留在此。与恶兽打斗时，沾染上了些邪气，由此又得了心疾，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是郁闷的。

余玄九一声不吭，拽紧自己的衣角，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睫毛之下是他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他早就不想解释了。与其去解释，倒还不如好好养病呢，早死早超生。

“解释不出来了？你自己才是本性劣，性难拙，余玄九。”庄旭说完便走了。

余玄九不想多说什么，毕竟这又有什么好说的呢？没人会信他。在别人眼里，他就是薄凉，不近人情。

余玄九起身去藏书阁，

藏书阁里，

他不像其他长老会有弟子打招呼，只有弟子疯狂地避开，就好似看见他那张脸便觉得可怕，像是有两个字刻在了上面。

他早便不在意了，随便抽出了一本书，拍了拍上面的灰，这是一本没有多少人看的书，就是类似于天阶课程，弟子现在也学不了，若执意要学，很可能发生爆体而亡的现状。

平时只有他爱看这些书，木师兄便喜欢研究那些花花草草，研制药方丹药。岳师兄便更喜欢看些阵法剑术，就比如护山大阵。庄旭更喜欢研究剑术。花师妹更喜欢研究毒。而岳师兄和庄旭一样主修剑，自然喜欢看剑术之类的书。

他嘛，什么都爱看，只要对修为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