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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翊雨痕迹(下)

元气拯救队之暮雨毅夏

唐铭铭微微一怔,随即轻轻点头,发丝随之微动

她的眼神中仍残留着些许未消散的疑惑,但还是迈着略显迟疑的步伐,跟了上去

此刻的她,心中似有无数个问号在盘旋

任嘉琴一直静静伫立在一旁,眼神在任嘉兴和唐铭铭之间流转,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见二人动身,她立刻快步跟上,顺手轻轻带上了会议室的门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门缓缓合上,仿佛将外界的喧嚣与干扰一并隔绝在外

进入办公室后,任嘉兴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身体微微后靠,姿态闲适却又不失威严

他微微挑眉,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眼神中流露出鼓励的意味,看向对面略显拘谨的唐铭铭,温和地回应道

任嘉兴问吧?关于事业方面的问题,您都可以问我

唐铭铭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抬起头,目光直视任嘉兴,眼神中满是疑惑,清澈的眸子里仿佛藏着无数亟待解答的问题

她微微咬了咬下唇,追问道

唐铭铭叔叔,我们两个的就业方向和理念完全不同,这怎么能达成合作吗?

任嘉兴轻轻点了点头,对她的疑惑表示认同,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稍作停顿,眼神深邃而坚定地看向她,缓缓说道

任嘉兴这么说吧?你要合作的对象并不是我(停顿)而是,另外一个人

唐铭铭听闻,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诧异,原本微抿的嘴唇不自觉地张开,脸上写满了意外之色。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唐铭铭这…另外一个人吗?

显然,这个答案大大出乎她的意料,神情中满是惊愕与困惑

任嘉兴挺直了脊背,眼神专注而认真,紧紧锁住唐铭铭的表情变化,微微前倾,解释道

任嘉兴汪嵇畿,汪总你知道吧?是他要和你合作

说话间,他仔细观察着唐铭铭的反应,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神情波动

唐铭铭轻轻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神情,微微歪着头,似乎在努力从记忆深处搜寻关于汪嵇畿的印象。她缓缓说道

知道,我之前在参加宴会时遇到过他几次,不过也只是和他打招呼,就忙各自的事去了

她的表情平静,语气也较为淡然,但微微握紧的拳头却透露出她内心其实并不平静

确实,唐铭铭此前在宴会上与汪嵇畿仅有数面之缘,每次碰面也只是简单打一声招呼,真正的交流大多是慕容亦萱出面,她和汪嵇畿本人几乎没有深入交谈过

任嘉兴微微前倾身子,眼神中透着郑重,继续说道

任嘉兴他手里头,有两个名额,一个是关于新能源研究的名额,另外一个就是关于药物研究的名额,新能源的名额他找银河集团的陆总,药物研究的名额自然就是你了,这两个的名额都是为期十年,你的想法是什么 ?

唐铭铭听到这话,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的神色,嘴唇微微颤动,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

唐铭铭我……任总,这个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还需要考虑一段时间

说着,唐铭铭垂下了眼帘,眼神中满是纠结。任嘉兴微微点头,脸上的表情依旧严肃,说道

任嘉兴这样吧?我给你两天时间。这两天里,你可以好好想想,两天之后请您给我答复

唐铭铭好,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任总,再见

画面一转,洛狼旅门口处,一辆白色的汽车稳稳地停在了门口,车身在阳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郴惜缘从车上走了下来,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环境,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郴惜缘抬手活动了一下筋骨,关节发出轻微的声响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似怀念又似感慨

郴惜缘真是怀念啊?以前在这里被那个家伙训的感觉

郴惜缘的脸上浮现出些许追忆的神情,仿佛那些过往的训练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嘉岢煋站在一旁,挑眉看着郴惜缘,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语气轻快地说道

嘉岢煋喂,你不会是还没有被训够吧?

嘉苛煋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嘉岢煋要不,等那家伙醒来了,让他给你重温一遍

郴惜缘连忙摆手,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五官都几乎皱到了一起

郴惜缘大可不必,重温一遍,我绝对会废

想到那段被训练的日子,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突然,郴惜缘想起巫臻沅对他们的严格训练,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意,身上的寒毛都微微竖了起来

那高强度的训练,从星期一的早上五点开始,一直持续到星期天晚上的十二点,整整一个星期毫无休息可言 ,光是想想都让他心有余悸

这时,项枭走了过来,手搭在郴惜缘的肩膀上,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眼神中透着一丝恍然大悟

项枭我现在才明白,那家伙当初为什么让我们进行高强度训练

项枭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训练中的种种细节。厉余年也凑了过来,微微低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沉思,缓缓说道

厉余年你这么一说,我也是,他想让我们从敌人手里活着回来,所以才这样……无间断的训练我们

郴惜缘翻了个白眼,看着他们两个,没好气地说

郴惜缘不是,你们两个还感慨上,当初,就你们两个叫的最惨

郴惜缘撇了撇嘴,脸上满是嫌弃的神情。嘉岢煋低头看着手里的档案文件,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随后抬起头说道

嘉岢煋先不讨论这个了,还是……想想怎么让姓燕的同意我们离开吧

厉余年双手抱胸,歪着头思考了片刻,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神情,耸了耸肩说

厉余年嗯……顺其自然吧?她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算了

项枭闻言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的双拳缓缓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手背上的青筋微微暴起

嘴唇紧紧抿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的神情

项枭这个吗?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停顿了片刻,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强硬和决绝

项枭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像是下了某种坚定的决心

项枭我可不愿意跟着她后面干了

他咬着牙说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部肌肉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项枭要不是因为她让我们去找什么惠生药剂巫队也不至于重度昏迷

项枭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眼神仿佛要将回忆中的那个人看穿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压抑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

见自家媳妇气得不轻,郴惜缘赶忙上前轻声安抚

郴惜缘宝贝,莫要太过生气,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他虽面上温柔地宽慰着项枭,心底却早已燃起怒火,恨不得立刻冲进燕墨铭所在之处,与他算清这笔账。只是眼下,他更担心的是项枭的情绪

项枭低垂着头,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与期待

项枭巫队,会醒过来的对吗?

郴惜缘一时语塞,他实在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关于巫臻沅何时能够睁开双眼,这如同笼罩在他们心头的一片迷雾,无人能解

他只能轻轻揉着项枭的头发,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没有再多言。毕竟,两人自幼一同长大,两家还是世交,郴惜缘仅仅比项枭大几个月罢了

小时候,项枭总是跟在郴惜缘身后,村里的长辈们常打趣说项枭是郴惜缘的小尾巴,郴惜缘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两家的父母听到也只是尴尬地笑笑

待到高中时,村里老人偶尔会问起他们是否有心仪之人,项枭和郴惜缘皆是淡淡回应:“我们彼此喜欢,已经在一处了。”

嘉岢煋神情自若,眼神坚定而自信,从怀中掏出证件,动作流畅且潇洒

嘉岢煋神情自若,眼神坚定他将证件递向前台工作人员,脸上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微微点头示意

工作人员接过证件,目光在上面快速扫视,核对信息。嘉岢煋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气场

确认无误后,工作人员抬手示意他们可以进入。嘉岢煌收回证件,冲同伴们微微颔首,便迈开步伐,沉稳地走进大门

同行的人紧跟在嘉岢煌身后,他们的脚步轻盈而紧凑。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过多言语,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期待与紧张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燕墨铭办公室所在的走廊

这条走廊宽敞而静谧,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致的画作,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洒落下来,营造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

厉余年眉头微蹙,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些许疲惫与无奈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开口说道

厉余年我们所有人的离职手续都在这里了,也包括巫队和步队他们两个的,她应该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嘉岢煋原本漫不经心的玩着手里的证件照,听到这话,脸上瞬间露出惊讶的神情,眉毛高高扬起,眼睛睁得溜圆

他连忙翻看手里的资料,一边看,嘴巴一边微微张开。半晌,他难以置信地说道

嘉岢煋巫队和步队的也在吗?我怎么不知道

继续查看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结结巴巴地说

嘉岢煋我去?还真有……不过,巫队的这个离职资料……怎么,额……

话到嘴边,却又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厉余年听到嘉岢煋支支吾吾的话,好奇心顿起,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凑了过来,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满是急切与好奇 ,眼睛紧紧盯着嘉岢煌手里的资料

看清内容后,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嘴巴下意识地吐出一句

厉余年我丢,不愧是巫队,厉害啊?

语气中满是惊叹。嘉岢煋撇了撇嘴,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嘴角微微抽搐,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调侃 ,说道

嘉岢煋就写了十几个字,字下面还画了一个被火烤的猪头

这时,听到动静的项枭也快步凑近过来,他微微探着头,眼神中满是欣赏 ,赞叹道

项枭不得不说,巫队这画画技术不错啊?

但随即,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与犹豫 ,眼神中透露出些许不确定,问道

项枭不过,这样能退成功吗?

郴惜缘则一脸沉稳,不动声色地从嘉岢煌手里拿过资料,眼睛紧紧盯着上面的内容,目光中透着严谨与专注

他仔细地看着,脸上的表情逐渐从平静转为震惊,原本紧抿的嘴唇也不自觉地张大 。他伸出手指,认真地数着上面的数字

郴惜缘个十百千万……我丢,可以啊?10千万,厉害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那份离职资料上,只见巫臻沅的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不羁 ,写着

“这次的任务干完我就收拾东西走人,另外呢?在赔我一点精神损失费,也不多就100000000”

在这些文字下方,一个被叉烧碳烤的猪头图案映入眼帘 。猪头画得栩栩如生,猪脸上的每一根鬃毛都细致入微,眼睛圆睁,仿佛带着不甘与愤怒

那被烤得焦黑的外皮上,还随意地画着几道油滴,仿佛能让人闻到烤猪头的味道

嘉岢煋则是先是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接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肩膀抖动着,脸上满是忍俊不禁的神情 ,一边笑一边摇头

嘉岢煋这……巫队,真有他的

项枭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摩挲着下巴,缓缓说道

项枭拐弯抹角的骂人,也没谁了

郴惜缘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脸上满是不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他轻哼一声,评价道

郴惜缘巫臻沅那家伙,向来如此,做事永远都是拐弯抹角的,还特别爱跟人唱反调

在郴惜缘看来,巫臻沅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叛逆小孩。别人越是明令禁止的事情,他就越是要去尝试一番,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彰显他的与众不同

嘉苛煋手里随意地拿着步錾的离职申请书,眼睛漫不经心地扫着上面的内容

突然,他的眼神定住,原本松散的表情瞬间变得惊讶起来,眉毛高高扬起,嘴巴也微微张开。他晃了晃手中的申请书,看向厉余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说道

嘉岢煋这……两个人的离职申请写的东西差不多,就是……步队这个看起来委婉一点

厉余年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翻了个白眼,用手指了指申请书后面的字迹,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地说

厉余年那里委婉了,你看这里“同上”然后,是巫队名字的缩写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郴惜缘站在一旁,双手交叉,脸色阴沉,没好气地说道

郴惜缘喂!我说哥几个不会要把我们每个人的离职申请都看一遍吧?

嘉苛煋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说道

嘉岢煋哎?谢谢你的提醒,我呢?现在就看你的

说着,他故意提高音量,拿出椰惜缘的离职申请书,大声念了出来

嘉岢煋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不想干了

念完后,他还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离职申请书。郴惜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双眼冒火,恼羞成怒地大喊

郴惜缘嘉苛煋!

一边喊着,一边伸手去抢嘉苛煜手里的离职申请书,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嘉苛煋嬉皮笑脸地东躲西藏,一边躲一边冲着椰惜缘做鬼脸,还躲在厉余年身后,挑衅地喊道

嘉岢煋我就不……有本事你过来抢啊?

厉余年实在看不下去了,无奈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脸上写满了烦躁,挥了挥手,语气急促地说道

厉余年行了行了,赶快进去找她签字盖章,我现在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语毕,厉余年轻轻敲响了燕墨铭办公室的门。燕墨铭正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档案,听到敲门声,淡淡地回应道

燕墨铭

话音刚落,门被缓缓推开,厉余年率先迈步走了进来,嘉苛煋、项枭和郴惜缘紧随其后

厉余年与项枭径直走到燕墨铭办公桌前,拉开椅子稳稳坐下,嘉苛煋和郴惜缘则恭敬地站在他们身后

燕墨铭用余光扫了一眼来者,见是这群熟悉的身影,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

燕墨铭什么风,把你们这几个吊儿郎当的兵痞子给吹来了?

说罢,她将手中的档案合上,置于一旁,抬起头直视着面前的人

厉余年翘起二郎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抬手示意身后的嘉苛煋上前一步,将手中的文件递交给燕墨铭,随后,慢悠悠地开口

厉余年燕姐,看看吧?要是同意的话就给签了吧

燕墨铭接过文件,目光快速地在几人的报告上游走。当看到巫臻沅和步錾的名字时,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陷入了短暂的犹豫

最终,她还是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巫臻沅那份高额的赔偿金,就当作是对他医疗费用的补偿吧

一旁的项枭忍不住看了一眼身后的郴惜缘,小声嘀咕道

项枭奇怪,她这次怎么这么爽快地就同意了呢?之前找她说离职,少说也有三次,可一次都没成功过

的确,以往他们向燕墨铭申请离职,无一例外都碰了钉子,可这次燕墨铭竟如此痛快地答应,着实令人费解。郴惜缘压低身子,在项枭耳边轻声道

郴惜缘不管什么原因,总比不签字强吧?

郴惜缘这话一出,燕墨铭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微微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项枭心里也清楚,郴惜缘说的确实在理,当下这签字盖章的事儿,确实最为要紧

燕墨铭停下手中的笔,神色平静,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沉稳地说道

燕墨铭你们几个拿去吧,都签好了

厉余年连忙伸手接过离职申请书,他的眼神里透着谨慎与认真,逐份翻看,眉头微微皱起,仔细确认燕墨铭是否每份都签上了字。直到看完最后一份,他紧蹙的眉头才缓缓松开,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燕墨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身子往后微微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坦荡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一丝勉强,仿佛对这个决定毫无遗憾。只见她侧过身,伸手打开旁边的柜子,动作不紧不慢

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看起来有些分量,上面还落了些灰尘,显然搁置了有一段时间。燕墨铭双手捧着盒子,递到厉余年四人面前,声音温和又带着几分感慨

燕墨铭这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你们所有人的荣誉证书,以及一些徽章

说着,燕墨铭轻轻打开盒子,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被精心分隔的内部,每个人的名字都端端正正地贴在对应的位置 ,上面还放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他们身着军装的合照

最右边的是江澈尘和吴若轩,身姿挺拔;最左边的是嘉苛煋和厉余年,眼神坚毅;中间是郴惜缘、项枭、巫臻沅和步錾,个个意气风发

项枭伸手接过盒子,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盒盖,顿了顿,随后缓缓将盖子盖上,动作轻柔,像是在封存一段珍贵的记忆

燕墨铭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窗前,背对着众人。她的身影被窗外的光勾勒出轮廓,微微仰头,望着窗外的天空,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

燕墨铭我之前之所以不同意你们离开,是因为你们……算了,说再多也没有什么用

厉余年等人并无闲暇听燕墨铭追忆往昔,因而早早离去。燕墨铭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空荡寂寥的房间

她其实早有预料,知晓他们必然不会久候,心中虽有几分失落,但更多的是对过往的复杂思绪在心底暗暗涌动

画面一转,深山之中,静谧得有些诡异。步錾紧握着手中的手电筒,那光束在黑暗里微微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照着四周,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

越往山洞深处走,寒意越发刺骨,冰冷的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山洞里的温度下降速度远超她的预想,冻得她脸颊泛红,呼出的气瞬间化作一团白雾

她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衣物,心里暗自想着,要是巫臻沅在身边,绝对会有应对的办法。可燕墨铭说的惠生药剂真的在这里吗?

正当步錾想得入神之时,“嗖”的一声,一颗子弹划破寂静,朝着她飞速射来

她眼神骤变,平日里的灵动瞬间化为警惕与凌厉,身体下意识地向右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猎豹。步錾站稳后,警惕地大声问道

步錾是谁?赶快出来,别躲着!

语毕,她迅速伸手去握腰间的枪,手指紧紧扣住扳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紧接着,无数子弹如雨点般向她倾泻而来。步錾身姿矫健,左躲右闪,子弹纷纷擦身而过,却未能伤到她分毫

这时,一阵轻蔑又雄厚的笑声骤然响起,回荡在山洞之中

陈郝我的啊錾,你还记得我吗?

步錾闻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穿黑色皮夹克,搭配黑色阔腿裤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她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手中的枪都险些滑落

眼前男子的面庞竟和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巫臻沅有着七分相似,不仅如此,他说话的语气、动作和神情,甚至穿衣风格都如出一辙

步錾慌了神,大脑一片空白,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男子见步錾不说话,率先开口道

陈郝啊錾?你真的不记得……

话还没说完,步錾便猛地回过神来,她双眼瞬间布满怒火,举起手里的枪,枪口对着面前的男子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也因为愤怒和紧张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面前的人灼烧

男子见状,伸手握住那把枪,想要往旁边推开,可就在下一秒,步錾反应极快,枪口一转,直接对准了男子的腹部。她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砰”的一声巨响在山洞里回荡

男子瞳孔猛地收缩,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痛苦,一只腿猛然跪下。他缓缓抬头,脸上做出一副难过的神情说道

陈郝啊錾,我是你最爱的沅沅,你为什么要开枪打我

语毕,还故作委屈地看着步錾。这名男子自以为很了解步錾,他清楚巫臻沅是步錾最爱最关心的人,只要自己装作她的爱人,步錾肯定就会心软

但他似乎忘记了,巫臻沅那疯批的性格根本不是他能模仿出来的

即便步錾真的对巫臻沅开一枪,巫臻沅或许都是开心的,而不是像他这样垮着一张脸,尽显狼狈

步錾用枪抵住面前男子的眉心,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愤怒地吼道

步錾你为什么要整成沅沅的样子,陈郝!说实话

话音刚落,步錾的手剧烈颤抖,枪身磕碰着陈郝的额头,发出细微声响

她的双眼满是血丝,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和爱人极度相似的脸,眉头拧成了死结,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却再发不出一个音节,怎么也想不通陈郝为何要做到这一步

注:以下是步錾短暂的回忆

思绪不受控地飘回到那场如噩梦般破碎的婚礼。那时,步錾身披洁白婚纱,脸上的幸福红晕还未完全散开,嘴角噙着一抹羞涩又甜蜜的笑意

身旁的巫臻沅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深邃的眼眸里盈满爱意,修长的手指轻轻包裹着步錾的手,似是在传递着安心与承诺

就在司仪庄重地念着誓词,神圣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婚礼现场,众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时,“砰!”一声巨响如惊雷般炸开,婚礼现场的大门被一股蛮力狠狠踢开

众人惊愕地回头,只见陈郝出现在门口。他头发凌乱不堪,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耷拉在汗津津的额头上,胸膛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追逐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球微微凸起,像是一头被逼入绝境、困兽犹斗的野兽,脸上写满了不甘、愤怒与绝望,那表情仿佛要将眼前这美好的一切都彻底摧毁

紧接着,他不管不顾地冲进现场,将周围装饰精美的鲜花、崭新的桌椅统统掀翻在地,嘴里叫嚷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声音沙哑而癫狂,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步錾看着眼前失控的陈郝,心中又气又急,但仍强压着情绪,试图和他认真交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脸上带着一丝隐忍的无奈,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缓缓走向陈郝,轻声说道

步錾陈郝,你先冷静一下,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说

然而,陈郝却像被施了咒一般,充耳不闻,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疯狂,对步錾的话毫无反应,只是一步一步,脚步踉跄却又坚定地朝着婚礼台走去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狰狞的表情让人胆寒

突然,陈郝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水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紧接着,他嘶吼着,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朝着步錾疯狂地冲了过去

巫臻沅瞳孔骤缩,毫不犹豫地迅速侧身,将步錾紧紧护在身后

“噗”,刀身没入巫臻沅的腹部,他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单膝缓缓跪了下来。步錾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抱住巫臻沅,声音颤抖地哭喊着

步錾沅沅,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滴落在巫臻沅的脸上

这时,步赫和顾甜甜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步赫脸色大变,眼睛瞪得滚圆,二话不说,脚步慌乱地冲上台,焦急地询问

步赫:巫臻沅,你怎么样?撑住啊!

顾甜甜则呆愣了一瞬,随即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打急救电话,声音带着哭腔

顾甜甜:喂,急救中心吗?快来人啊,有人受伤了……

而陈郝在众人慌乱之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懊悔,他的手无力地垂落,水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自那之后,陈郝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

注:回忆先到这里,剩下的后期揭晓

陈郝垂着头,一片死寂中,唯有他嘴里溢出的几声冷冽而讽刺的低笑在空气中回荡。他缓缓抬起手,按住那处伤痕,身形摇晃着站起身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整容……因为他恨啊!凭什么巫臻沅一出现,就能轻而易举地改变步錾父母对他的态度?

陈郝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刺向步錾。他颤抖的手慢慢伸出去,似要抚摸她的脸庞。然而,步錾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清冷的声音划破沉默

步錾陈郝,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

话音未落,陈郝便已迫不及待地打断。此时的他满眼猩红,呼吸紊乱,声音嘶哑而扭曲,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话语一般

陈郝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因为,我想取代巫臻沅!

陈郝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心

陈郝只要,我能成功的取代,他在你里心里面的位置,你就是属于我一个人,只有……我可以给你想要的生活,你懂吗?

然而,步錾听到这番话后,却忽然扬起了嘴角,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陈郝想取代巫臻沅?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还大言不惭地说能够给予她想要的生活——可笑,她所渴望的那种生活,唯有巫臻沅才能真正给予,又岂是他陈郝可以妄加替代的?

虽然,巫臻沅自幼父母双亡,在无数陌生环境中辗转,却总能以最快的速度适应新的生活

正是这一点,深深吸引了步錾。她决定亲自提拔巫臻沅,即便身边有许多人劝阻,说他是实验体,不值得信任

但步錾只是轻轻伸手做了个嘘的手势,那些声音瞬间便消失了

唯有陈郝清楚,步錾向来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事物,而这个特殊的实验体恰好成为了她的目标

从那以后,步錾每日单独训练巫臻沅,两人之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滋生出了别样的情感……

步錾取代?陈郝,你不会真以为你能取代沅沅吧?

步錾轻蔑地笑着,话语中满是不屑。说着,她猛地一脚踢向陈郝的伤口处

陈郝顿时失去平衡,重重地撞向身后的石壁,脑袋狠狠磕在上面,鲜血顺着额头流淌下来,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双眼却死死地盯着步錾

步錾缓缓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犹如冰刀割肉般冰冷

步錾即便是你陈郝整了容,模仿得再像,可巫臻沅刻在骨子里的绅士与疯批是你模仿不来的

江澈尘微微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眼神中带着一丝惊喜与疲惫 。他看向步鏊,嘴唇动了动,说道

江澈尘步队,我们……找到惠生药剂了

说着,他的目光在面前的两人身上扫过,又落在了躺在地上的陈郝身上,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江澈尘巫队……你不是……

步錾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他,脸上满是厌恶的神色

步錾什么巫队?他就是一个冒牌货,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步錾双手抱胸,眼神冰冷。江澈尘微微歪头,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追问道

江澈尘步队,你是指这个人比巫队还疯吗?我看着……等等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近躺在地上的陈郝。江澈尘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陈郝的脸,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惊讶

江澈尘嘶,这……是那家整容医院啊?技术怎么好,改天,我让人联系联系……

这时,琉璃狐双手插兜,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

琉璃狐澈澈,你不会也想整容吧?

江澈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江澈尘整个屁?我这不是看到他的整容技术怎么厉害,想着我们之前没有抓到的犯人,是不是也在那家整容医院整的容吗?

琉璃狐听罢江澈尘的回答,唇角扬起一抹浅笑。确实,他们经手的案件里,那些凶手仿佛消失在了时间的缝隙中,至今杳无踪迹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都在同一家医院出现呢?这实在太过离奇,难以令人信服

一旁的步錾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眉毛微微一挑,眼中掠过一丝急切之色,那目光仿佛要穿透眼前的迷雾,捕捉到某个隐匿的关键

步錾哦对了?小尘,你说惠生药剂找到了,在哪里找到的?

语毕,琉璃狐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陈郝,脸上露出一抹冷漠的神情 。他眼神中不带一丝感情,快速地往陈郝嘴里塞了一个白色的药丸

陈郝吃下后,先是眉头紧皱,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先是迷茫地看了看周围的人,又将目光落在步錾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江澈尘缓步走到步錾身旁,抬手将手中的药剂轻轻递到她面前,低声说道

江澈尘在和你分开之后,我和璃狐往那条路走了差不多有五百米的样子,就发现有一个东西冒着绿光,我想这个大概就是燕姐说的惠生药剂,就拿出来了

步錾双手接过药剂,紧紧握住,眼神专注地盯着药剂,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满是疑惑

步錾这个……确实是燕墨铭想要的东西,不过,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这时,步錾猛然转过头,目光如锋利的刀刃般直直刺向正倚靠在墙壁上的陈郝。江澈尘察觉到气氛微妙地发生了变化,顿时觉得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几分

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笑容略显僵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自在。琉璃狐则是凑近江澈尘耳边,眼神狡黠,轻声说了一句悄悄话

江澈尘听到后,眼神中满是震惊,随后深吸一口气,快速调整情绪,脸色逐渐恢复平静

陈郝听到步錾的话,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眼神中充满嘲讽,撇了撇嘴说道

陈郝废话了这么久,终于,想起来……要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

话音未落,白色药丸的药效似乎开始全面发挥作用,陈郝后脑勺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先是身体一颤,随后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神情

他扶着墙,眉头紧皱,牙关紧咬,艰难地慢慢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不善,恶狠狠地盯着步錾

步錾此时完全顾不上陈郝的眼神威胁,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渴望真相的火焰,嘴唇微微颤抖,连忙追问道

步錾陈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我爸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陈郝早就预料到步錾会有此一问,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中充满挑衅,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陈郝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父亲已经死了,步錾

他停顿了一下,仰头大笑,眼神中满是轻蔑,继续说道

陈郝话又说回来,那个案子过了这么久,你才觉得这个案子判的有问题吗?

语比,陈郝似笑非笑地看着步錾,那眼神中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仿佛在审视着什么

江澈尘听闻当年轰动一时的案子,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对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甚了解

江澈尘转头看向一旁的步錾,只见步錾双手环抱在胸口,微微蹙着眉,眼神中透露出些许凝重与疑惑

步錾直视着陈郝,目光锐利,率先开口,语气笃定

步錾不,从这个案子的结果来看,我一直都觉得有问题。要是我觉得没问题,巫臻沅早就死了

说话间,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下撇,脸上满是不甘

的确,步錾此前找过上级,试图让他们重新审理这个案子。当时,她眼神坚定,言辞恳切,可换来的却是众人的拒绝

这个案子曾让老一辈们苦恼了三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结果,步錾却质疑,这无疑是对他们能力的挑战

陈郝没有说话,半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冷笑,似在嘲讽,又似在思索 。步錾并未在意,继续说道

步錾当年,我和沅沅婚礼时,其实,你想杀的人是我对吗?

陈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双臂抱胸,身体微微后仰,脸上挂着淡漠的表情,仿佛这一切与他毫无关联

即便陈郝没有说话,步錾看着他那漫不经心却又闪过一丝慌乱的眼神,便已知道了答案

陈郝当年想杀的人就是她,可陈郝没想到的是,巫臻沅会挺身而出,替步錾挡下

事发瞬间,陈郝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趁着人群混乱,他脸上露出一丝慌张,急忙转身逃跑

沉默良久,陈郝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怨毒,缓缓开口

陈郝我逃出来以后,就碰上了刚送完货的巫闻喆。那个老不死的在看见我之后,眼神中满是警惕,问我里面是不是出事了,还说他要报警

说到这儿,陈郝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

陈郝也就是在那时,巫闻喆才觉得那些货物和杯子里面的水有问题,才意识到他的好哥们背叛了他

原来,陈郝此前凭借盘根错节的人际关系,掷下重金买通了巫闻喆的好友钱玺,一系列变故由此拉开帷幕

刹那间,地面如受惊般剧烈颤动,仿佛沉睡的巨兽在愤怒咆哮。碎石仿若夺命的流矢簌簌掉落,烟尘弥漫

陈郝望着摇摇欲坠的山洞,眼神中迸射出狂热与解脱的光芒,唇角高高扬起,扯出一个癫狂的笑容道

陈郝在这个破地方躲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见到外面的阳光了,真好

话音刚落,他身形一动,宛如一头敏捷的猎豹,在崩塌的岩层间闪转腾挪。碎石纷飞中,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即便如此,他仍不忘回头,声音随风传来,带着几分轻松,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慎重

陈郝现在惠生药剂已经被你们取出来了,那么……这里也很快就会变成一片废墟

琉璃狐美眸一凝,眼神锐利如鹰,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拉住江澈尘的手臂,二人目光交汇,彼此心意相通

紧接着,他们周身灵力涌动,合力撕开一道泛着微光的裂缝。江澈尘转头看向步錾,目光坚定且温和,轻声说道

江澈尘步队,我们从这里出去

步錾微微颔首,快步跟在他们身后。洞口外,江澈尘和琉璃狐并肩而立,严阵以待

江澈尘双手抱胸,眼神如鹰般紧紧盯着洞口,脸上带着一丝冷峻;琉璃狐则微微眯起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步錾站在一旁,迅速掏出通讯设备联系燕墨铭。她神情专注,眉头微皱,认真地讲述着事情的大概

电话那头的燕墨铭很快做出回应,爽快地答应下来,决定亲自会会这个叫陈郝的人,从步錾的表情变化能猜到燕墨铭那不容置疑的坚决

没过多久,陈郝气喘吁吁地跑到洞口,他头发凌乱,脸上满是灰尘,眼神中却还残留着一丝不甘。就在这时,身后的山轰然倒塌,掀起一阵巨大的烟尘

江澈尘面带微笑,那笑容看似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慑,说道

江澈尘真不好意思,我们三个比你快,雪镜长眠

注:这个雪镜长眠只会短暂的让人成为一个冰雕,并且对人体无害,简单来说就是让人处于昏迷状态,15分钟后,自然会解除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无数白色的雪花在陈郝周围凭空出现,纷纷扬扬地飘落。雪花一接触到陈郝的身体,便迅速凝结成冰

陈郝先是露出惊愕的表情,随后眼中满是恐惧,他想要挣扎,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冰迅速束缚。直到他整个人变成一个冰雕,雪花才停止飘落

琉璃狐在旁边轻叹一口气,脸上露出些许无奈,说道

琉璃狐澈澈,把他的双手和嘴冻住就行了,你这……

话还没说完,江澈尘瞪了一眼琉璃狐,那眼神中带着警告,琉璃狐立刻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步錾在联系完燕墨铭之后,不过一会儿功夫就看到陈郝变成了冰雕,她微微皱了皱鼻子,有些无地说道

步錾澈尘,要我说你还是解除了吧?等会姓燕来了,我也不好解释啊?

江澈尘望着被冻成冰雕的陈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尴尬地笑了笑,唇角微微上扬,却带着些许僵硬

他轻抬双手,眼神专注,施展法术解除了陈郝身上的冰

陈郝身上的冰刚一融化,他便恶狠狠地瞪着江澈尘,双眼通红,眼神中满是怨恨,仿佛要喷出火来

而步錾则神色淡定,不慌不忙,唇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她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手镯,动作优雅而利落,眼神中透着威严,将手镯扣在陈郝手上,随后直视着陈郝,目光坚定且锐利,微笑着警告道

步錾陈郝,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巫臻沅,要是动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说完,步錾又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她打开烟盒,修长的手指从中取出一支烟,动作娴熟地放在嘴里

接着,她用打火机点燃香烟,微微眯起眼睛,深吸一口,随后缓缓吐出烟雾,神情透着一丝慵懒与沉稳

陈郝见状,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鼻子皱起,像是闻到了什么难闻的气味

满脸嫌弃地迅速扭过头去,嘴巴一撇,唇角挂着明显的不屑,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吐槽道

陈郝切,搞得谁稀罕似的,跟学校里面的那些男大没有什么区别

说罢,陈郝眼神冷冷地瞥向一旁,下巴微微扬起,透着股子不耐烦

步錾听到这话,缓缓回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没有言语

她的眼神中满是急切,显然是一心只想快点回到医院,此刻与陈郝待在一起,每一秒都让她如坐针毡

这时,江澈尘双手插兜,迈着慢悠悠的步子,晃到了陈郝面前

他微微歪着头,眼神带着审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陈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江澈尘你居然不稀罕,你整成这样干什么,是为了好玩吗?

说着,他一脸真诚地盯着陈郝的眼睛,目光中却隐隐透着探究

陈郝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噎住,张了张嘴,却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他的眼神开始闪烁,微微垂下眼睑,睫毛轻颤,脸上露出些许不自在的神色

江澈尘见他这副模样,绕着陈郝缓缓转了一圈,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他停下脚步,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陈郝,啧啧称奇道

江澈尘哥们?也是让你受罪了,居然,能整到70%的相似度,你可真让人佩服

说罢,他双手抱胸,脸上似笑非笑,眼神里却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一盏茶的时间悄然流逝,天际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声,一架军用直升机如巨大的飞鸟般出现在视野中

燕墨铭目光冷静而锐利,他微微探身,从直升机的窗口向下望去,眼神迅速在地面搜寻着合适的降落点

确定好位置后,他抬手示意驾驶员降落,动作干脆利落

直升机缓缓下降,机身周围的气流卷起地面的尘土,瞬间形成了一团浓密的烟雾

江澈尘被这突如其来的烟尘呛到,他眉头紧皱,双眼下意识地眯起,赶忙抬起手捂住口鼻,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步錾则被烟雾迷了眼,她秀眉紧蹙,眼神中满是不悦。一边用力地扇着面前弥漫的烟雾,试图驱散这恼人的烟尘,一边跺了跺脚。她杏眼圆睁,脸颊微微泛红,怒气冲冲地开口吐槽道

步錾燕墨铭,你妹的,你就不能找一个空地吗?偏要停在我们几个面前,想干嘛 !

燕墨铭微微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神里透着些许调侃,语气轻快地说道

燕墨铭哎呀?步妹妹不用太在意这些吗?

说着,她伸出白皙纤细的手,随意地搭在步錾的肩上,身子还亲昵地往旁边靠了靠,脸上挂着嘻嘻哈哈的表情,那眼神灵动又狡黠,仿佛在故意逗弄步錾

步錾眉头瞬间皱起,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嫌弃之色,眼神冰冷地扫向燕墨铭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

紧接着,她快速地伸出手,用力拍开燕墨铭的手,动作干脆而决绝,同时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与燕墨铭的距离,冷冷地说道

步錾你别忘了,你过来是干什么的?

话音刚落,步錾便侧过身,伸手探入衣兜,眼神专注而谨慎

她的手指在衣兜里摸索了片刻,随后稳稳地拿出 “惠生药剂”,那只手白皙而修长,骨节分明,此时紧紧地握着药剂,显示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

她将药剂递给燕墨铭,动作利落,眼神中透着一丝严肃

燕墨铭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神情,顺手接过药剂,连看都没多看一眼,便随意地朝着旁边的人一递,下巴微抬,吩咐道

燕墨铭放好了

之后,她漫不经心地将目光移向江澈尘所在的方向。当看到站在江澈尘旁边的人时,她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凝固

双眼瞪得滚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嘴巴也微微张开,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嘴,脸上的惊愕之色久久不散,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燕墨铭这……就是你说的,陈郝,怎么和医院躺着那位差不多 ?

燕墨铭瞪大双眼,满脸惊讶地脱口而出后,现场瞬间陷入沉默。其他三人面面相觑,却都未作声

燕墨铭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脸上涌起一抹尴尬的红晕,眼神开始有些闪躲,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只是干笑着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冷场

很快,燕墨铭恢复了镇定,她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断,声音清脆而有力地吩咐道

燕墨铭把陈郝带上直升机,我一会在上去

接着,她快速地与周围的人简单交流了几句,话语简洁明了

随后,她转过身,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伸手拉住步錾的手臂,手指紧紧扣住,力度显示出她的迫不及待,一边拉着步錾往直升机走去,一边还不忘留意着周围的情况

等两人上了直升机,燕墨铭迅速关上舱门。随着直升机螺旋桨的转动,地面上卷起一阵浓浓的烟尘

江澈尘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皱着眉头,用手在面前用力地扇着烟尘,脸上满是不悦之色,撇了撇嘴吐槽道

江澈尘故意的吧?有她这样的吗?

琉璃狐安静地站在江澈尘身旁,听到江澈尘的吐槽,它微微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抹无奈。嘴角轻轻上扬,扯出一个略带宠溺的笑容 。

稍作停顿后,琉璃狐抬起一只手,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在空中优雅地弯曲,随后 “啪” 的一声,打出一个清脆的响指

它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紧盯着前方,伴随着响指声,一道泛着微光的裂缝缓缓在众人面前展开

琉璃狐微微歪头,眼神平静而沉稳,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不紧不慢地开口

琉璃狐走吧?我们该去纹罂山报到了

江澈尘眉头深锁,眼神中满是困惑与不解,他呆立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诸多疑问哽在喉间

陈郝为什么要整成巫臻沅的样子,陈郝为何出现在这个山洞,这些问题如乱麻般纠缠,搅得他心烦意乱

琉璃狐快步走到江澈尘身后,琥珀般的眼眸中透着柔和的光,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宠溺的笑意。他伸出手搭在江澈尘的肩头,柔声说道

琉璃狐别想了,这些事情不是你应该管的

说罢,伸出手摸了摸江澈尘的头。江澈尘烦躁地皱了皱鼻子,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猛地躲开琉璃狐的触碰

他咬了咬下唇,脸上写满了倔强,随后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裂缝里面。琉璃狐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身后的尾巴无力的轻轻甩动,但很快又恢复如初,急忙跟了上去。

就在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裂缝中后,那道裂缝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抹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注:后面能,我将会才用更五休一的方式喂大家更新,还有就是后期的故事会更加精彩,大家如果感兴趣的可以收藏此书

注:更五休一意思为,连更五周,休息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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