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陛下!今天早上精灵那边向我们发出了正式的外交申请,他们想派遣全部精灵海军前来……”
人鱼皇宫的大殿内,一位人鱼文官正面露喜色的向人鱼皇上禀报着。
“哦?看来我们让出海神之墓里一半的物品是正确的,精灵果然重视了很多。”
人鱼皇帝听到这个消息后也瞬间精神起来,昨天晚上他做了一夜的噩梦,一直担惊受怕,怕海怪冲破防护罩攻进人鱼皇宫里来。
现在听说精灵会派遣全部的精灵海军,整个人已经完全放松下来。
“陛下英明!”
其他几位人鱼文官立刻拍起马屁来。
“据说精灵海军所向披靡,所有的战舰都是由魔力驱动,速度飞快!”
“而且听说它们每艘战舰上面都配备了几十架奥术魔导炮,整艘战舰上都绘有防御魔法阵,可以轻松抵御各种攻击。”
“而且它们的每位船员都训练有素,几乎都有几百年的航海经验……”
几位文官陆陆续续的拍起了精灵海军的马屁,大概意思就是:精灵海军天下无敌,此等小事不足为惧。
“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需要太担心了,吩咐下去,今晚在珊瑚宫举行晚宴,把所有人都邀请过来,庆祝一下此事完美解决。”
人鱼皇帝思考了片刻后下令说道。
“是!”
几位文官立马游出了大殿,火急火燎的安排下人准备起晚宴来。
人鱼皇帝坐在皇座上,抬头透过大殿的大门,看向外面深绿色的防护罩,长出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后殿,躺在床上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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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海港向东大约一百海里处,几百艘战舰呈人字形排列,气势磅礴的向前进发着,战舰两侧掀起的海浪将整片海面染成了白色,方圆几十海里内,无论是海鸟还是水中的鱼,都凭借着趋利避害的本性,躲得远远的,生怕误伤到了自己。
而这人字形排列的战舰群中,领头的那艘战舰上,披挂着铠甲的精灵女皇正站在船头,双眼充满杀气的望着海的尽头。
由于头盔仅露出双眼,没有人知道此时的女皇陛下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神情,可那浑身散发着的杀气,却让人不敢靠近。
“女…女皇陛下!现在能否告诉在下此行的目的地是何处?我们此行前去又是……”
艾桑德也浑身披挂铠甲,只是站在她身后大约一米的位置,试探着开口问道。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艾希娅打断了。
“前往海神之墓,杀光海怪。”
艾希娅虽然语气没有什么波动,但是总感觉透露出阵阵杀气。
“这……陛下您要不然先查阅一下《预言之书》?毕竟是如此的大事,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艾希娅身后三米处,站着一位暮月议会的长老,这位长老开口询问说道。
之所以会有几位长老,是因为这是很久之前就定下的规矩,为了防止君主在外无法合理的作出决定,每次君王出征时,都要配备几位长老随行,这样在面临关键的抉择时可以通过表决决定,不至于君王独断专行。
“呵!这等小事没必要动用《预言之书》吧?”
艾桑德不满的回应道,不知为何,他对于这本书下意识的有些敌意,可能是因为大典的缘故吧。
“反正大典就要举行了,现在岂不是随便查阅都没关系……”
那位长老争辩说道,可话没说完就被艾希娅打断了。
“我已经查阅过了。”
艾希娅的语气中还是没有一丝波澜,整个人冷得可怕。
“哦?那结果如何?我们此次出征迷失海域会发生什么?”
长老听闻后面露喜色,毕竟如果女皇陛下出征前已经查阅过《预言之书》,依旧决定要出征的话,那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预言之书》关于海神之墓的开启预言晚了五年,对于此次出征的相关描述也完全驴头不对马嘴。”
艾希娅回答说道。
“也许是之前用了太多次了吧,这本书应该已经不能用了。”
艾希娅随即补充说。
“啊?这……没有关系,反正大典就快到了,到时候……”
长老听后先是一愣,心里有些发怵,但随即回过神来,笑着回应道,可话没说完,又被打断了。
“大典的事先不要再提了,我有预感,此事解决起来可能会很麻烦,之后的事情更难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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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多久才能醒来?”
一间不大的房子里,一位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躺在破烂的床上,而他的身边围坐着一个老人、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小女孩。
“海神之力的诅咒已经消除了,外伤也已经用圣水治好了,不过他伤的太重,灵魂也有了一部分损伤,需要慢慢休养。”
华尔斯从腰间取出“救赎”,放在了这位中年男人的身边。
“这把剑散发出的光芒可以温养他的灵魂,可以加速他灵魂的修复速度。”
华尔斯看着贝蒂疑惑的目光解释说道。
“没事就行……这老家伙真不让人省心,小华你放心,等他醒来之后那瓶圣水我会让他给你钱的。”
贝蒂听到华尔斯的话后也放下心来。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他给弄到这里来的?”
一旦放下心来,贝蒂强烈的好奇心又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姐,我出去透透风。”
一旁的乔伊爷看到他俩聊得这么融洽,很自觉的推门离开了小屋。
“准确的来说不是我把他弄过来的,是你。”
华尔斯指着贝蒂的胸部说道。
贝蒂见状,先是疑惑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小脸立马变得通红,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抱住自己的胸口。
“喂!我跟你讲,别以为救了这个老家伙就能对我提什么奇怪的要求,老娘可不信奉报恩的那一套……”
华尔斯叹了口气,开口解释说道:“我的意思是,是你胸口的胸针把他救回来的。”
贝蒂听到这个解释后更加懵逼了,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口,可是只看到了自己的脚尖。
“胸针?老家伙好像给过我一个,我昨天好像还带着呢,不过它现在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