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敛思考片刻后便带着萧慕倾一同离开了,南敛着急了威虎山所有的人,他当着威虎山所有人的面拿出了一颗毒药。
“只要慕姑娘服下此药,威虎山便是姑娘这一生的依靠。”
“敢问大当家这是什么药?”
“这是东吴皇室秘制毒药,用来控制怀有不轨之心的人。”
“看老威虎山和东吴皇室还有很多世人不知的关系。”
“慕姑娘此言何意?”
“无意。”
“只要你服下此药,威虎山便是姑娘的栖息之所。”
“若我不服呢?”
“那我便要怀疑慕姑娘在南鹤坟前的话是真是假,威虎山从来就不会养虎为患,既然不是一路人也不必同行。”
“我来此只是为了报仇,待我大仇得报便会离去,若我服下此药又该如何离去?”
“此药不会让你有性命之忧,待你大仇得报之日,我定双手奉上解药。”
“敢问此药有何副作用?”
“此药在你体内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倘若一年内你未曾服下解药,便会受蚀骨之痛,痛彻心扉,从而暴毙而亡。”
萧慕倾犹豫了片刻后,便毅然决然的服下了不知名的毒药。萧慕倾服下毒药后,南敛便喜笑颜开的宣布萧慕倾便是威虎山的一员。自今日起,威虎山所有的人都必须以礼相待。
萧慕倾服下药后不久,南敛便让众人都散去了,萧慕倾拉着苏泽然去了南鹤的所葬之地,在南鹤所葬之地萧慕倾拿起了遗落在此处的酒壶。
萧慕倾拿着酒壶往一旁的深林走去,她靠在树上将一壶酒一饮而尽。萧慕倾喝下烈酒后不久便开始反胃,她用手抠自己的食道,开始了催吐。
萧慕倾将胃里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她服下去的不知名药丸也成功被呕吐物带了出去。萧慕倾脸色极其难看的靠在树上,苏泽然拿出手帕给萧慕倾擦了擦嘴角的呕吐物。
“公主,你这是何苦呢?”
“我若不服下此药南敛根本不会相信我。”
“这药虽然吐了出来,但难免会被吸收一些。”
“无碍。”
“公主,你总是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才十八岁,就弄的自己伤痕累累。”
“别说这么多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解决威虎山的土匪,还渝州城百姓一个安定的生活。”
“泽然明白。”
“此战结束后,我要找个借口去一趟东吴,我总觉得东吴和威虎山有某种联系。”
“此战结束我会安排的。”
萧慕倾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南敛派去的人看到了,萧慕倾苏泽然的谈话也全然被知晓。南敛从未相信过萧慕倾,此药只不过是南敛用来试探萧慕倾的,根本没有任何毒性。
“萧慕倾以为自己在脸上弄一块红色的胎记便可以遮掩住她的身份,真是妄想。”从南敛和萧慕倾交手时,南敛心中就在猜想慕寒和萧慕倾之间的关联,只是他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表明自己的猜想。
“大当家,需要我立即带人把这两人抓起来吗?”
“不用,我倒想看看战无不胜 攻无不克的美人将军究竟想做什么。”
“萧慕倾盛名在外不得不防。”
“你派人暗中盯着这个两个人,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有渝州城内也给我盯着,我倒要看看萧慕倾究竟有多大的能力。”
“属下领命。”
次日一早,萧慕倾便在威虎山内自由行动,她在威虎山内借着巡山将威虎山里里外外巡了个遍,她记住了威虎山的地势和弱势。
苏泽然在山口打探着威虎山这些年究竟靠什么来维持生计,有些头脑不清醒的土匪将威虎山的历史告诉来苏泽然。
威虎山能够立于渝州城外的深山,靠的便是这里的土匪多半都是战场上幸存,但得不到重生的士兵,他们都是被自己国家伤透心的人,所以在此占上为王骚扰各国边境。
威虎山的战马和武器每年都会有人押送进山,但押送背后之人除了南敛和南鹤谁也不知,这些土匪只知晓威虎山这些年从未骚扰过东吴的边境,而南敛对东吴的百姓也从未做过任何事情。
苏泽然正听的津津有味之际,南敛身边的亲信急忙走过来训斥着:“你们不用站岗吗?”
聚在一起聊天的土匪纷纷回到了各自的岗位,只剩下苏泽然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我叫慕然,是新入山的。”
“我不管你是谁,入了威虎山就要遵守威虎山的规矩,这个时辰不是给你偷懒聊闲事的时间。”
“慕然知错了。”
“既然知错了就回自己该回的岗位上,威虎山不养闲人。”
苏泽然被训斥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他看着男人离开后,便小声的向旁边一同站岗的人问道:“这是谁啊,这么威风?”
“他是大当家身边的红人,也是威虎山的总管,南风。”
“他是什么来历,竟然和大当家同姓?”
“他曾为大当家挡过一刀,那一刀差点要了他的性命,他恢复后大当家便赐南姓,字风,为威虎山总管,掌威虎山大小事务。”
“他从小便在威虎山吗?”
“他好像是世家子弟,家中遭遇变故为了保命才投奔的。”
“那你知道他的原名吗?”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好奇。”
“想在威虎山安稳的生存,就别打听上头的事情。”
话题被制止后,苏泽然也没继续询问关于威虎山的点点滴滴。此刻的渝州城内,一点萧慕倾和苏泽然的消息都没有,苏泽齐和苏泽铭两兄弟心里一直不安。
“萧慕倾啊萧慕倾,你千万别负了不败战神的盛名啊。”胡牧云坐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抬头看着没有黑漆漆的天空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