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好好带在我的身后”拓植泉将炭治郎护在身后,右手紧握明月的刀把上。“接下来的战斗会很危险。”
“猗窝座没想到那位大人会派你来抓我”拓植泉微眯双眼,湛蓝色的双瞳渐渐浮现出“上弦”,“貳”的字样。
“乎—”
猗窝座一挥手掀起的风将烟尘吹扫:“拓植泉,你竟然背叛了那位大人,是为了你身后的那个弱小的小鬼吗,切,真是愚蠢。”
拓植泉道:“我的事情还没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砰——”
猗窝座脚下地面开裂,一瞬间来到炭治郎的面前挥出一拳。“弱者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拓植泉拔刀挡住:“有我在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你还真是保护他,不过他只会拖累你罢了”猗窝座再次轰出一拳,刀光一闪,猗窝座手腕前一空,漆黑的刀刃直冲猗窝座的脖子。
猗窝座顺势跳开,他的脖颈处绽放出一条细密的血线:“你的速度变慢了呢,要是按照以前的你刚刚那一斩,应该能把我半个脖子砍下来,让我猜猜,你应该是为了你身后那个小鬼,长期没有饮食足够的血肉吧”
拓植泉一甩刀上的血迹:“但就像两百面前那场换位血战一样,你还是会输给我。”
猗窝座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攥紧:“你这家伙,还真是和童磨一样,让我不爽呢,准备好为你愚蠢的感情付出代价吧,术式展开,破坏杀·罗针!”脚下地面开裂,血红色的雪花术式印记展开。“你的斗气很强烈,可惜你马上就要被我打死了。”
“那可不一定”拓植泉同样摆出战斗姿态。“除了黑死牟先生以外,还真是很少有人能逼得我使出双刀呢”
就在两鬼剑拔弩张的时候,一把绽放出绚丽火焰的红刃迅速向猗窝座的脖子砍去。“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什么?!”×2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两鬼有点措手不及,猗窝座顺势向后跳开,两手抬起护住脖子,虽然躲过,但他的两手还是被斩断,脖子也被斩出一条血线,不过他不惊反喜:“真是惊人的斗气!”
“虽然偷袭不是君子所为,但为了消灭恶鬼,在下也是迫不得已呀”如同烈焰般的头发直冲天际,来者正是炎柱——炼狱杏寿郎。
“猫头鹰?”拓植泉微微侧头,他有点疑惑,为什么炼狱杏寿郎在知道自己是鬼的情况下还会选择帮助自己。
炼狱杏寿郎回过头大声道(虽然好像平时说话就这样):“猫头鹰?是在叫我吗?真是有趣的称呼啊,鬼先生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帮助我们,并且你还会有鬼杀队专有的队士玉牌,但是感谢你拯救了车厢里200多名乘客,现在这里就交给我吧,灶门少年就交给你来照顾了。”说完,抬刀正视猗窝座。
拓植泉颔首:“小心,他很强。”
“我明白了。”炼狱杏寿郎点头。
“喂,你们还真是当我不存在”伤口恢复了的猗窝座活动了下颈部。“那边的人类,你的斗气很强烈呢,我有一个好建议,不如你加入我们一起变成鬼吧,那样你就能脱离人类的限制,和我一起达到至高领域…”
炼狱杏寿郎一挥手中的日轮刀:“容我拒绝!”
“我一看就知道,那种力量,你是柱吧,你的斗气经过千锤百炼,已经接近至高的领域”猗窝座微眯双眼。
“我是九柱中的炎柱,名字叫炼狱杏寿郎”炼狱杏寿郎说道。
“炼狱杏寿郎,我叫猗窝座”猗窝座,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虽然我这次的任务不是你,但是你的斗气还真是让我兴奋呢,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成为鬼?”
“我的回答还是和之前一样,不愿意”炼狱杏寿郎果断回答。“无论你让我回答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既然你不当鬼,就该杀”猗窝座一瞬间杀到炼狱杏寿郎的面前双拳用力砸出。
炼狱杏寿郎砍刀对抗,刀刃和拳头双双碰撞,猗窝座拳头被砍出一道道伤口不过不过很快就愈合了,鲜红的鲜血在空中飞溅。
“完全……看不清他们的动作”炭治郎心里暗道。
“这种层次的战斗对你来说还太早了”拓植泉轻点炭治郎的眉心。“运转呼吸法让伤口止血”
几股淡蓝色的水流从拓植泉的手中升起将炭治郎脸上的血渍擦去。
突然炭治郎瞳孔一缩:“泉……”
“我知道”拓植泉站起身。“一群不长眼的虫子来了。”
黑暗的丛林中无数双血红色的眼睛出现,这里已经被恶鬼给包围了!
“刷——”几股水流升起将炭治郎给罩住。“泉!我也能战斗,我……”
拓植泉竖指贴在炭治郎温软的唇上,嘴角微翘:“你这孩子留在这里让我安心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泉…”炭治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嘴边的话却被额头温热的触感堵回。
拓植泉揉了揉男孩柔软的发颈:“等我。”话音刚落消失在炭治郎的眼前。
另一边——
“可恶,到底是哪里来这么多的恶鬼?!”嘴平伊之助一个过板桥躲过一只恶鬼的扑击,双刀砍下将恶鬼斩首。
但是单靠他、善逸和弥豆子自保有点困难,更何况还要保护200多名的乘客。
“吼——”
数只恶鬼从四面八方向伊之助扑去,“刷——”几道乳白色的云刃闪过,被斩首的恶鬼如同木偶一般倒地。
“水滴泉!”伊之助惊喜道。
“都说了几次是拓,植,泉”拓植泉说道。
“别管那么多了,权八郎呢?”伊之助扫了一眼拓植泉周围却没有看到炭治郎的身影。
“他现在很安全”拓植泉一挥手,数十道水流从地面窜出在空中,我汇聚成一张巨大的嘴,将周围的恶鬼给吞噬。
鬼除了吃人之外,还可以吃自己的同类,对于现在的拓植泉来说,这些恶鬼就相当于是把一个极度饥饿的人带到一场自助餐!
“那吗,就让我尽情享用这场盛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