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
拓植泉侧头躲过一记直拳,反手抓住炭治郎的手腕,自己过肩摔将其甩向一边。
“炭治郎!”我妻善逸(睡觉状态)顶着炭治郎的肩膀向后倒退数十步才停下。
“猪突猛进!”伊之助脚踏地面用力向拓植泉冲去。
拓植泉抓住伊之助的头套旋转几周,然后向炭治郎和我妻善逸丢去。
“怎么回事?!”伊之助揉揉揉自己肿起的额头,就在刚刚他刚好砸再炭治郎的头上。
“四两拨千斤而已”拓植泉将手中的野猪头套扔给伊之助。“还给你。”
话说回来这臭小子怎么长得这么熟悉?感觉好像哪里见过。
“俺不服,俺还要再来…”伊之助话还没说完便晕倒在炭治郎身上。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压在我的身上?”我妻善逸缓缓醒来。
“唉”拓植泉揉了揉通红的眉心。“今天的训练结束,你们都回去休息。”
十分钟后——
“为什么你会和我们睡在一起!”我妻善逸不满的看着霸占了炭治郎半边床的拓植泉。
“把不满意给我憋回去,我只不过是为了确保你们在睡觉的时候也能够全集中呼吸而已”拓植泉打了个哈气,秀长笔直的眉头抬起。“那要不我去和弥豆子挤挤?”
“不行!”×2
鼻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炭治郎的心跳忍不住加快,浑身僵直不敢移动。
拓植泉手撑着脑袋,炭治郎的异样他尽收眼底,轻点炭治郎的眉心抚平他不知觉皱起的眉头。“和我睡很不习惯吗?”
“没,没有”炭治郎脸色微红。
“喂!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
拓植泉脑后像是长了只眼,伸手接住善逸丢过来的枕头,反手丢了回去砸在善逸的脸上。
“早点睡吧”
半夜——
“啊!”
“啊!”
“啊”
“笨蛋,保持全集中呼吸有那么难吗!”
“啊!”
我妻善逸揉了揉被打肿的脸颊:“你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
嘴平伊之助拿开野猪头套,头套下的美脸被打肿,肿得就像一个核桃。
“棍棒底下出高徒,懂不懂啊你们。”拓植泉翻了个白眼。
话说自己最近好像老是翻白眼……
“那你为什么没有打炭治郎”我妻善逸指向一边的炭治郎。
“你个笨蛋,他的头那么硬,我怎么打?所以我打了别的地方而已”拓植泉说道。
炭治郎轻咳一声:“那麻烦你能别打我屁股吗”
“额,放心,挺软的”拓植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白天——
拓植泉无聊的在蝶屋里散步,奇怪晚上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里还挺大的。
接着他毫无理由的迷路了……
“这个地方我刚刚好像来过,吧?”
拓植泉推开面前的门,“是谁?”一个动听的声音响起。
只见房间里面坐着一名长相美丽的少女,少女的耳边挂着一对蝴蝶发饰,苍白如薄纸的脸表明她的身体状况欠佳。
“是你!”×2
胡蝶香奈惠捂嘴轻笑:“好久不见呀,鬼先生”
“确实有几年不见”拓植泉关上门,走到胡蝶香奈惠面前坐下。“你不怕我吗。”
“当初要不是鬼先生救我,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胡蝶香奈惠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拓植泉鬼的身份。
“身为鬼杀队队员应该以铲除恶鬼为己任”拓植泉看了一眼胡蝶香奈惠腰间的日轮刀。
胡蝶香奈惠将日轮刀放到一边,“但恐怕以我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无法挥动日轮刀了,咳咳”
拓植泉拉过胡蝶香奈惠手把脉,眉头逐渐凝聚成一个‘川’字。“看来童磨当年对你的伤害使你的肺部落下了终身残疾,我很抱歉。”
“你不用抱歉毕竟是你救了我”胡蝶香奈惠收回手。“不过我很好奇你竟然学过医”
“浅学而已”拓植泉说道。
突然大门被直接推开,“姐姐”只见胡蝶忍一下子冲进房间,拔刀对向拓植泉。“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姐姐的房间里?”
刺鼻的紫藤花味,拓植泉眉头微皱。
胡蝶香奈惠站起来开始打园场:“哎呀,小忍不可以没礼貌,这是姐姐的朋友”
“朋友?”胡蝶忍将信将疑的把刀收了回去,但还是一脸不信任地看着拓植泉。
拓植泉耸耸肩:“我还是先走了,期待下次见面胡蝶香奈惠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