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场什么样的赌局呢?
锦楉有些好奇,不过现在可不是好奇的时候,毕竟她的师父已经站在门口了。
发觉师父看着自己,锦楉下竟识坐起身来,两手放在膝盖上,腰杆挺得笔直,端端正正的。
只不过,等师父走到自己跟前,对上那双眼睛后,锦楉本来的期待以及忐忑不安的情绪全都消散了,只余下一股茫然——那样的眼睛,真的是师父吗?
冷锦看着锦楉,轻笑:“不认识为师了?”
锦楉看着他,半晌,才低头小声唤了句“师傅。”
冷锦闻言摸了摸锦楉的头:“乖孩子!”
锦楉不吭声,只是头低得更下了。
冷锦本就比锦楉高了许多,何况锦楉如今是坐着的,锦楉一低头,冷锦便清晰的看见了她脖子上那块突起的骨头。
着实碍眼。
冷锦皱了皱眉,伸手按了一下那块骨头,锦楉猛的抬起头,眼里是浓浓的惊慌无措。
锦楉的这幅模样着实取悦了冷锦,他又是一声轻笑:“乖,这样不好。”
锦楉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坐在那里像是个精致的人偶,任人摆布。
冷锦也看着她,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过了一会儿,锦楉率先移开了视线。
她咬了咬唇,眼里是让人喜爱的不安和依赖,她小声的喊了冷锦一句:“师尊。”
“嗯?”冷锦看着她,回道“怎么了?”
锦楉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精致的玉片,递给冷锦:“通行令。”
冷锦看到那枚玉片,愣了一下,旋即又笑着接过。
“嗯,看来徒儿在此过的不错。”
锦楉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别扭地说道:“那,那个,师尊,我先走了。”
“嗯,不过楉儿,你就那么怕为师吗?”
锦楉僵住,有些无措,只好小声反驳道:“没有的。”
冷锦摸了摸她的头:“嗯,为师知道。”
锦楉像是实在是不好意思,直接传送离开了病房,回了家。
回到家,锦楉完全脱去在冷锦那的伪装,她忍不住大笑道:“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一下因为激动而跳的有些快的心脏,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响起了锦楉的喃喃自语:“你说,我要不要陪他演下去呢?”
而另一边,冷锦在锦楉离开后,也笑了,他转头,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他冲那人说道:“我们的好徒儿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呢!”
“不过你说,她为什么不揭穿呢?”
“可真是有意思啊!”
站在门口的那人见他有喋喋不休的架势冷声打断了他:“够了,心魔,你该知足了。”
“冷锦”也是心魔笑了笑:“我叫落。”
冷锦皱了皱眉,没说话,落见状笑容变得讽刺起来:“真没意思,还小徒弟有意思。”
说罢,没等冷锦反应过来,落就消失不见了。
冷锦张了张嘴,却又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冲站在病房外的刘慕时吩咐道:“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