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拍摄场地,锦楉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心那个分外熟悉的人。
啧,锦楉忍不住咬了自己的下唇,麻烦。
正当锦楉打算再仔细确认一下时,那人忽然转头往她这儿看来。
措不及防的,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撞上了。
下一秒,锦楉移开视线转身就往外走,背后那道目光让她脚步有些紊乱,甚至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锦楉走到门外的拐角处,墙壁隔断了那道目光,让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蹲在墙角,锦楉用力的按压着自己的心囗处——刚刚见到师父让她情绪有了过大的起伏,牵动了那只蛊虫。
待扛过一开始的剧痛,锦楉慢慢站起身来,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去。
不用看也知道此时的她状态一定很糟糕。
确实,此时锦楉面白如纸,唇上还染上了血,再加上因为疼痛而微微弯曲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
疼痛将她的意识磨得极为浅淡,整个人似乎只剩下机械地往前走的本能。
但还没走多久,她的眼前就开始发黑,意识似乎要被拉到另一个世界去,整个人也要倒不倒的。
最后她强行走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小角落,用尽最后一丝意识用法器凝了个结界,随后便重重倒下了。
好累啊!
等锦楉再次醒来,她已在柔软的大床上了。
旁边有个人正在那叭叭叭说个不停。
锦楉听完后,大致总结了一下——自己晕倒在了一个小角落里,然后这人的艺人把她给带出来了,顺带把自己送医院去了,然后因为不放心自己,但他又要工作,所以就留了这人在这照顾自己。
听完之后,锦楉显得有点懵——师父留下来的结界不是谁都能破开。
难道是那个穿越者?
想完之后锦楉又忽然察觉到,她有师傅吗?结界是什么?穿越者又是搞什么?
锦楉总是忘记过去,但越记不清她就越想记起来,哪怕过程会很痛苦。
就像是自虐一般,明明疼的大脑都无法思考,却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她极力克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因为疼痛而颤抖:“谢谢,医药费一共多少钱?”
得到答案,锦楉又与对方聊了一会。
待对方走后,她脸上的笑立马收起,变得沉寂,仿佛没有一丝情绪。
她坐在病床上,像是个精致的人偶,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眼中有层隐藏的极好的空茫。
“奇怪!”她身体猛的颤了一下,然后像是变了一个人,看着身边的空气,似乎在同什么人聊天似的“他不是说他叫刘慕时,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应该就叫暮的。”
“没。”似乎看不见的人问了她什么问题,让她捂嘴笑了笑“大概会永远这么过下去吧,不是挺好的吗?”
“唉,我可不敢,直觉告诉我如果这么做一定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她避开那个位置,躺到床上,难受地蜷缩起身体,嘴里还抱怨着“也不知道过去的我干了什么,居然会被那么可怕的存在追杀,还不止一个,真是麻烦,我可没有过去的记忆,光凭直觉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为什么又失去记忆了呢?
又?不是第一次了吗?
……
好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