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也回去吧,我还是有些乏了,想再多睡一会。”墨念突然被打断了的悲伤思绪回笼,又惹了一段愁绪,自离开京城已经好些年了,不知道辰表哥有没有忘记自己,许是今天的落花可怜,让自己感慨身世。心里知道着怕是无法与刚受过一顿打的表哥正常的交流,只好直接果断地开口赶客。
“好吧,念儿,你好生休息,我就先走了。”齐谨自小同墨念一同长大,虽然对武功方面的造诣不如墨念,但是人情世故这一块却是无师自通。听出来了墨念的语气,便急忙退出去了。从墨念那出来后就去去了自家爷爷那里商量着墨念院子里暗卫的事情。
齐谨风风火火地跑到爷爷那里正要告状,却见爷爷面色凝重,手里紧紧握着一封书信,眼神透露着杀气。齐谨见状要跑,但是齐曜已经看到了他。
“你做什么呢?一天天的一点正形都没有,将来如何管理好一切?”齐谨明白了,自己这是躺着也受伤,不对,他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罢了,自己做什么都是错,那就开摆吧。
“爷爷,您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齐谨卖乖的讨好着老人家。
“哼,还不是念儿他爹那个狠毒的负心的爹,竟然,唉。”老堡主被气的有些站不住脚,险些就要晕倒。
齐谨见状连忙上前扶住爷爷,这架势让他大气不敢出一个,除了担心就是害怕。
“扶我去念儿那里一趟,我把这封信交给她。”老堡主开口,齐谨连忙应和,突然想到念儿的小厨房还给自己做着鲈鱼,不禁喜上眉梢,正巧陪着爷爷又有正当理由去了。
老堡主心里火气正望,抬头一看,孙子的眼睛却弯弯的,嘴角上扬,牙都已经露出来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控制不住地给了齐谨一巴掌。齐谨摸着脑袋,不知祸从何来,早上刚被那个狂妄自大的登徒子打,现又被自己爷爷打,自己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转念一想,算了,为了自己的鲈鱼,就忍忍吧。其实不为鲈鱼也得忍住啊,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和爷爷动手。
墨念的小院中,求生欲极高的小莞已经急匆匆地把墨念提前吩咐好的但是看着精美绝伦且色香味俱全菜都端上主桌了,可是仍沉浸在自己过往琐事的墨念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正当墨念一挥手让小莞把菜撤下去时,齐谨扶着老堡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