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夏璐与顾一野一路缠绵,车一直驶向现在的顾府,顾一野住的地方。
司机停下车,现在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婆娘又要啰嗦了,他不好意思的打断了忘情的两人,“顾少爷,已经到家了。”
顾一野知会了,便答,“好,你回去休息吧。”低沉的声音,他从上衣口袋摸出一个黑色的皮革钱夹,从里面拿出来几张纸币,因不利索还掉出来好几张。
顾一野略吃力的坐了起来,将纸币递给了司机,“张伯,辛苦你了。”
原本张伯是不愿接受的,只说是份内的事情。但顾一野坚持要给他,推辞了几番,便收下了。
顾一野的酒醉好像清醒了一些,下车不似上车时那样困难了,看顾一野安全到家,张伯便安心的回去了。
这是夏璐第一次来顾一野的新宅,他与白沐莹住的地方。
三层楼高的西洋别墅,墙壁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挑高的门厅。
进了屋子,顾一野倒头载在了沙发里,沙发很软,见他一下子就打起了呼噜。
没想到,醉酒的顾一野也会打呼噜。
夏璐就找了电话拨到了家里,电话那头,夏母焦急的,“哎呦死丫头你跑哪里去了?”
“妈,我到同事小梅这里住一晚上,明早就回去。”
夏母气愤的,“你自己知道这种宴会离席是最缺德的事情,可你偏还这样,叫我们怎么的给别人父母交代?”
“交代?为何是我给陆家交代?”夏璐心想,恶人要先倒打一耙吗?
夏母并未察觉夏璐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这女儿着实是要气死她的 ,她被气的是直直跺脚。
夏父反而知晓了几分意思,他接过电话,“无碍便好,你得知道父母的难处,不要再耍小女儿的脾气。”
“恩,我知道了,父亲。”夏璐挂了电话。她转头,顾一野早就坐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夏璐有些躲闪,顾一野是吃醉了的人,任何时候她都可能被他当作白沐莹。
因夏璐从未被顾一野这样看过,好像要把她整个吃掉那般,炽热的滚烫的。
夏璐也是第一次看他这样失态,不知道他饮了多少酒,白沐莹的离开竟对他样大的打击,许是太爱了吧。
顾一野望着夏璐,抬起手向她示意,“过来”
夏璐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见顾一野低了眸,喘了口深深的气息,然后手支在沙发的靠背,踉跄着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朝夏璐走近。
他高大的身躯,一头浓密的碎发,眉头微微耸起,一双瑞风眼眸半睁着,睫毛垂下,似乎有着勾人心魄的魔力。
他的每一步走进都牵系着夏璐的每一次心跳。
无限接近
顾一野轻轻捏住夏璐的下巴颏,“要我自己过来吗?”
夏璐抬眸,顾一野的气息氤氲,眼睛布满血丝,许是酒后或者哭了太久。
他的鼻子俊挺,轻轻附在夏璐的鼻尖,无限的感知着他灼热的呼吸。
太过燥热,他的嘴唇微微喘息,他埋头凑着夏璐的耳根,轻轻吮吸,然后轻咬夏璐的耳垂。顾一野杂乱的呼吸声在耳边无限放大,肆意拨弄着夏璐的心弦。
他的舌头轻轻舔舐,温热的,令夏璐颤了颤。她别过脸,已经红得像番茄一样。
顾一野眼眸明亮起来,他凑到夏璐的耳边,魅惑的,“恩? 不喜欢吗?”
夏璐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顾一野将夏璐环抱,大手在她的后背来回摩挲,“怎么了? 一直盯着我。”他低头宠溺的啄了一下夏璐的嘴唇。
顾一野的柔软嘴唇像是带了难以抗拒的磁力,夏璐也吻了上去。
情难自禁,顾一野的手掌在夏璐娇小的身体来回游离,
他继续抚摸着夏璐的背脊,手掌游离到夏璐的臀部,他忍不住捏了一下。
顾一野越是热烈,夏璐越发觉得他认错了人,她克制着这份迷乱,从顾一野的怀中挣脱,她严肃说到,“顾一野你好好看看我,我是谁。”
顾一野惺忪的眼眸,睫毛微闪,“恩?”
他听话的端详起来眼前的佳人。她今日穿着淡黄色的改良旗袍,精巧的月白刺绣,一朵朵的白兰盛放,揽月披肩,中间扣了一朵黄色的花苞,长发过肩,黑色的特别的波浪卷发,一对熠熠的钻石耳饰,还有脖颈处父亲送她的粉色珍珠项链,这串珍珠是珠宝商拍卖时,父亲拍下的,总共两串,一串给了母亲。
珍珠圆润光滑,炫目的银粉色光泽,只有水质清纯的南洋的蝴蝶贝所产,蝴蝶贝本就稀少,想要找到一颗完美的粉色南洋珠,更要历尽千辛。
今天的她盛装,原本是去陆家的宴席。
他闻着夏璐的头发,一缕熟悉的香氛味道。
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换过习惯,一样的洗发水,一样的喜欢他。
就是这样专一的人,却不再喜欢穿艳丽颜色,在顾一野的脑海里,每一个活蹦乱跳的她都是穿着一身玫瑰色的洋裙,她喜欢热烈的东西。
他低头在夏璐耳边喃喃到,“今日订亲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