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苵草,这个月你请假十天!怎么?你是要反天了是不是?还想不想做了?不想做就滚!我被叫到主任办公室,主任对着我大发雷霆。
“主任,我家里真的出事了。”
“出个p,你父母早就出国了,你骗谁?”
“主任,现在家里事情已经办妥了,我这个月,下个月,下下个月,绝对不会请假了!”
“如果你再请一天假,你就给我滚!”
我悻悻地从主任办公室离开。
现在事情基本上都完成了,大学的事情也交给孝去做,唉,非法拘禁是犯法的事情,我以后也许会被方家的人告,大不了我去欧洲投靠爸妈。
中午在食堂,阿花来找我吃饭。
“阿草,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丁孝蟹在一起了?”
“没有。”
“连我都要瞒着?我看到他早上从你的家里出门。”
“但的确没有。”
“阿草,你太令我失望了,你居然还是做了小三。”
“阿花,我真的没有。”
“他是黑涩会,你小心有一天他把你弄死。”
“我也许也快出国了。”
“为什么?”
“找我爸妈。”我不想让阿花知道方家的事情。
孝寄来了美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和学费缴纳完的发票,我再三鼓足勇气,才踏出家门,打算把这些带到了小别墅,和他们说清楚。我战战兢兢地打开了门。
他们五个人在客厅吃面包,惊讶的看着我。
方展博先反应过来,一把把我推倒,夺门而出,可是外面还有丁孝蟹派来的人,他发现他出不去。
罗惠玲冲我吼:叶小姐!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是不是丁家让你这么干的,丁孝蟹给了你什么好处?
我拿出一些传单递给她,是丁家打算在方敏上庭后贴满楼道的,上面印着她的照片和一些关于隐私的恶毒话。
我听到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说“这些传单都是以后用来对付你们的,小敏的病情刚刚好,她承受不住这些。
简直是畜。生。 !
“没错,他们就是**,小老百姓斗不过他们的。”
方婷走过来问我:“是不是丁孝蟹让你这么做的。”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不是!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和孝无关。”
“孝……叫的好亲切啊!”方展博讽刺我。
方婷直直的看着我:你 喜欢他?
我点点头。
呵呵……她冷笑,“叶小姐,想不到你和他们是一路的。”
“我不是!”我叫起来!“我爸妈的寿司店,就是被黑社会那些渣滓搞得开不下去只能卖掉,他们也只能到国外投奔同学去了。还有丁益蟹,我的确被他欺负过。”
方婷伸出手腕子,上面有道浅浅的疤痕,“看到没有,这个就是丁益蟹欺负我的时候我砸碎酒瓶反抗,被割伤的痕迹。”
“那你是怎么逃脱的?”
方婷眼神闪烁了一下,缓缓说;“丁孝蟹进来救了我。”
“我比你惨,没有人来救我,我被丁益蟹举起再摔到地上,浑身疼的钻心,他还想侵犯我的时候正好丁孝蟹叫他,他才出去,我侥幸逃过一劫,我强撑着疼痛的身体自己一步一步走回家的。”
那你还喜欢他!方芳鄙视我
我无话可说
我拿出录取通知书和发票递给方敏,方敏拿着这些,湿了眼眶,这是她十二年的努力换来的。“小敏,你听我说,你这么好的成绩不能就这么浪费了,你还是暂时离开香港去外面读大学,你一定可以活出你的精彩,我有时候都会做噩梦,梦到那个人又来欺负我了,所以明白你的苦,你的苦比我痛苦十倍不止,我无法想象那些恶毒手段用在你身上你会怎样,我只知道如果是我,我一定以死证清白,如果我的死能让他们内疚,从此不再害人,那我也算死得其所了,可是在法庭上,他们丁家任何一个人眼里我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内疚,因为这样的人而死那就白白浪费生命了。
小敏似乎被我说动了,她捂住脸哭泣着,方芳抱着她安慰她。
那我们都告不了他们了是吗?任由他们逍遥法外是吗?方展博盯着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
我看着他,问他:你告赢了,丁蟹被判死刑了,然后呢?你们就可以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了吗?你觉得丁家会放过你们吗?他们说过:如果丁蟹被判刑,你们一个个都要陪葬。
方展博被我问的沉默不语,他气恼的蹲下来抓着自己的头发。
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我自知能力有限,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来保全你们,可是我不能关你们一辈子,现在我就放走你们,如果你们还想告他,我也没办法了,丁蟹因为持枪挟持入狱十年,丁家人在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只要他一出来,你们马上可以再告一次,到时候就听天由命了。
我走出去,用大哥大打了丁孝蟹电话,告诉他,我打算让他们走。
“可以,老三说过,做牢的人他们告不了。”我把他的命令告诉了看守的人,那些人便开着车走了。
我也开车回去了。
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心事,他们会怎么做呢?电话响了,是孝。
“你能过来吗?”
“我明天还要上班。”
“那我过来,我刚好在你家附近。”
“不要了。”我挂了电话。
我翻了个身,爸爸一再叮嘱我不要和黑社会有过多牵扯,我不能做他寂寞的代替品,这男人像毒品,一碰就戒不掉。
我答应了主任,这几个月都不能请假,医院又太忙,我干脆住在医院里,但谁知道呢,我也许是怕孝来找我,说也奇怪,我明明喜欢他,还是想远离他。
小敏来医院找我,我把她请到医院的医生休息室,她说她决定了去美国读大学,他们全家打算去美国陪她,过几天就走。
我拥抱她,这么好的姑娘,丁益蟹怎么下得去手的。
他们还是决定走了,我长长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