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头,背后没人,再转身,还是没人,没法,我将视线对准其余三人,忽感觉侧身有人,是刀疤,他向我扔了三枚飞镖,我用天诛盾挡下了,收起天诛盾,我把飞镖取了下来,一枚一枚射向他,他丢镖的速度和力度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太过小儿科,他左闪右避,我也没打中他,那大叔,真的就在旁边看我一个人打?
我拿着天诛剑和天诛盾向他冲刺,准备一下子解决他,我挥出一剑,却被一道鞭子拦下,其中有个女人不知何时得一神鞭,感觉挺牛的,鞭身附有雷电,之前抵御异兽都没见用过,看来大家都在有所保留啊。
她的这神鞭不知叫什么名字,看样子来头挺大,若是今晚能抢过来就好了,几经试探,这的确是件宝贝,能自由伸缩长短,每每打在这沙土之上,都有被灼烧的痕迹,若是我被打上一鞭,估计今晚就栽在这儿了。
之前我砍向刀疤的时候,她用这鞭子拦下了我那一击,鞭上未被斩出剑痕,看样子这神鞭和我的天诛不分上下,想要以装备优势取胜,应该是不太可能了。
她又朝我打了几鞭,我没再闪躲,我用天诛盾挡住,盾上也有被灼烧的痕迹,不过立马便能恢复冰身,神器虽好,可是她的动作都被我看穿了,想要伤我也是痴心妄想。
我专心的和他们对峙着,都想要找出对方的破绽,不知不觉间却响起了一阵笛音,音声刺耳,听闻之后,头疼,头晕,各种不适,且这种负面感觉持续不断慢慢增强,我看向声源,另外一个女的不知何时在那边悠然的吹起了笛子,好家伙,这么厉害的技能,防御异兽时都不施展,还要我帮忙,害得我眼睛里贱了一点异兽血,难受死。
我丢下剑和盾,痛苦的捂着耳朵,这尼玛应该是无差别攻击啊,为什么她那些同伴都安然无恙,仅我痛苦不堪?
“别吹了,别吹了,草……”
我捂着耳朵,没法忍受这笛声,特么的是哪个神人作的曲子,真是服了。
看见我这般模样,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狠狠一鞭朝我打来,好在大叔拿着他的巨剑帮我挡下了这一击,我抬头看看他,大叔也安然无恙,不受笛声影响……
战场上现在交由大叔,我退到一边,强忍着痛苦撕下几块碎布,拼命的往耳朵里塞,那个贱女人还在那吹吹吹,难以遏制心中怒火,我大步冲向她,一把夺走笛子,将笛子折成两段,扔了出去。
她转身就想跑,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她背上狠狠一拳,她被打的口吐鲜血,趴在地上,她转过身来,使劲往后缩,眼睛里全是对我的恐惧。
“不,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她退无可退之后,爬过来抱着我的大腿,拼命求饶……
我本想打死她,可是我天生心软,她这一番哀求,我就没再下手,我看着她,又看向那边那三人……
“呼,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明天过后,不要再参加下轮比赛,不然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好,好好好,我走,我走,我不参加。”
她被我吓破了胆,说完就连滚带爬,灰不溜秋的跑了,本来就死了一个,现在又跑了一个,剩下他们三个估计士气大减,已经有所畏惧了……
没了这个吹笛的,我赶紧掏耳朵,塞了不少,有些不舒服,我看着大叔,他没什么压力,我捡起天诛,找了个地方坐下,静静看着他们打。
那个使鞭的和大叔打的有来有回,难分胜负,我看了看另外俩人,那刀疤鬼鬼祟祟,像是又想搞小动作,真够卑鄙的,我也偷偷摸摸的朝他射了几枚寒冰钉,这是我今天才得出的灵感,冰椎,再细点再小点,不就是钉子嘛,可以当暗器,正巧现在派上用场了,三枚寒冰钉都中了,那个年轻的老大看见是我放的暗器,心生不悦,我看见他很生气又不能把我怎么样,心里得意极了。
自此,对方已死俩人,跑了一人,而我和大叔却未伤分毫,胜负已经掌握在我们手里,我见毫无危险,我消掉冰墙,让小义跟大妈出来呼吸点新空气。
我见战斗一时难以取胜,没必要一直耗下去,反正已经通过生存赛,不如好好休息一番……
“喂,对面的,你们不是对手,想活的话,赶紧滚出我的视线,姑奶奶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朝他们大喊,听了我的话,终于没再继续打下去,他们二人怀着不甘离开,缓缓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此时已是半夜,凉风吹来,很是安逸,哎哟,终于熬过了这1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