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已经是晚上了,在这里漫长的度过了一天,今晚没有月亮,山上黑漆漆的,我不敢睡觉,我在旁边多生了几堆火把,只有足够亮才能驱散我对黑暗的恐惧,然后慢慢的等待黑夜的结束。
天亮以后,我感觉到灵力恢复得也差不多了,来到另外一座山头,在这座山上发现了一只似狼人又非狼人的异兽,应该就是所谓的厄兽了,它能站立行走,长得神似狼人,但又有点区别。
看见我时,它对我大吼大叫,但并没有发起攻击,我发现它头部像人,不过眼睛红红的,显得非常有杀气,獠牙很尖很长,闭着嘴都能看见,有点像蟒蛇那种,向内部弯曲,要是被咬一口,疼痛感应该不比那巨蟒咬的差,这一下看得我头皮发麻,它的头发凌乱,爪子锋不锋利不知道,但看那长长的指甲,应该蛮锋利的,被抓一下也会痛的一批,全身毛发灰溜溜的,还有一小节毛茸茸的尾巴。
它面目狰狞,异常凶狠,比之前那条巨蟒有威慑力多了,我躲在远处观察,只看了它的面貌,还想多多思考对策呢,它就大叫着朝着我冲了过来。
它朝我挥了挥爪子,还好我躲了过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看它那利爪,都快比我手指头长了,况且有没有细菌还不好说,要是被抓一下,不死也残了。
我没有白绫了,什么衣绸布料啊都没了,千衣用不了,自从昨天用了那股力量对付那巨蟒,我就没法把灵力注到我自身的衣服里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猜可能是两者有点排斥吧,反正现在只能用圣剑和蛮力和它干了。
我一边躲避它的爪子,一边在左手上聚集灵力,然后灵力转变成了一团小火,我左手火焰拳,右手圣女剑!
看到我拿出了圣剑和手上的火焰后,它没有攻击我了,退到了我前面四五米左右,直勾勾的盯着我,不知道在打量什么。
“嗷…嗷呜……”可能是确保了没有危险,怪叫一声,它再次冲了过来,速度比刚才快上一大截,我现在没有它灵活,躲是躲不了了,看着它挥舞过来的利爪,我用圣剑挡。
它抓了上去,只听到“呲呲呲,呲呲呲”的,圣剑被它抓的呲呲作响,还产生了不少火花,好家伙儿,幸好没抓到我,不然瞬间就能皮开肉绽啊。
我快速的瞅准时机,用我的火焰拳对准它脑袋一顿重锤,不过他的速度在我之上,一拳都没有打到它,它两手抓着我的左手,张嘴一口就咬了下去……
我滴妈呀,痛痛痛,痛啊,就像献血的时候,一下子插进来十几根针管似的,这么多针管一起抽血,卧槽。
疼痛感让我失去了理智,我把圣剑丢在一边,右手按住它的嘴巴,用力的想要推开,可是根本推不开,它在吸我的血,这狗东西,姑奶奶我都要被你吸贫血了,我心里暗骂着。
圣剑显出微弱的蓝光,这一蓝光吸引了厄兽的注意力,它放开了我,把地上的圣剑捡了起来,放在手里把玩了好一会儿,蓝光消失了,慢慢的它失去了兴趣,一把给我扔到山底下去了,这一幕看得我简直是绝望。
它咬在了我的手臂上,还好没有咬到什么经脉,不过疼痛感非常强烈,之前那巨蟒在我右肩上咬了一口都不带这么痛的,这个畜生,估计牙上有细菌吧,妈的,我好像要完犊子了。
我站都站不稳了,本来昨天就受了伤,没有好好补充营养,还被这逼咬了一口,还吸我的血,估计牙上有细菌,我现在全身都在冒虚汗,站不稳,左手剧烈疼痛,没有武器,我现在已然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我祈祷着它不要过来,可是心里怕什么,它就来什么,我在心里把它祖宗全问候了个遍,没有必要做淑女,都要死了,该骂就得骂。
它过来,两手抓着我,我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它太强了,就算我没有受伤,满状态跟它打估计也是这个下场,我特别后悔为什么要答应那个狗屁村长,眼里流下了不争气的眼泪。
它对着我的脖子就要下口,我头一歪,咬在了我左肩上,好家伙儿,看我没有锁骨,不够迷人,不够性感么?都想给我来点锁骨……
它大口大口的吮吸着我的血液,一脸享受,我喘着粗气,疼得我眯着眼睛,龇牙咧嘴的,纵使流再多眼泪,它也没有在乎我的感受。
过了一会儿它才吸满足了,它放开了我,本来我就瘦小,这差点给我吸成皮包骨了。
它没有再管我,看样子应该不会再进攻我了,一阵风吹了过来,树叶落得满地,我全身乏力,竟然被风吹倒在地上,我已经弱不禁风了么?风吹即倒是形容我么?我意识有点模糊,感觉很困,好想睡觉,我赶紧忍住疼痛站起身来,我不能躺着,要是睡着了我就真的没了,我站了好几次都没有站稳,索性直接坐在地上吧,我感觉头很重,要掉下来了一样,我用右手扶着头,生怕我的脑袋掉在我面前……
慢慢的它走了过来,可能是嫌我挡路,无情的一脚把我踢开,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在悬崖边上停了下来,也算我命大吧,我往下看了看,很高,恐高症让我意识不模糊了,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在高处我害怕,焦虑,不安,定不下心来,我看着厄兽向我一步步走来,这是要对我下死手啊,我蠕动着身子往后面缩,地上的泥水渗进我的伤口,很不是滋味,看着它那血红的眼睛,我非常的害怕,我不断幻想着有人来救我,我怕死,可我不是在演电视剧,没有人来,我看到悬崖下方有很多藤蔓,要是我假装掉下去,等它走了我再上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强大的危机感让我很快就感应到了左手无名指里的那股力量,我准备靠着这股力量在下面多撑一会儿,不然我这个状态根本不可能的。
它站在我的面前,看那眼神似乎是对我恨之入骨,我不知道它要干什么,但是它的利爪朝着我伸了过来,我正要假装掉崖,地上的那滩泥水让它踩滑,这货因为惯性直接就掉下去了……
过了好几秒,强忍住恐高,我趴在崖边往下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死,它抓住了那条藤蔓,现在正在那吊着呢,我看见了它,它也看见我了,我瘫坐在地上,心都凉到了谷底,趁它还没上来赶紧跑么?怎么可能,我哪里跑的动,能走路就不错了,可是它马上就要上来了……
我心一横,决定扯掉这些藤蔓,我用上了那股力量,左手稍微不是那么疼了,也能稍稍用力,我抓着藤蔓,咬紧牙关,往上一扯,并没有扯断,果然老师说的对,一根筷子很容易折断,一把筷子很难折断,来不及想太多,一只冰冷的爪子抓着我的手,我知道不用试了,早知道刚刚在临死前就多休息下好了,白费这些力。
猛的一跳,它上来了,站在旁边望着我,我现在已经算是半死的人了,脑子里昏沉沉的,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时间一分一秒的就这样过去了,却不见有任何反应,好奇心迫使我睁开了眼睛,周围静悄悄的,厄兽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在,我不敢想太多,我赶紧站了起来,一步一颤的逃离这个鬼地方,没走多久,就听见了一些怪声,好像是那厄兽的,另外的不知道。
声音越来越近,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是那只厄兽,跟一只三条尾巴的老虎打架,妈的,你们想打能不能在别的地方打啊,偏要在这下山的路上打,卧槽,上天为什么非要和我赵至馨过不去?
我现在无计可施,心里无时无刻不期盼着它们不要发现我……